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怡看着二婶与三婶执意如此,眼眸中闪过一道道暖意,于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好···”
此时,赵欣怡跟随二婶与三婶走到马车边,准备让纪中快马加鞭地赶往宗仁府的路上。
“大小姐,不好了。”
正当赵欣怡踩在踏板上准备上马车时,一道焦急的婢女声传来,赵欣怡转过身子望去,只见欣桐身边的贴身婢女白芷焦急地跑到赵欣怡的面前。
白芷气喘吁吁道:“大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赵欣怡蹙眉了一下,转过身子让小蛮先扶着二婶和三婶先上了马车,随后淡声问道:“何事?”
白芷神情十分焦急,淡声开口道:“二小姐一刻钟前从马场回来,刚好听见大夫人被宗人府的人抓去的消息,并且听说萧海峰是这次事件的主谋,于是当场怒气冲冲地跑出府门骑着她那匹烈马找萧海峰算账去了。”
“你说什么?她去找萧海峰算账去了?”赵欣怡拧着眉,眼眸中闪过一道暗茫。
刚刚坐上马车的王氏听到这一消息之后,转过头望了一眼坐在里面的刘氏,两人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焦灼。
“大小姐怎么办?萧府中的侍卫个个武功高强,我怕二小姐有危险啊。”白芷站在一旁哽咽着声音红着眼眶道。
赵欣怡静默一思,光电之间,一道计谋从她的眼眶中闪过。
“四井”她淡声地喊了一句。
“是,大小姐。”四井从暗处一闪而出,恭敬地跪在赵欣怡的面前。
“你立马想办法与叶凌绝或者他身边的人联系上,若是欣桐已经闯入萧府,让他务必想办法将欣桐带出萧府。”
“是!”四井身子一顿,眸色一黯,恭敬地回应道。
“等下。”正当四井起身离去的时候,赵欣怡拧着眉将他叫住。
“什么事?大小姐?”四井转过头朝赵欣怡望去。
“你就告诉叶凌绝,事成之后,我赵欣怡可以答应他做一件事,无论事都可以,除了不违背道义。”赵欣怡紧锁着眼眸,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是,大小姐。”四井应了一声,迅速地消失在了马车前。
时间紧迫,为了赶去救母亲,赵欣怡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快速地上了马车,让车夫迅速地赶往宗仁府。
一柱香之后。
那辆马车停置在了宗仁府的门口。
紧接着,赵欣怡几人快速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赵欣怡快速走到放在门口的竖鼓旁,丝毫不管守在门口两名侍卫的眼色,直接拿起那枚鼓锤在竖鼓上敲了起来。
“咚···咚···咚”
“咚···咚···咚”
锣鼓声强健而有力,井然而有序,顿时引来了路过百姓的侧目,随着锣鼓声越发的阵阵响起,那一班百姓纷纷聚集在府门前。
“怎么回事?这不是定北候府嫡千金和几位夫人吗?聚集在宗仁府干什么?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当中的一位百姓对着赵欣怡几人指指点点着。
“你不知道吗?一个伴时辰之前,定北侯府的当家主母,也就是这定北候府的嫡千金的母亲,刚刚被这宗仁府的人抓了过来。”
“是吗?原来如此!”
突然!
“吵什么吵,闹什么闹,这里可是宗仁府,是朝廷重重之地,不是你们这班人在菜市场随意喧哗的地方。”
就在百姓纷纷议论的时候,一道呵斥声传来、
众人望去,一位穿着黑袍侍卫服的男子快步地从府内走了出来,他神情有些恼怒,右手握在腰间的大刀上。
他站在府门口扫向站在门口的百姓们,大声呵斥道:“吵什么吵,再吵我就让人将你们一个个都抓起来。”
之后,他又恼怒呵斥了一声:“这青天白日,到底谁又在那击鼓鸣冤?”
无人回应!
他眉头一蹙,将头转向竖鼓的地方,当那双眼睛看到赵欣怡几个人时,身子顿然一顿、
他眼眸一转,闪过一道暗茫,立马招手让眼前的侍卫过来一下。
那侍卫见状机敏地走到先前黑袍侍卫面前,而后黑袍侍卫在小侍卫耳畔小声嘀咕了几句。
小侍卫听后抬起头看了黑袍侍卫一眼,而后又看了赵欣怡几人一眼,便立马快步地朝府内走去。
望着小侍卫离去的背影,黑袍男子迅速地转过身子,朝赵欣怡几人看了一眼,便快步地走下台阶,来到赵欣怡面前,恭敬行礼抱拳道:“见过赵大小姐,见过二夫人,三夫人,您们这是···”
瞧着这黑袍男子谄媚的神情,赵欣怡几人纷纷不屑地望了他一眼。
赵欣怡冷笑一声,淡漠地开口道:“既然是鸣怨击鼓,你自然清楚我们在干什么?”
“嘿嘿!”黑袍男子笑嘻嘻地望着赵欣怡,一脸更是谄媚道:“赵大小姐这好好的定北候府不待,偏偏到我们宗仁府杀戮如此重的地方这是做什么?鸣怨击鼓这又是做什么?这倒是让小的有些看不懂了。”
呵!!!~
赵欣怡再次冷笑一声:“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跟我装傻?我可是听管家说,你们宗仁府的人一个半时辰之前到定北候府,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我母亲抓走了。你们宗仁府如此胆子大的很啊,居然敢将堂堂定北候府的当家主母抓走,是该当何罪?”
赵欣怡高声呵斥了一声。
她挺直腰杆地站在竖鼓边,整个人泛着阵阵寒意,那强大的阵阵气场息来,不禁吓地黑袍侍卫背后发凉。
尽管如此,黑袍侍卫还是眼眸转了转,强忍着恐惧,笑嘻嘻地朝赵欣怡开口:“大小姐怕是误会了,您都说是管家传话的,没有亲眼看见,这件事定然是假的。怕是这管家给您传假话吧?”
啪!!!~
可是这黑袍男子话还未说完,赵欣怡一脚踢在他的胸膛,他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红柱子上,当场吐了一口鲜血。
众人被这一幕,吓地有些惊愕。
“赵··赵大小姐,你怕是有些误会我们宗人府了。”黑袍男子一边捂着自己的胸膛一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