“殿下,你这是……”
吴溪被徐天的举动弄的大脑一懵。
下意识地捉住了徐天的手,眼神里写满了惊讶。
“你这伤口,需要处理。”
面对吴溪的疑惑,徐天只是淡淡开口。
随手挣脱了对方那纤纤柔荑,开始着手清理伤口。
虽然那飞刀所造成的是贯穿伤,按理说,不需要包扎也能自愈。
但这个年代的医疗条件实在太差,若不将伤口缝合,放任其发炎感染,只怕会出大事。
“嘶——”
骤然被徐天彻底扒开上衣。
吴溪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满是羞色:“殿下……”
“屏风已经拉上了,外面的人看不见,再说,你这身子还没沈珂好看,有必要这么害羞么?”
徐天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眼前的美妙胴体。
说归说,但不得不承认。
与沈珂相比。
吴溪的身材显得更结实一些,无论是那挺翘双峰,还是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光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让不少男人控制不住。
徐天见多了美色,但还是不由有些失神:
“这……”
“殿下?”
吴溪害羞地闭上了双眼,见徐天没有动静,忍不住颤抖着开口。
回过神的徐天连忙抄起手中针线,为吴溪开始缝合伤
口。
“殿下——”
随着第一针刺入皮肉。
那骤然袭来的疼痛感瞬间让吴溪高声叫了起来,而这叫声,也让銮驾外的众人面面相觑!
“大人,里面这是?!”
有不开眼的铁鹰锐士凑了上来,对孙奉先问道。
而这时的孙奉先,顿时老脸一红,咳嗽了几声道:
“咳!不该问的别问,既然殿下还没说要走,你们就在周围看护好了!”
“如今既然咸阳的援兵已至,距离咸阳不过四十里,一定要慎之又慎,万不可再出半点状况!”
这话当即引来众人点头答应。
接着,便纷纷散开。
不敢再在銮舆旁边过多停留。
至于銮舆之中的吟叫声愈发猛烈,孙奉先也只能眼神复杂的看着屏风。
最终悠悠感叹:
“殿下这身子……果然厉害!”
“刚经历过生死大战,竟还有这等心思!”
……
銮舆之中。
经过长达半个时辰的折腾,徐天终于将对方上身的伤口处理完毕。
尽管他对伤口的缝合,以前世的眼光看起来有些粗糙。
但放在这个年代,已经足够了。
“殿下,您还会针线活?!”
吴溪感受到徐天忽然停下,骤然睁开眼眸,看向徐天。
尤其是看到对方手上捻
着针线的模样。
心里更是惊讶。
“老人常说,技多不压身。”
徐天倒是不在意,摆摆手道:“你这伤口啊,若是不用我这办法来治,只恐要出大事!”
他这倒不是在开玩笑。
毕竟,那飞刀说到底还是铁器,又是贯穿伤,这是有概率感染上破伤风的。
当然……
跟眼前的吴溪解释什么是‘破伤风’,这显然很困难。
于是他索性没再多说,而是拿起了銮驾上的衣服,准备为对方穿衣。
就在这时。
徐天身后骤然有破空声传来!
他当即扭头看去,就见虞欢不知从何处抓起了一把匕首,径直捅向徐天的胸膛!
“你?!”
徐天顿时惊怒,往后退了几步,“你这是想死?!”
“姓徐的!”
虞欢却是满眼恨意,死死盯着徐天。
咬着牙道:“刚才我亲眼看见,教主被你……害死了!”
“你既然对教主动了手,我又岂能不为教主报仇!”
好一个为教主报仇!
徐天眉头暗暗皱了起来,既为这虞欢的忠诚而惊讶,又有些拿捏不定。
毕竟,虞欢所交代的‘情报’,其中有几分真假,还需要仔细揣摩。
若是对方现在彻底翻脸……
那他上哪儿了解更深入的情报
?!
“那黄尤乃是自己倒霉,被黑冰台的人所杀。”
“再说了……”
“就冲他做的那些事,你难道以为,他就算平安抵达咸阳,难道又会有什么好结果?”
望着眼前的虞欢,徐天准备再争取一把: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要死的。去咸阳反而生不如死,那倒不如,死在这里……”
“妖言惑众!强词夺理!”
虞欢一声娇叱。
手中匕首再次捅来——
“你个狗太子!受死!”
“呵!”
即便徐天这具身体,并没有经历过具体的战场厮杀。
但对付虞欢,已是绰绰有余。
对方捅刀过来,徐天索性躲都不躲,骤然出手,一把捉住对方手腕:
“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不过,以你一介弱女子,当着能为那姓黄的报酬吗?”
“你个废物太子!”
虞欢被捉住了手,自知刺杀行动已经结束。
顿时气得眼泪直落,含恨对徐天道: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有本事……”
“杀了你?”
徐天再一出手,已是扼住对方咽喉。
他渐渐凑近。
眼神里泛起了危险的眸光。
“你们在关中发展白莲教,以此糜烂关中,甚至试图谋反。”
“如今,给你们一次机会。”
“你
却还敢作乱犯上。”
更是一字一句,语气中带了几分冷意:“你以为……孤不会杀你?!”
“你——”
虞欢浑身颤抖了几下。
哪怕喊着为黄尤报仇的口号,可真正面临死亡。
谁又会不害怕……
千古艰难,唯有一死!
“不过,你刚才说,孤是个‘废物’……”
徐天说着,眼神忽然往虞欢身上一滑。
目光聚焦在那对浑圆巨峰之上。
下一刻。
不等虞欢反应过来,他伸手轻轻一扯。
衣裙上的系带,骤然被徐天解开……
“孤是不是废物,你见识一番就知道了。”
对待眼前这个虞欢,徐天自然不会客气。
毕竟又不是像沈珂那样,出身、地位,乃至于能力都让他有些忌惮。
如今白莲教几乎覆灭。
这个白莲圣女……
早已是池中浮萍,没有了根由。
就算是吃到嘴里,谁又敢说一个‘不’字?
“殿下?”
吴溪看着眼前愈发淫靡的一幕,不由心头狂跳。
刚想开口阻拦。
就见徐天已经再次伸手,剥下了虞欢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曼妙的胴体上,不着寸缕……
“啊——”
这次,銮驾之中传出的吟叫声,远比刚才痛苦!
但很快,又变得极为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