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师你现在是文道协会的常务委员了啊!”郑益理所当然的说。
而且看他的样子,很是认真。
语气更是不容置疑。
杨夜无奈地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因为郑益说对了。
猜的也好,看出来的也好,但这些是事实。
杨夜先是看了看郑益,然后看向冯宇和曹芸。
“所以老师今日要告诉你们几件事情,老师近时间内不能在学院里教导你们什么,但是你们也不用因此感到伤心。”
很快,杨夜将今日的事以及新式教学方式都告知。
冯宇和郑益没多大反应,反正在千里湖的时候,这些早就有过亲身体会,知道老师杨夜说的这些是真的,也是有效的。
可曹芸不知道。
听得是云里雾里,甚至于连如何行动都不知。
杨夜耐心地解释后,曹芸这才了然。
“老师,是不是全院以后都这样?”曹芸眨了眨灵动有神的眼睛问。
杨夜颔首微笑道:“没错,全院如此,不必时刻待在这学堂,可以听从授课老师的安排任意走动。”
“那以后是不是就没有文会和文才榜了?”冯宇很是急切的问。
“放心,这些都会保留,保留这些的同时也会增添其他的良性竞争活动。例如拔河、猜字谜、赛跑、齐心协力、成语接龙等等这些小游戏。”
杨夜是真有如此打算,而且是从小学阶段起步。
所说的这些活动,就是儿童喜欢的玩耍游戏。
这些学子,日夜勤学,不敢有丝毫松懈,一旦松懈,心怕不及他人。
可这些若是学院的安排,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六一儿童节!
可以名正言顺玩耍的节日。
一昧的深沉死闷的死记硬背,不如带着期许和期待,朝气勃勃地上学放学!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另类教学。
但一切的出发点,都是出于善意的。
至于是功成功败,都交予时间来证明,让事实来说明一切!
“那老师,你这次有事要忙,要去多久啊?”冯宇不舍的问道。
今日或许是杨夜特意来看他们一面,之后便要忙碌,不知道要到何时才归来教导他们,与其苦等不如期待。
杨夜沉思后,说道:“快则半个月,长则一个月余。”
砚台历属的归属争夺,时间期限一个月。在此期间,以众人在拉央山脉中寻找到的宝物数量或人数的多寡,决定最后的砚台资源分配。
在此期间,若是伤重到无法继续可以选择退出,但若是选择退出认输后,无法支撑到文道总院的人前来便已死亡或是死于非命……
是否还能回来,一切都尚未得知。
“老师,你一定要回来!”
“是安然无恙地活着回来!”
“对,我们还要你叫我们新的知识呢!”曹芸俏皮中带着认真的语气。
未拜杨夜为师前,她所知的只有学识,可拜了杨夜为师后,知道了学识不过片面,知识才是广泛,甚至于知道了许多足以推翻以往认知的道理。
以为是错的,但杨夜是老师,不容反驳也生不起反驳的心理,半信半疑,可经过观察和行动实践后,豁然发现,老师杨夜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对的。
天下不缺奇人和异事,但杨夜这样的老师,能如同朋友相处且一切尽心尽责,恨不得倾囊相授的好老师。
这天下,罕见且少。
也正是如此,尽管相处不久,可除了师生关系,还有着友情、异姓亲情,甚至乎,老师杨夜就如同在漆黑看不到五指的黑夜中的一盏明灯般,是指引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你们的小脑袋瓜里装得都是些什么?”杨夜再次哭笑不得,但很快就正色道:“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虽然过几天才会忙碌其他事,还有些时间教导你们一些新知识,可是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老师就给你们一些任务去做,等到忙完回来,老师可是要检查。”
杨夜之所以如此正色严词,是因为这件事需要正视和尊重!
因为接下来所说的话,是能让无数小学生、中学生、高中生甚至是大学生,哪怕是考研生听到都会闻风丧胆的,作业!
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多,都大半夜了我都还没写完的这个,家庭作业!
“老师请说。”三人异口同声,且眼露期许迫不及待。
“从明天开始,每天写一篇不少于五百……嗯,八百字吧,写一篇不少于八百字的日常日记,你们的日常叙事,其中的内容,要有你们各自有感而发记写的诗作。”
“没问题!”三人再次同声答应道,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
“真的没问题?”杨夜扫视着三人此刻脸上的表情,上翘的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在这微笑之中,透着一丝邪魅坏笑。
“上当了!?”
冯宇、郑益和曹芸看到杨夜的笑容,心中不确定的暗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为什么,总感觉老师的笑容,甚至这个笑容,那么的意味深长?
杨夜微笑地看着三人,心中却是感慨。
这个世界的孩子,单纯,天真。
但更值得夸奖的是真的可爱,傻得可爱!
现在答应得这么轻松,但是以后嘛……
书法行书草书已经教授,进步需要的,是勤学多练。
既然已经将家庭作业这一大杀器拿了出来,杨夜趁着还有些时间教授了一些新知识。
对楹联的基础法。
云对雪,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也就是所谓的《声律启蒙》知识!
虽然只是教授了上卷一东的内容,但足以让他们消化一段时间。而且这也算是履行了对冯宇和郑益当初的承诺,教授如何对楹联。
尤其是完美的做到了如何帅气的去对的承诺!
这《声律启蒙》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将《声律启蒙》上卷一东的内容写在文气纸上后,又让三人各自抄写一份带回去,便结束了今日的授课。
回到李宅时,祖父李鸿志、岳父李图高和李凝彩都坐在大堂的饭桌。
可是三人都没动筷,等杨夜入座后,李鸿志这才拿起筷子。
“曲风呢?”没看到曲风,杨夜随口一问。
“曲风?他现在估计还在玩呢,玩疯了!”李鸿志立即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