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先别急得拒绝!”郑司好像一早就知道了他的答案一样,开口道,“既然要合作,那当然不能让您吃亏了,如果他们执意不肯去道歉的话,你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只怕也很难再一时之间将他们扳倒吧,而我听说你父母的忌日可就在几天之后!”
夏侯的眼神微眯,这还是第一次竟然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而毫无办法。
没想到,可能在很久之前,郑司就已经开始在关注他了,只不过,郑司因为平日里实在太低调,所以平日里就算是他们有一点什么动静的时候,也只会被别人认为是想在金陵站稳脚跟罢了。
没想到,最后竟然能养虎为患,让一个小小的长风集团将他们所有人都牵着鼻子走。
而夏侯虽然不用他的帮助就能灭了金陵的所有人,但是,这毕竟是一项大工程。
这个郑司已经算好了一切,所以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想在父母忌日的时候让这些人知道他们到底是惹了谁最后最好能忏悔认错。
但是,郑司也说到了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他们的人员太多了,几乎牵扯了整个金陵,如果仅仅就只有几个人的话,别说郑司帮忙,还不够让他一个人打包的!
所以,现在夏侯只能同意和他的合作。
但是,绝对不能这么简单就合作,夏侯看着郑司冷冷道,“既然这样,说到合作,那就开诚布公,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你呢?我可不喜欢和别人打哑迷!”
郑司眼神看向正前方,好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一样,好一会才开口道,“我曾经遭受的一切,我的儿子是怎么惨死在他们手中,这笔血债,我是永远也不会忘的!”
一瞬间,夏侯就明白了,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历史,他在金陵生活了这么久想必非常知道金陵这些人的丑闻。
毕竟才是土生土长的金陵人,而关培雄这一伙人不过就是后来入驻的。
看来,在关培雄他们没有来之前,郑司的地位绝对不差,只是最后还是被一步一步挤的没有了容身之处,所以才只能趋于平淡。
夏侯正要说话的时候,郑司有接着说道,“当初我还是金陵第一大家族的时候,关培雄竟然带着一伙人,杀了我全家,我侥幸留了一命,这么多年,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报仇!”
夏侯不知道该说什么,严格说起来自己也是这样事情当中的当事人,所以好像能更加切身感受这种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亲人的感觉。
所以,既然他们有了共同的目的,那就更好办了,现在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想必郑司已经走了不少人脉,所以这才处处敢和他说合作的事。
夏侯开口道,“没问题,那就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彻底让金陵换一波领导班子好了,既然你原来就是首富,那首富还是让你来好了,别人只怕谁也没有你的能力!”
“李啸天那不过就是个炮灰罢了,一个跳梁小丑难登大雅之堂,等到将来金陵这些家族被灭了之后,你会恢复曾经的辉煌!”
郑司点了点头,的确,如果让他一个个对于大家族逐个击破也不难办到,只是那样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于费时间。
而且,现在郑司突然这么着急,想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不得不加快步骤,既然这样的话那他也正好可以经过郑司的事,来好好调查一下金陵和滨海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
在下一个路口的时候,夏侯就下了车,并且还客客气气的和郑司告了别,随后两个人订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两个人这才分开。
夏侯立刻马不停蹄的去了滨海,现在有太多的事,已经在她的预料之外,明明她来金陵之前已经在滨海放了自己的人,尤其还是他一直都非常得力的干将海峰!
如果有任何问题,海峰是绝对不可能不告诉自己的,难不成这股势力还真的已经到了如此猖獗的地步,连海峰这个战将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早知道,当今世上,能和海峰一较高下的人可是寥寥无几。
但是,既然海峰没说的话那就应该一切还在他的掌控范围内,既然这样,那就还远远没有到需要他亲自出马的地步。
现在经过了郑司这么一搅和,看来有些事也必须到了一个他不得不去解决的地步了。
其实,说到底,郑司不知道的是,夏侯根本不像他看上去的那么没有任何能力。
夏侯这么多年行医,抛去了家里那些事,现在根本不想在让别人知道他究竟有什么背景。
所以,刚刚郑司说什么他的能力不足以短时间内感动各大家族的时候,夏侯就已经知道了,他不过就是只知道一些皮毛罢了。
尤其是能说出他父母忌日,却却不知道夏侯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那个时候夏侯就明白了,他的确和滨海的组织勾结着,只不过,他就是一个小炮灰罢了,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接触他们核心的内部。
自己既然能说出让他们三天之内出现在滨海,那就说明自己一定有足够的手段能让他们一定会现身。
夏侯手中可是握着最大的门派乾坤派,只不过这个派别因为自身的原因够强,向来不屑于那些小门小派为伍,而夏侯又是一个来历成谜的男人。
人们往往都是对于未知的情况才会感到害怕,所以还这么多年没有任何一个门派敢去挑战乾坤派,就连之前南天门因为有些蠢蠢欲动,最后被大挫锐气之后,呢不好在轻举妄动。
更不用说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山门,更是不值得一提。
如果这次他们决定到底也要和夏侯争个你死我活的话,夏侯不介意让他们一块下去给父母赔罪,毕竟他们一个个的全部恶贯满盈。
夏侯如果真的想让一个家族消失,几乎不用什么手段,只要对着乾坤派吩咐下去,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完了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