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看完也玩够了,干脆直接把李王明的胸口包扎了起来。
等他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才拍了拍李王明的肩膀开口说道:“你伤口里面的毒素已经被我清除了,至于你别的伤口,估计过个五六天的时间就能够完完全全的愈合了。”
夏侯话音刚落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李王明一跃而起,直接单膝跪在了夏侯的面前,眼睛低垂着开口说道:“多谢先生的救命之恩。”
夏侯一脸无所谓的走到了自己的凳子旁边之后,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想救你,只不过因为之前我答应过别人,如果别人遇上过麻烦,我必须要尽力去帮忙。”
夏侯说完这番话之后,看了一眼门外,随口说道:“而且我是一个医生,所以也不可能会见死不救,虽然说你看上去只有一个箭伤而已。”
“但你那一处伤口已经成为了贯穿的伤势,如果不及时处理这个伤势的话,那你很有可能因为感染死掉。”
李王明低下了头,他的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之所以他那么谨慎,完全是因为他当时也注意到了夏侯和自己同门师兄弟战斗的场面。
虽然说看起来夏侯是用毒来投机取巧,可是旁观者清,在外围的他完完全全的看出来了,夏侯如果想要干掉他们那些师兄弟的话,简直是轻而易举。
只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夏侯并不想干掉他的那些师兄弟,所以下手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要害,只是将他们通通打晕了而已。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开口说道:“我想问一下先生,我能不能在先生你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之所以他说出这番话完全是因为他知道以夏侯的身手,肯定能够保护得了他,再加上他现在的伤势也跑不了多远。
夏侯听到了,他这话之后皱起了眉头,说实话他不想要让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待在他的药馆里面。
虽然说夏侯利用了追杀他的那一群人,那也只不过是夏侯突然产生的一个恶趣味而已。
毕竟灵虚宫一直都在找他的麻烦,所以夏侯才打算将祸水东引,让那个铁扇宗的人去找灵虚宫的麻烦。
而且说不定到时候在他这里治疗的大长老也要因为这件事情赶着回去。
说实话,夏侯并不想乱杀无辜,不然他现在早就已经可以对大长老动手了,他此时没有动手的原因就是其实他和大长老他们都无冤无仇。
那中间的问题完全是因为那李啸天而已,只不过现在李啸天对夏侯还有用,夏侯并不打算让李啸天死那么快。
不过尽管如此,夏侯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个后手,毕竟大长老的治疗可没有那么简单,夏侯肯定不单单会去帮他治疗暗伤,多一点手段那也是很正常的。
夏侯摇了摇头将自己脑海里面的思绪给甩去之后,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李王明开口说道:“你想要待在我药馆里面,你至少要告诉我你的来历吧,而且你为什么被你的宗门追杀?”
虽然说夏侯没有进过宗门,但是在仙医圣法里面也有则关于宗门的记载,一般来说宗门都不会直接处死宗门内的弟子就算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顶多也是逐出宗门而已。
可是面前的李王明却被宗门派下了来的人追杀,这样的话就让夏侯搞不明白了,尽管他有些烂好人,但是他也分得出来事情的轻重缓急。
他肯定不打算让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待在自己的药房里面。
李王明听到了夏侯的话,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老老实实的告诉你吧。”
“我喜欢上了一个师妹,可是白浩杰也盯上了我的师妹,他居然直接找自己的师傅,让自己的师傅赐亲给师妹。”
“可是我和师妹,一直以来都是两情相悦的,当时师妹听到这话之后虽然说他已经开口拒绝了,但是师傅无论如何都要让师妹和白浩杰成亲。”
听到这里之后夏侯来了,甚至身体微微前倾,他绕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李王明开口说道:“那你接下来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才让宗门这样子追杀你?”
李王明停顿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我把白浩杰打伤了,准确来说是我直接让他做不成男人。”
夏侯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没有想到李王明居然下手如此之狠毒,直接就把对方打得做不成男人。
不过夏侯也更加好奇事情的发展,到底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李王明如此落魄,而且为什么同为弟子,白浩杰在李王明的口中像是高人一等一样。
“我不太明白的是这白浩杰到底是谁,而且为什么他的师傅可以提亲,但是你不行?”
李王明眼神当中出现了黯然的神色,许久他才把其中的缘由通通都告诉了夏侯,而夏侯听完了李王明的话之后也明白了,为什么李王明会这个样子。
原来李王明的天赋比白浩杰差上一点,尽管也是排名前几的弟子,但是终归是比不上白浩杰,而且在宗门的眼中,白浩杰迟早会成为他们宗门的宗主。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其中他们自然会更倾向于白浩杰,毕竟白浩杰以后,可是他们宗门的宗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白浩杰想要什么,他们基本上都会想办法满足。
至于李王明的话,只能够每个月拿到宗门里面固定的修炼丹丸,虽然说也有很多长老看好他,但是比起白浩杰真的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小师妹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嫁给白浩杰。
李王明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嫁给别人,他趁着大婚当晚大家喝得烂醉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来到了白浩杰的旁边。
趁着白浩杰不注意的情况下,直接拔出了他那把长剑,把白浩杰砍成了一个阴阳人,当他做完这件事情之后,毫不犹豫的逃离了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