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正常现象,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见色起意。”景逸念解释了一下,站起身来,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气得杨千捷一口老血吐出来。“主要是现在有些伤身,我的针法其实真的可以帮你!”
杨千捷按住自己的鼻血,景逸念一说帮他,脑海里总归是有些浮想联翩。
少年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心仪的女子面前,确实是难以自持。现在既气自己如此狼狈,又气她似懂非懂。
“你转过身去!”杨千捷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了。
景逸念眨了眨眼,乖巧地转身。
后背却忽然抵上杨千捷火热的胸膛。心跳剧烈跳动,同步到她的心底。
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你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害怕景逸念推开,杨千捷小声解释道。抱住她,便是安稳,抱住她,便是全部。
此刻,分明应该远离,却只想靠近自己的解药。尽管知道,在外全都是毒。也义无反顾。灼热,滚烫的温度急速飙升。
而那后知后觉的情感,在景逸念面上染上一层绯红。她刚刚很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牵动着她的心。
还令大脑皮层那些神经元释放出一些该死的多巴胺。这该死的一见钟情!过分不理智了!
在杨千捷不清楚的情况下,景逸念大脑中残存的欲念在神经中传递着指令,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
杨千捷在不断调息,那种欲念才逐渐减轻下去。
某些反应才乖乖地收敛。
怀中的念念就像是呆呆的木偶人,一动不动,散发出少女独有的馨香。
那时,他也多么想将她压在身下,听她婉转低吟。可是,因为倍加珍惜,所以才期待着她的心为他跳动之时,成一场花好月圆。
失去了羽翼的凤凰,就再也不是他的念念了。这也是为什么,弓弦会断。
他把玩她的发丝,将发丝拉到鼻尖轻嗅。
将下巴靠近她的肩窝,手臂熟稔地圈住,就想就这样一辈子都不放开。
“念念,你要负责。或者,我对你负责也可。”
声音嘶哑,却带着丝丝魅惑的味道,几乎每一个音调都像是在——坟头蹦迪。
景逸念深吸一口气,眼尾有些红晕。莫名的情感几乎让她晕眩。不行,要理智。
负责?她做了什么要负责!
景逸念继续深吸一口气。
在杨千捷的眼中,景逸念就像是害怕了一样,肩膀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抖,他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毕竟刚刚就算是没做什么,念念可能都会有抵触的吧。杨千捷有些不自然地勾了勾唇。
“念念。”压抑的嗓音中掺了一些别的味道。杨千捷将她放开,正准备听她若无其事地一声“捷哥”,或者打他一巴掌。
毕竟,做这件事,他还是不后悔。
温暖一下撤走,就像是突然间地失落,心脏骤停。
脑海中一根弦猛地崩断,试问溺水的人疯狂需要的是什么?
氧气!
只见景逸念手中的银针滴滴答答落地,与杨千捷的毒针混合在一起,难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