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杰一听连忙低下了头开口道,“您说的是哪里话,我一个小家族在您这样的大家族面前,怎么敢班门弄斧呢!”
说完之后,还故意低下了头,一副谦卑的样子。
而于老爷子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冯保杰的确是能轻易拿捏住别人在想什么,尤其还知道怎么没让自己一瞬间就生气。
毕竟,一般从来没有人好在自己面前轻易提起于阳被打这件事,谁都知道这件事在现在可是自己的逆鳞,没有任何人敢说出来。
毕竟于家绝对不是吃素的,谁要是好对这件事有一点嘲讽的意思在里面,等待他的绝对就是自己的怒火。
而冯保杰却不一样,一副关心的语气,看着于老爷子,好像是真的关心于阳怎么样了。
其实,说白了,也不过就是想要知道于阳现在的近况,正好又赶上夏侯这个没脑子的竟然这么大张旗鼓的给他父母办葬礼,这正好撞在了冯保杰的手中。
冯保杰只要抓住这一时机,到时候再夏东升的葬礼上狠狠羞辱夏侯一番就足够了。
而这个夏侯竟然还不自量力的请了那么多有钱人一块来参加。
那些人本来是不屑于参加他夏东升的葬礼,可是就算是为了看看到底是谁在当一个跳梁小丑也会过来看看的。
所以,只要能抓住这次机会就足够了。
只要到时候在葬礼上狠狠羞辱夏侯一番,让所有人都知道夏侯是怎么样知道窝囊废,这样的话,就不信他还能在滨海待下去。
而只要他一走,剩下了冯姗灵就只能任他们随意摆布。
现在不过是因为夏侯还在这里而于阳还在养伤,所以这才让夏侯还能多活几天。
只要冯保杰能抓紧这次机会的话,将于家彻底巴结好了,到时候,于家一定会对他们施以援手的。
再加上,他听于阳的口风,就算是冯姗灵嫁过一次人,他现在还是对于冯姗灵念念不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简直就是更如冯保杰的意。
因为这样的话,他们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巴结于家,另外一方面就是冯姗灵得亲上加亲,于家对于他们更是没有不帮的理由。
冯保杰看了看于老爷子在闭目养神,开口道,“那老爷子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您放心,这次的事我一定会办的让您满意的!”
“什么事让我满意?我让你办什么了?”于老爷子一听他这么说,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她开口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做什么跟我于氏一点关系都没有!”
冯保杰心里冷冷一笑,这个老狐狸,还真是不给对方留一点话柄。
不过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算于老爷子什么都不说,他也都明白。
随后冯保杰笑了笑,开口道,“是是是,是我想这么做的,跟您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之后,冯保杰就退出去了。
听于老爷子这个口风,他们也想在葬礼上动手,既然这样的话,可真的就是不谋而合了!
本来,冯保杰看着夏侯就十分生气,如果没有她的话,现在于家早就帮助他们了,可是就因为他,现在不光于家的人没有管他们。
甚至说好的冯姗灵也因为她而被搅和的没有成功的和于家联姻。
饶是这样,夏侯竟然还不知好歹的打伤了于阳,这让他们怎么能忍受,毕竟谁都知道这可是他们家最宝贝的孙子了,没想到最后回来的时候险些要了半条命。
这怎么可能让一向爱面子的于老爷子能股息。
这不是在打于阳,这是在打他们所有于家的脸面。
而冯保杰显然是非常聪明的竟然能在一瞬间就看出这么多不对劲。
从而顺理成章的将这件事放在自己头上,明着是帮于氏出气,按着却是为了自己出气。
既然夏侯能让他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那就不要怪他下手狠了!
毕竟一开始他也给过夏侯机会的,他如果愿意让夏东升承认这些罪行的话,最后还会善待她,可惜,夏侯这个竖子,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那如果这样的话,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这边,夏侯刚葬礼一切都布置妥当,而福伯已经哭的喘不过气了,一直跪在夏东升的碑灵面前,一直不停的说自己对不起夏东升。
“老爷,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少爷,这么多年,少爷受苦了!”
“都怪我都怪我,我没用,竟然连我们的御宅都被别人这么糟蹋!”
“老爷,你回来看看吧,少爷现在可出息了,竟然都会看病了,我的病就是少爷看好的。”
本来一开始夏侯听到他这么说,心里面一阵心酸,本来福伯已经这么大岁数了,现在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安生的日子。
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夏侯就算是真的妙手回春,也已经无能为力。
所以这最后的时光,他只希望福伯能开心。
夏侯看着福伯哭的不能自己,他也跟着红了眼眶,好一会才扶起福伯开口道,“福伯,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们要往前看父亲看见了咱们这样,只怕也会难受。”
福伯老泪纵横,一边站起来,一边还在痛哭着。
夏侯看了看时间,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就是那群富商抵达的时间,没想到一直到现在了,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过来。
夏侯冷冷一笑,刚拿出手机,电话就响了起来,夏侯看了一眼开口道,“什么事?”
电话那头是常春喜气洋洋的声音开口道,“先生,人我已经都抓来了,只不过这边天气的原因,飞机延航了!”
夏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尽快!”
他知道这件事一点不简单,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原来一直以来都忽略了常春这个人,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个这样忠心的人从来见不得他受到任何伤害。
夏侯感动的笑了笑开口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常春激动的喊了出来,能为夏侯做事,真是他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