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安静的坐着,看着一只苍蝇飞到茶几上的杯沿走来走去,不时磨锉着前腿,肚子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苍蝇。
现在讲究血统,单血统、双血统的猫狗。
眼前一群透明的虫子飞行,我追着去看,可是我追不上,它就在我眼前一米距离匀速飞行,我快它快,慢它慢;跑不动了,不追了。
我回到沙发上,继续侦查,这时一只蟑螂出来溜达,只见它沿着衣柜的边快速前进,时不时回头观望,然后继续前进;不知道什么原因,它停下来了,好像狗一样寻找食物的香气,突然,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快速穿过客厅中央,向茶几下面飞奔而去,我知道,那底下有我新放的蟑螂饵剂,看他极速飞车的速度,我也开始好奇,蟑螂饵剂很好吃吗?
天完全黑下来了,我继续观察,我看到对面衣柜门前,有一个黑影,好像一个没有手脚的大头娃娃,它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我心下发慌,时不时的往那边瞧,在彼此焦灼了几分钟以后,我发现他没有向我靠拢的意思,于是我也放任了他的存在,甚是觉得有他陪着我,屋里也不那么空旷了。
门外传来别人归家或外出的声音,有交谈的,有脚步声很大的,还有用咳嗽来呼唤灯光的,我突然发现,很多人都是用咳嗽让声控灯亮起来的,或者使劲剁脚,只是经常不好用,而且跺脚的时候容易脚疼,还费鞋;不过咳嗽也有时候不好用,哪怕你咳嗽的肺都要吐出来了,因为声控灯大概率的坏了,或者本身没通电。
镜子前那个大头娃娃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和我杠上了,他看着我,我也瞪着他,后来眼睛酸了,完了,比瞪眼,我输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坐的我屁.股麻了,我换了个姿势,脚也麻了,明明之前没事啊,我拿了个靠枕,垫着脚,在沙发上躺下,把眼镜摘下,四周一片模糊,我担心那个大头娃娃,因为我看不到它了,我怕他向我进攻,但是没有眼镜我连逃跑路线都看不清,吓得我赶紧又把眼镜带上。
因为担心大头娃娃随时攻击我,不顾脚麻,屁.股麻,坐起来继续和它对峙,我不知道该用它来形容,还是用他来称呼,总之我很害怕。
看了看字数,快一千了,我又要开始废话了。
我点开手机屏幕,打开华为的智慧生活软件,呼叫台灯,屋里瞬间被温柔的灯光照亮,我扭头看向镜子前那个大头娃娃,发现那里除了一个黑色的落地电风扇,什么也没有。
肚子饿了,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看着一水池子的碗筷,算了,不饿了。
我看了看桌子底下那个蟑螂饵剂,周围什么也没有,我这辈子再见到它的概率可能是零。
那只苍蝇落在毛巾上,应该是洗完澡用我的毛巾擦水,我拿着书,一板砖拍下去,苍蝇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反正一动不动了,我奸笑着拿纸巾捏着苍蝇扔进马桶,看着苍蝇被水冲走,然后说了句告别语:英子,你知道的太多了,回屋把那个英子用过的毛巾扔进垃圾堆,因为我有洁癖。
十点了,二十二点了,开始追剧了,不告诉你看的啥,给华为做广告还没收广告费呢,我可不打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