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许小秋就对他的爱很明显,有的时候又让他觉得她心里没有他,会让他认为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陆依,我也让步了,又不是他一个人做出决定让步的。”把这件事解决完,心情突然好好。
许小秋伸了个腰,对陆依说:“陆依,你说我成婚的时候穿什么样的衣服好呢?”
“红色的婚服啊,大婚的时候不都穿婚服吗?多喜庆啊。”哪有人成婚不穿婚服的?
“也是哦,我舅妈给我俩做了套婚服,等我成婚的时候就穿婚服办婚宴。
办完婚宴之后,我要去做饭呢。”许小秋她都想好了,哪怕是成婚之后,该去衙门做饭还是要做饭的,至少一个月还有收入呢,以前是五百文一个月,现在是二两银子,一个月不干白不干,多二两银子就是二两银子。
“你要去做衙门做饭?”金子荣问。
许小秋一脸不解的看着金子荣,“我不去衙门做饭,难道你去呀?这不是我的活吗?你为什么要抢我的活?”
“成婚之后,你应该在家相夫教子。”
“谁规定成婚之后就一定要在家相夫教子?我生完孩子,你带不就完事了吗?我还要每日去衙门做饭呢,哪有时间带孩子?
陆依你说女子成完婚之后一定要在家相教子吗?”
被点到名的陆依,她这算不算是躺着也中枪?
“小秋姐,我还没到成婚的年龄,这个无法回答你。”陆依她被金子荣那双眼睛盯得咋说实话啊,说话容易得罪人呐。
金子荣一看就是很记仇的人,别看他闷骚不说话,不代表人家心里没谱。
“陆依如果换作是你的话,你如何做出选择?”许小秋又问。
额,这问题一个比一个致命,谁来救救她?
“我吗?我成完婚之后也会出来经营铺子,我个人比较喜欢钱。
我可能比较肤浅和自私,但是我觉得钱和男子相比而言,钱能够带给我安全感,男子可以不要,钱万万不能没有。
小秋姐,每个人对待事情的看法不同,选择也会不同,做什么事情还是要听从自己的本心吧,有的时候别人和你的想法无法做到一致。”陆依她补充后半句的话,好怕金子荣用眼神把她给杀死。
她补充完后半句,明显感觉到金子荣的目光没有之前那般犀利了。
若不是许小秋眼色真诚,她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把刀在她脖子上的。
“我也没有太大的想法,我就是觉得那二两银子我不挣也得给别人挣,还不如我自己挣,能多赚二两银子是二两银子。”
“小秋姐,给衙门做饭,一个月二两银子呢?你要是不去做饭的话,我也可以。”李甜甜原本听的都快要睡着了,可她听到一个月能挣二两银子时,困神立马从她身边绕走。
“甜甜你想做吗?你想做的话,咱俩一人十五天,每个月咱俩一人分一两银子如何?这样我还能在家陪着金子荣。”许小秋她太清楚金子荣的心里想什么,金子荣就想让她每天抽更多的时间陪着他。
她有时候真的不懂一个大男子为何醋吃的比女子还多?她有时候和陆依她们多说几句话,他也吃醋。
李甜甜激动地抱住许小秋,“可以啊!小秋姐你真的愿意吗?”
“愿意,这样我也能歇歇。”许小秋说。
咳咳,陆依装作嗓子不舒服,咳嗽两声。
李甜甜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松开许小秋,“陆依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口水给呛着了。”
“你也是,这都能被口水呛着。”
陆依她能不被口水给呛着嘛,你都抱人家许小秋了。
她都能幻想到被人抱李甜甜,苏顾泽是用什么眼神看抱着的那个人的,偏偏她们本人还不自知。
“小秋姐你也出来半天了,金公子估计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如你们先回去吧?”陆依撵道。
金子荣非常认可,提出许小秋确实呆的太久了,该回去了。
金子荣牵着许小秋的手离开后,陆依对李甜甜说:“以后莫要抱小秋姐。”
“陆依,为啥呀?”她抱许小秋难道还抱出错了?
“你没看到金公子的眼神看你恨不得把你给吃了吗?”
“有吗?我都没看到,他为何看我的眼神,想把我给吃喽?”
陆依她不想与李甜甜多说,于是说了一句,“回去问顾泽哥,他会告诉你答案。”
李甜甜见陆依不与她说,只好等苏顾泽晚上回来再问。
陆同年从外面回来,把陆依拽到后院,神秘兮兮道:“小妹,我今日有大发现。”
“什么大发现?”
“你还记得罗曼依与你说有个妓院要与咱们合作的事情吗?”
“记得啊?咋啦?”
“你之前救过的那个白衣男子,就是那家妓院的幕后老板。”
白衣男子是妓院的幕后老板?她二哥是咋知道的?
“二哥你与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妓院鬼混了?”
“没有,二哥能去那种地方吗?要是让你二嫂知道,哪还有我好日子过。”
陆依不太相信地问:“你没去的话,是怎么晓得白衣男子是妓院的幕后老板的?谁与你说的?”
“二哥今日和别的书铺掌柜去谈生意在包间吃饭的时候,书铺的掌柜遇到白衣男子了,不过是背影,二哥一眼就认出来是那个背影就是白衣男子。
书铺的掌柜见我好奇,就和我说白衣男子是他们书铺的主子,还说妓院暖玉阁、常来钱行也是他们主子的产业,包括我老丈人他所在的酒楼也是他主子底下的产业。
你还记得州府淡点糕的杨掌柜,他之前不是说过,以前和我老丈人一样是酒楼分铺的掌柜嘛。”
“二哥你谈合作的那个掌柜,他们书铺叫什么名字?”
“白里书铺。”
产业还真不少,怪不得她们在县府客栈时,白衣男子进她们的房间,原来是提前安排了眼线了。
“二哥你没问问白里书铺掌柜的,他们主子叫什么名字吗?”
“没有。”陆同年他他得知之后,着忙回来和他小妹说,根本就没有想起来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