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杰听完之后,冷笑一声,开口道,“和我道歉,不会又是想要气死我,故意做出来局吧?”
“不会不会。”吴春芳连忙开口道,“怎么可能呢,我已经狠狠地批评了冯姗灵,他现在才知道谁是真的在帮他的,所以刚刚还和我说,他已经知错了!”
冯保杰看着病床上儿子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怨恨,可是现在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冯姗灵他们。
如果没有冯姗灵和夏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吴春芳居然还敢说什么让自己去高兴的参加冯姗灵得婚礼。
不得不说,冯姗灵还真的是非常聪明的一个人,知道以退为进,先是装模作样的和夏侯假装在一起,没想到利用完了夏侯之后就一脚踹开。
怪不得,一开始他还疑惑,冯姗灵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甘愿和夏侯这个看上去一无所有的男人在一起。
现在看出来了,果然他心里有问题,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在所有人都劝说他离开夏侯的时候,坚定的依然选择他。
而在将他们冯氏集团好的一团糟之后,竟然没有任何话,现在就要和别人结婚了。
看来,这个夏侯也是个给别人做嫁衣裳的角色。
既然这样的话,那在婚礼的时候,他联合夏侯将这个婚礼彻底搞砸,到时候看冯姗灵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而等到冯姗灵被解决了之后,下一个就是夏侯,他是绝对不可能看着伤害自己儿子的凶手,现在还能如此逍遥自在。
夏侯现在却不知道,就这一会,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还在忙碌着自己公司的事,现在睡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居然被别人当成了商品在售卖。
常春看着夏侯,凑近他的耳边开口道,“这件事有眉目了,已经查到了方鹏身上。”
“方鹏?”夏侯某些惊讶的转过头看着他开口道,“国外的势力?”
常春点了点头,开口道,“没错,就是他。”
夏侯坐在沙发上看着常春,一时间竟然陷入了沉思,好一会他才开口道,“也只有可能是他,老朋友,居然有见面了!”
常春还在查方鹏是谁,突然听到夏侯这么说,有些惊讶的看着夏侯开口道,“您说什么?师傅难不成认识这个方鹏吗?”
夏侯笑了笑道,“当然认识,这个狗东西,就算是化成灰,老子也忘不了他!”
常春一听这就是旧怨,而夏侯现在很明显就不想说,既然这样的话,他还是很识趣的不在追问了。
夏侯的思绪有已经想到了几年前,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求医人。
在当时,夏侯还没有现在这样出神入化的医术,所以有很多时候,他对于医术都处于一中求知若渴的状态。
那时候正好遇上了一个濒死的人,这对于他的医术是一件非常有提升的事,没想到,居然就碰上了方鹏这个人。
当时,他还以为方鹏是真的来帮助他,所以就非常相信方鹏,只不过方鹏最后居然用计谋害死了当时他的病人。
而她那会没有任何能力,病人那家却在当地极富盛名,他自告奋勇的结果就是被别人几乎追杀在遥远的国度。
还好,那时候有师傅在身旁,所以,这才算是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在她想要去找方鹏报仇的时候,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不见踪影了,这件事也成为了这么长时间的痛。
没想到啊,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现在竟然敢出现在她眼皮子底下,果然方鹏现在只怕是已经穷途末路了,不然的话,她是绝对不敢来招惹自己的。
夏侯看着常春开口道,“这件事还不清楚,我们不要打草惊蛇,现在方鹏既然已经现身,就绝对不能再让他跑了,所以你全方位给我找到他,监控起来,明白了吗?”
“至于公司的漏洞,就当成一个解决不了的麻烦,千万要让敌人放松警惕,不能让他们知道了他们已经发现了漏洞,明白了吗?”
常春看着夏侯眼神当中的算计。就明白了,只怕方鹏这一脚是踢在钢板上了。
常春开口道,“好,我现在就联系我父亲,我们马上就将这些事都压下来。”
夏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同一时间,冯家。
方鹏坐在主座上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接着看着开口道,“别着急,坐下来慢慢说。”
冯保杰被点中了心思,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开口道,“先生,因为您是犬子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我也将您摆在了长辈的位置上。”
冯保杰现在已经想好了,先是给这个什么方鹏找一个高帽子带上,这样的话到时候他就不好意思不帮着冯天了。
方鹏皱了皱眉头,看着她不悦道,“我是他的她师傅不假,可是我没让他去找死,既然知道夏侯的手段,为什么还要去找他的麻烦呢?”
“年轻人,意气用事,从来都是顾头不顾尾,做事之前也不说跟我商量一下,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让我怎么办?”
如果是平时的话,有人敢这么说冯天的话,冯保杰是绝对不可能和他善罢甘休的,可是现在冯天已经变成了这样,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将所有希望都放在方鹏身上。
所以,就算是现在他也只能陪着笑脸开口道,“是是是,年轻人,难免有些傲骨,所以鲁莽行事了,不过打的就是一个窝囊废夏侯而已。”
“夏侯仗着就是自己身上的功夫,所以这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如果您出手的话,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方鹏听到这里,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放置在桌子上,开口道,“你说什么,夏侯是一个窝囊废?”
冯保杰没有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可不是,谁不知道夏侯没有任何能力,现在居然在我们冯家搞得乌烟瘴气,我的人如果不是打不过他,是绝对不可能和他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