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春红很是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她认为这是她跟王志军的爱情结晶,而且也是她能嫁出去的筹码。
因此别说是外人了,就是家里她爸妈说一句她肚子里的孩子她都会不乐意。
“你说啥!你个老不死的,你再说一次!”
陶春红一把推开汪友兰,一手指着大虎奶奶,一手托着腰。
其实她月份还小,肚子都没显怀,加上冬天穿的衣服又厚,根本看不出来肚子,但她特别爱手托着腰,把肚子高高挺起来,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怀了孕似的。
“你敢叫我老不死的!”
大虎奶奶没想到陶春红这么嚣张,而且岁数大了,最讨厌别人提起来“死”这个字,忌讳,可她竟然敢这样骂她。
大虎奶奶气得胸口急剧起伏,指着陶春红的手指颤抖,要不是大虎他妈赶紧拉住了她,怕是要上前去跟陶春红拼命。
“打了人,你还有理了,就你这样,还配当老师!”大虎妈妈跟大虎奶奶站在了统一战线,对着陶春红骂了起来。
陶春红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她已经不在乎这个工作了,本来能成为老师,又进了广播站,她还挺自豪的。
可被陆诗诗给搅得,先是丢了广播员,之后被调去了小卖部,这次倒好,直接把她调到了油印室。
油印室虽说还归裕华路小学,可谁不知道,被调出油印室的不是一辈子都混得不咋地,临退休也落不到清闲活的倔老头犟老太太。
而她跟林梅算是独一份,林梅不干了,她也不想干了,反正她都要嫁人了,以后靠王志军养着就得。
这工作做的她一点都不顺心,陶春红越想越憋屈,而这都要怨陆诗诗,都是她害得她!
怪不得他们家人都说她是灾星,还真是!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无意中伤到他的,我原本要打的是另一个孩子,你们家要怨,就去怨那个孩子,都是他害得,他要不往你们家孩子那里跑,你们家孩子也不会受伤。”
如果陆诗诗在场,听到陶春红这个话,一定会不客气的再给陶春红两巴掌。
简直比渣男的一些言论还要让人恶心!
大虎奶奶跟他妈不是啥三观正的人,但她们听了陶春红这话都觉得很无语。
大虎妈妈一挥手:“你说的啥放屁话,我们怨那个孩子,我们怨得着吗?你打我们家孩子也好,还是打别人家孩子也好,作为老师,你动手打孩子就不是人!”
“对,不是人!”大虎奶奶附和。
扭头看向杨陈丰:“这位领导,你们学校可不能再留这种人了啊,有这种人在,我们可不放心把孩子放在学校哈。”
杨陈丰沉着脸瞪向陶春红:“陶老师,跟人家家长道歉,而且孩子的医药费你要承担。”
“我不道歉,我凭啥道歉,她还咒我孩子呐,我还没跟她们算账,还让我道歉。”
陶春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跟你们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没啥事就算,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啥事,你们孩子别想活。”
“你再说一遍!”大虎妈妈直接朝着陶春红冲了过来,照着她的脸就狠狠扇了一巴掌:“你动我儿子试试,我现在就弄死你!”
汪友兰赶紧将大虎妈妈拉住,但大虎妈妈还是狠狠推了陶春红一下。
幸好陶春红背后就是床,只是推着她坐到了床上,否则就危险了。
大虎妈妈是真的被气得失去了理智,汪友兰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把她给拉开,又怕她真的伤到陶春红,她只能用全力侧身顶着大虎妈妈。
杨陈丰见状,也怕真弄出人命,上前帮着汪友兰将大虎妈妈拉开,不停的劝到她:“消消气,消消气。”
大虎妈妈跟大虎奶奶都狠狠的瞪向陶春红,陶春红刚才被一推才感觉到后怕,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自然也不敢再嘴硬了。
“陶老师,你如果就是这个态度的话,那学校真的就要考虑处理你了。”
听到杨陈丰这么说,汪友兰急了,赶紧拉住杨陈丰的胳膊:“领导,领导,是我家春红错了,我替她道歉。”
说着她朝大虎妈妈跟大虎奶奶不停鞠躬:“是我家闺女不好,我们道歉,我们道歉,孩子花了多少钱医药费,我们都付。”
从兜里拿出来五十块钱,放到了大虎妈妈手里:“回去给孩子买点吃的。”
见汪友兰态度还行,大虎妈妈跟大虎奶奶的气消了点,不过大虎奶奶还是不客气的朝汪友兰说:“你家这闺女要是这样可不行哈,太差劲了。”
“是是是。”
汪友兰只能连声应和,余光瞥见陶春红想说什么,扭头呵斥到她:“你给我闭嘴!”
陶春红一脸不服气。
杨陈丰见事情虽然闹腾又麻烦,不过也算是解决了。
他从中又劝了几句,跟大虎奶奶还有大虎妈妈打算离开,汪友兰把仨人送出了院,不住的跟杨陈丰说好话:“领导,孩子还小,不懂事,您多担待,学校那边您给说两句好话,可不能处理我家春红啊。”
“婶子,不是我说,您把她还不懂事的小孩子可以,可学校不是她家,我们也不是她的长辈,我们都算得上是同事。
跟她一起进来的一个老师,人家不仅带领我们学校这次取得了市奥数竞赛的第一名,还把之前陶老师带的那个班的平均成绩提高了四十几分。
一样的年龄,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杨陈丰没有说陶春红在学校做的那些事已经算是给陶春红留面子了,而汪友兰也听出来,自己闺女在学校表现很差劲,让领导对她的印象不好。
可即使这样,作为母亲,她还是得向着自己闺女啊。
“给领导添麻烦了,让您操心了。”汪友兰想了下,从厨房拿出来一网兜的鸡蛋,就要塞给杨陈丰:“领导,这点鸡蛋您拿着。”
“不用不用。”杨陈丰推了回去,他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道理,要是拿了这一网兜的鸡蛋,这以后可就不好说陶春红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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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