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华拓看出来了,地上的石块就是按照五行八卦的方式排列的,铜人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难怪连袁奇都没找到,这个岩洞,连华拓自己都是第一次进来,药王山像这样的岩洞有好几个,都是当年祖师爷修来避祸或者藏宝的,袁奇只知道两个。 苏榕打开壁柜,里面一个铁箱子,“师父,铜人就在里面。”
华拓小心的将铁箱子抱出来,放在地上,轻轻打开,里面一层黄色的绸布,铜人完好无损的躺在这儿,华拓松了口气,“还在就好,否则,我们对不住祖师爷。”
“师父,要不要把铜人打开,将里面的秘方和藏宝图取出来?”苏榕很好奇,很想知道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好,我试试。”华拓检查着铜人后背。
苏榕很好奇,“师父,这后面全是穴位,根本连条缝都没有,开关会在这儿吗?”
华拓其实并没打过,但他父亲告诉过他,开启铜人的机关就在后背,如果开启不当,会将铜人弄毁,里面的东西也就毁了,“是在后面,不过,必须小心,否则,不但铜人被毁,里面的秘密也就毁了。”
“啊?这么严重?”苏榕紧绷着神经。
华拓仔仔细细摸着那些穴位,“带银针了吗?”
“嗯。”苏榕吃过不少亏,所以,习惯性的会带几根银针在身上,“师父,要用银针开启吗?”
华拓接过一根细细的银针,在一个穴位上扎了下去,铜人底部弹出一块,再深浅不一的扎了两下,又弹出多点。
华拓把银针给回苏榕,“榕榕把铜人倒过来拿着。”
苏榕小心的翻过铜人,华拓沿着底部弹出来的铜块摸到一根线,将线拉出,果然有两样东西,都是用黄色绸缎包裹着。
苏榕目不转睛的盯着,“师父,这就是秘方跟藏宝图吗?”
华拓笑了笑,“有可能吧。”
把绸布打开,里面是两张A3纸大小的羊皮纸,历经数百年却依然完好无损,也没受潮,苏榕看出来了,铜人腹部洒了些药粉,是用来防潮的,还有,铜人的每一个部件都严丝合缝,外面的空气基本上进不去,“师父,这些是什么?”
华拓打开羊皮纸放在箱子上,用手电筒细看,“没错,一张是秘方,另外一张,是藏宝图。”
“真有藏宝图?”苏榕似乎更关心的是藏宝图,“难道说,这世界上真的有宝藏?在哪呢?”
“根据藏宝图上标出的位置,应该是在药王谷。”华拓看了眼身后,岩洞往里还很深,估计,很有可能就在这里面,也真是巧合,恰好苏榕就把铜人藏在了这儿,“榕榕,你记住,宝藏很有可能就在这里面。”
“啊?”苏榕吃惊不小,“在这里面?会是什么?全是金银珠宝吗?”
“不知道,也有可能还有别的东西吧,不管是什么,这都是祖师爷留下来的,到时候,有机会一并交给国、家吧。”华拓有两儿一女,但这几个孩子都没能很好的继承他的衣钵,好在两个儿子都是药品科研所的研究人员,只是,研究的是西药,女儿是珠宝设计师,他唯一宽慰的是收了苏榕这个徒弟,所以,对苏榕倾力相传,毫不隐瞒。
“师父,这张秘方写的是什么,有师伯需要的吗?”
华拓仔细看了看,“是,确实记录了严老夫人那种病症的治疗方案,榕榕,你需要多久能记住藏宝图和这些秘方?”
苏榕从小记忆超强,但这些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最少半小时。”
“好,师父去外面守着,你好好记下来。”华拓站起身。
岩洞中阴暗潮湿,又静又黑,大晚上的,苏榕不免有些心慌,“师父,我害怕。”
华拓笑道,“好,那师父就站在门口,好吧?”
“好。”苏榕开始仔细看着图纸上的字,半小时后,她基本上全都记下来了,“师父,可以了。”
华拓转身,“全记下来了?”
“嗯,都记住了,宝藏的位置我也记住了。”
华拓拿起那两张羊皮图纸正要点燃,周凡带着那两名保镖闯了进来,手中都举着枪,“住手!”
苏榕怔了下,还真有人跟踪!居然能跟进药王谷,还能跟到这儿来!“你们是什么人!”
周凡走向华拓,用抢顶住他脑袋,“把图纸给我。”示意章鱼去拿铜人。
苏榕快速将铁盒盖上,飞起一脚踢在章鱼身上,把铁盒抱起往后躲,章鱼的抢被踢飞在地上,要去捡时又被苏榕踢了一脚。
周凡喊道,“都别动!苏榕,要想你师父活命,就把铜人交出来!”
苏榕举起箱子,“你们都往后退,否则,我现在就把铜人砸了!谁也得不到!”
借着他们头顶的手电,苏榕看清楚了周凡的脸,“是你!你是姜慧媛的人?”
周凡的抢还顶着华拓的脑袋,“是又怎么样,”
正好把事情推给姜慧媛。
“苏榕,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想垂死挣扎?”周凡一手拿着枪,另一只手去抢羊皮纸。
华拓趁机弯下身子反手扣住周凡脑袋,又快速往周凡身上踢了一脚,推开另外一名男子,“榕榕,快走!”
岩洞中面积不大,三名男子撞在一起,苏榕和华拓趁机跑出岩洞,三名男子缓过神追了出去,周凡喊道,“苏榕,你别跑了,留下铜人和藏宝图,我不会杀你们的。”
苏榕和华拓钻入了林子,这里到处密林,又是大晚上的,很容易藏身。
周凡带着两名男子绕到竹林,“苏榕,我已经看到你们了,最好是赶紧出来,否则,我开枪了!”
周凡三人转了几圈,并没找到他们,只好先撤走,回到湖边等待,他们不可能不回家。
华拓要烧掉羊皮纸,又怕火光把周凡他们引来,他们手中都有枪,就算他和苏榕功夫了得也很难有取胜的把握,想了想,将两张羊皮纸卷好放回铜人腹部,“只要他们打不开铜人,就取不出羊皮纸。”
苏榕也是这么想的,说真的,就算她已经记住羊皮纸上的内容,可这么珍贵的东西,还真舍不得毁掉,“师父,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