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看着他们咳嗽了一声开口道,“你们下完了吗?”
常家主紧皱着眉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下什么国际比赛,天知道,这个棋下的夏侯根本就不忍直视。
最后夏侯看着两个人实在是臭的不分伯仲,还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抓住一颗黑子扔了下去,这盘棋局这才算是勉强落下了帷幕。
夏侯的想法也非常简单,就是他们赶紧下完了,然后给自己一个答案,到底是谁埋伏在路上竟然想要自己和冯姗灵得性命。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有放松警惕的话,现在的冯姗灵只怕早已经被他们抓住了。
一开始他也怀疑过这个人是秦海,可是看着秦海现在的样子,明显又不像是他,如果是他的话,现在还能这么淡定,显然就是一个做戏的高手,就连夏侯都已经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真是假。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那又会是谁,明明就他们两个人在晚会上有冲突,难不成还有别人吗?
常家主本来对于夏侯都有一种敬佩的心情,但是也仅限于是对于他的敬畏。
毕竟当初是他救了自己一家。
可是现在他看着夏侯已经明显多了一种欣赏的心情,这是一种长辈对于晚辈的爱护,就好像是看见自己认同的后辈长成了自己理想中的样子。
又有出息又是一个靠得住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时间,常家主赞赏的拍了拍夏侯的肩膀,开口道,“好小子,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棋艺,真是让老夫没想到。”
如果在平时的话,常家主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可是现在在看了夏侯这惊为天人的一步棋之后,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现在他看着夏侯已经完全j惊呆了。
夏侯也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有些失笑,就凭这他们这臭棋,只怕是任何一个会下棋的人都能走出这一步吧。
夏侯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以前看别人下棋,自己也学了一些而已,都是皮毛,不足为惧。”
说完之后,,常家主看着他的目光更加充满了赞叹,开口道,“棋下的好,还这么谦虚,真是让老夫没想到,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说完之后,这才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正事,开口道,“哎,对了,你怎么又回来了,奇怪,不是刚刚走了吗?怎么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吗?”夏侯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在路上遇上了几场暗杀而已。”
“这不是太意外了不知道是谁做的,所以这才像要过来问一下,不知道和秦家主有没有关系,毕竟我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要是自己说出来的话,我还能网开一面,如果最后被我查出来,这可就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了。”
常家主就像是突然想清楚了一样,看着夏侯猛然间愣住了,这才像是反应过来,的确这还是一个手握着生杀大权的神医,而不是那个陪着他们下棋的夏侯。
一时间常家主的浑身就像是进入了寒冰之中,他刚刚都做了什么,竟然对着这样一个人人谈之色变的人物拍他的肩膀。
常家主颤颤巍巍的开口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怎么可能是我们派人暗杀您呢?”
“自从晚会结束了,我和秦家主就在这里下棋,根本没有出过大门半步。”
夏侯随意的往后一坐开口道,“哦?是吗?秦家主你说呢?”
秦海本来对于夏侯还有一丝不屑,她感觉夏侯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能力,不过就是因为世人对于他的夸大其词,而常家主也是。
本来常家主就是因为他这么对夏侯而心里有所不满,一开始他还真的以为夏侯有多有能耐,可是刚刚经过在宴会上的一番试探之后,发现夏侯不过就是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普通年轻人而已。
所以,现在他根本就不会惧怕夏侯,夏侯现在一定是被吹捧得太高了,以至于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姓什么。
今天秦海就让他知道一下,在滨海不是他夏侯得天下。
滨海的话语权可是在他秦海的手中。
他看着夏侯冷笑一声,不赞同道,“我还第一次知道,长辈站在这里,晚辈先坐下的道理。”
夏侯看他这个样子突然笑了笑,开口道,“秦家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承认了?”
秦海如果平日里这么说的话,只怕早已经吓坏了所有人,毕竟他的威严,在整个滨海还是非常出名的,不近人情,有眼里揉不得沙子,所以几乎这个人人心照不宣的事,以至于这么多年反而没有任何人敢在他的面前这么放肆。
要是平日里有人敢这么嚣张的话,现在也要已经被吓的腿软了,没想到夏侯现在不仅没有害怕甚至还在看着他们似笑非笑的表情。
秦海的心里一瞬间也有些惊讶,这夏侯看着也并不是那么没用。
常家主听见秦海敢这么说话,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连忙伸手拽了拽秦海压低了声音开口道,“别说了,别说了,快别说了。”
秦海被他这个样子搞得十分糊涂,开口道,“你说什么呢?怕什么?”
“夏侯,老夫告诉你,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他们这么害怕你,可是我却不怕,听说你原来是夏家留下来的人,所以今天我也给夏东升一个面子,你走吧,我既往不咎。”
夏侯不屑的开口道,“这么久了我还从来不知道,我用看在谁的面子上才能离开。”
“黄发小儿,还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秦海不屑道,“你可知道我这府邸可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夏侯已经不知道听到过多少威胁,现在听到这些,简直就是无关痛痒,他开口道,“今天来,我就一件事,说清楚我就走。”
说着夏侯就往前移了几分,接着双手撑在了膝盖上开口道,“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路上埋伏企图杀了我和冯姗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