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龙尾甩来,人面之上,还覆盖有鳞片。一对尖牙露出毒蛇的恐怖。
与此同时,几大精灵族长老都沉了脸色,早就知道烛龙凶狠异常,如果不是大长老的命令,他们也不敢做这种事情。
火焰跳起,景逸念深深吸了一口气。
气喘着被逼入角落。
眼眸中杀气时不时踊跃出来,果然这副本难搞!什么弓主,精灵王弓都是鬼话,要她的命才是真的。
拼命调动着体内的灵力,却有些供不应求。但是身处这样的环境,她求救已然无用。
只有,天空中倒映的金色竖瞳,向风清晏传递着最新的讯息。
“您的师父异常强大,如果是旁的人,已经被烛龙吃掉了。”蓬溪跪坐在地上,伸手抚摸面前的金织王袍,“风尊,您说是吧!”
此刻的风清晏,被禁阵锁在位置上,脸色可见苍白。
“放了师父!”风清晏骨节在肌肤上清晰起来,紧捏的拳头嘎吱作响。
“大长老之命,没有一只精灵会违背的,我也不好说出尔反尔。一个人族,试图染指精灵王弓,一个恶劣的人族,让吾王不愿归位,这是多么大的罪过,作为蓬溪,我深知她茫然可怜,但是作为精灵族大长老,在下只感觉到了罪无可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蓬溪和景逸念很像,就算情绪激动,他也依旧慢条斯理。
将一切都算计在自己的手中。
浅浅淡淡一句,蓬溪夺去了风清晏的目光,“风尊,她受伤了。”
“不,师父肯定还有后招。”对于景逸念,他似乎有一种盲目自信。
“风尊,烛龙吞魂,若是死亡,便是有今生,无来世。”
恰时,黑夜来临。整个结界一片漆黑。
烛龙的眼掌控着日月变幻。
一霎时,便是真正的寂夜。五感全关,一抹鲜血就洒上结界。
赤色,鲜红。
妖兽之血,为苍蓝。
如此,可见一斑。
景逸念性命垂危。
面前放下金色织物,蓬溪微微叹气,“不要试图把自己的命运寄托给天,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天,给你安排了什么命运。以及,只有自己什么都知道,才能完整把控生命之轨迹。我的,新王。”
肯定的语气停在风清晏耳中,他脸色越发苍白,为何,所有人都想着给他安排人生,风炎是这样,蓬溪亦如此。似乎将人玩弄摆盘当做菜品。
手指碰触到织物,柔软的面料在曾经的凤起城怕是无人可以得见,就像是现在,是尊贵,也是沉重的枷锁。一旦披上,他就再也不是他自己了。
蓬溪离开,就像是笃定了结局一般,缓步离开。
他留给风清晏的时间,不多了。
一团血雾再次扑在结界之上,隐隐约约的火光在结界内挣扎。
萤火之光,不能与日月争辉。
燎原之火,烧不完天洲神地。
景逸念半跪在地上,和上次与幽空争斗还要凶险。毕竟,兽类,食人。
“朱雀!朱雀!你回来!”烛龙的声音疯癫,也不知道和朱雀什么仇什么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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