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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完余夫后,余光把喻深送回了她自己的家里,自己则需要去办一些需要做的事情。
喻深知道男人现在没有让她知道的打算,倒也识趣不问,只是互相约定了时间下次见面。
余光看着女人温暖的笑容,他想他应该快点完成这些事情,他想带着他的女人去环球旅游。
……
苏夫苏母死亡的消息已经散播出去。
然而在某个不知名的实验室里,你会发现苏夫安静的躺在实验台上,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
旁边则是苏母被烧焦遗留下来的躯体。
实验室是全封闭性的,没有多少人能够知道实验室里是否有活人存活着。
一排排各种各样的药水病毒和手术刀整齐的排列好。
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缓缓的走到实验台上。
他手里拿着一把细长的手术刀,扫视着苏东城的皮肤,似在苦恼从哪里动手。
突然两眼一亮,最终锁定在苏东城的胳膊上。
手术刀把男人的皮肤划出了一条整齐的线条。
鲜红的血液一点点流淌出来,隐隐有血珠冒出。
余光歪着脑袋,似是疑惑的嘀咕着:“原来坏人的血液也是红色的。”
他就像一个孩子一样渴望知道更多。
血液染红了苏东城的衣袖,又是一刀精准的落在苏东城的手腕上。
青色的血管很深,因为皮肤的开裂,大动脉被隔断,血流的越来越多。
余光把这些儿流淌的鲜血收集了起来,右手拿着手术刀挑着苏东城的筋。
他想,筋被挑断的感觉应该很令人享受吧。
……
一边
顾白有序的做着资料笔记,安排着死亡人员的后续工作。
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选择一个最好的方案。
争取对已故人员的家庭作出最少伤害!
另一边……
苏凝一身干练的职业小西装,安静的坐在董事长的办公位上,这种权利感满足了苏凝的虚荣感。
她享受着高高在上命令别人的一切感觉。
不过,她并没有忘机伪装。
看向外面的高楼大厦,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开会的时间到了。
小助理跟在苏凝的身后,苏凝则是手里拿着计划书。
不得不说,苏凝是一个优秀又有商业头脑的女人,这才上任几天,凭借她的工作业务能力,集团里的员工见到她都会恭敬的喊她一声:董事长。
唯有董事会的几个老顽童对她下马威,想到这苏凝的眼神发狠了些。
还妄想阻止自己和顾白的婚礼,这些人都该死!
踩着小皮鞋走进会议室,随意的坐在办公椅上,手里的计划书往桌子上一扔,示意这些人看。
无视老家伙的不屑,苏凝自顾自的开口,道:“我也不需要你们的意见,计划书扔这了,还有我和顾白的婚事必须办理!”
……
苏东城就像没有知觉一样,感觉不到疼痛。
余光拿起了一个玻璃瓶,瓶子里躺着一个芯片。
用夹子缓缓的夹出,芯片躺在余光的手上。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芯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