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岚嘴角边沾了点巧克力屑,陆诗诗拿手指给她抹了去。
小姑娘仰头看着她,腮帮子鼓鼓的,跟只小松鼠一样:“谢谢嫂嫂~”
“不客气。”陆诗诗双手抱住萧文岚的腰,俯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轻轻晃了晃,萧文岚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
秦铮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陆诗诗身上,他最喜欢看她跟孩子们在一起,时光仿佛都慢了下来,让他心里一片宁静美好。
“四姐,岚岚,来,玩东西南北。”萧立新坐了会儿便觉得无聊的厉害,从兜里掏出来个用纸叠的东西南北,拽了拽萧文萱跟萧文岚。
“我也玩。”萧立晨难得开口。
陆诗诗忍不住想要回忆下童年,举手问萧立新:“小新,带大嫂不?”
“带!”萧立新看向秦铮:“大哥,你玩不?”
见几个孩子跟陆诗诗都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尤其是自己小媳妇就差把“快答应”三个字写在了脸上,秦铮无奈点头:“玩。”
萧立新伸出手:“那来来来,手心手背,看谁先走。”
陆诗诗提议:“不用手心手背,就按年龄从小到大,让岚岚最先,你大哥最后。”
“行。”萧立新问到萧文岚:“岚岚,来,往哪儿走?”
“南。”
“几下?”
萧文岚举起三根手指:“三下。”
萧立新手指动了几下,看了下里面写的内容,哈哈大笑起来:“学小狗叫三声,岚岚,快学。”
萧文岚乖乖的学了三声小狗叫,萧立新将玩具给了萧文萱:“四姐,我走西,两下。”
萧文萱忍着笑:“学猪叫八声。”
“啊,八声,怎么会是八声?”
“喏,你看,你自己写的。”
萧文萱给萧立新看了眼,萧立新拍了下头:“上次我整郭小杰来着,忘记改回来了。”
“你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愿赌服输哈,快学。”
“好好好。”萧立新学了八声猪叫。
接下来是萧文萱,她则是夸奖前面一个人。
萧立新拍了拍胸脯,很是嘚瑟:“四姐,不要客气哈,使劲夸,我是有很多优点的。”
“臭美的你。”
“四姐,这个不算,愿赌服输,你得夸我啊。”
“活泼开朗,没心没肺。”
“好吧,我当你是夸我。”
接下来萧立晨是蹲起十个,轮到陆诗诗则是学孙悟空。
“这简单。”陆诗诗龇牙咧嘴,抓嘴挠腮,最后还给孩子们来了个火眼金睛,把几个孩子逗得笑得都直不起腰来。
秦铮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而另一边的秦锋跟郝三凤则有些吃惊,尤其是秦锋,在他的印象中,他大哥从没这么笑过。
“铮哥,该你了,来,岚岚,给你大哥弄。”
萧文岚停下后,萧立新立即兴奋的说到:“大哥,你是猪八戒背媳妇。”
秦铮看向陆诗诗,学着猪八戒的声音:“来吧,媳妇,老朱我背你。”
“大嫂,快!”萧立新在旁边拍着手起哄:“猪八戒背媳妇,猪八戒背媳妇!”
“什么猪八戒背媳妇?这是玩什么呢,这么热闹?”
秦向明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青春靓丽的姑娘,看样子应该就是秦英。
她跟黄佩兰长得很像,自然特别的漂亮,不过不同于黄佩兰的柔媚,她的眉毛跟脸型都随了秦向明,因此多了几分英气飒爽。
“大哥。”秦英见到秦铮很开心:“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都快忘了你长啥样了。”
“别贫。”秦铮朝陆诗诗的方向扭了下头,给秦英介绍到:“这是你大嫂陆诗诗。”
“大嫂好。”秦英从包里翻出来一个发夹,递给陆诗诗:“大嫂,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谢谢英子。”陆诗诗接过来,解开她头上的发带,拿手指梳了几下,换了个发型,改用上秦英送的发卡。
“哇,大嫂,你这真厉害,给我也弄个行吗?我就会梳这么一个高辫。”秦英晃了晃她脑后的马尾辫。
“行啊。”陆诗诗走到秦英身后,将她头发散开,根据她的脸型跟五官特点给她梳了个花苞头。
花苞头看似简单,但梳得好看了可不容易,还要不容易掉。
将她的发带给秦英绑上,又给她弄了个蝴蝶结的造型,陆诗诗拍了下秦英的肩:“英子,好了。”
“我天啊,大嫂,你这手也太巧了。”
秦英对着自己随身带的小镜子照了照,喜欢的不行,亲昵的挽住陆诗诗的胳膊:“大嫂,明天下午我没课,我带你在国京转转,咱们去逛街买衣服吧。”
陆诗诗:“好啊。”
郝三凤见秦英跟陆诗诗这么亲近,心中更不得劲儿了,按起来她当秦英嫂子更早,跟她相处时间也更长,可她对她一直都是淡淡的,可从没这样过。
“英子,你咋不找二嫂去逛街?”
秦英没回郝三凤,而是反问到她:“那二嫂,明天下午你有时间没,咱们一起去?”
“不行,我明儿还得出摊。”
秦英摊手:“你看,不是我不找你,是你没空啊。我之前找过你几次,可你都这么说,我还找你干啥?你要出摊,我非得让你跟我逛街,那不显得我不懂事?”
郝三凤也知道是这样,可她心里就还是不舒服,总感觉秦家人都更喜欢陆诗诗,看不上她。
可不都是小门小户,她听黄佩兰说陆诗诗家里条件还不如她了啊,她好歹还是国京人,祖上还在御厨房待过。
越想郝三凤心里越不平,不由想到貌似听说她是因为不能生才离的婚,话也就没过脑子就说出了口:“大嫂,我看你挺喜欢孩子的,那你跟大哥咋不要个你们俩自己的?”
顿时一下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郝三凤,见秦向明面色不喜,郝三凤赶紧找补,就当她不知陆诗诗不能生的事:“我意思大哥比锋子大六岁,你看我们静儿都5岁了。”
“你操心这事干啥?吃你的饭!”
秦锋瞪了一眼郝三凤,郝三凤很是委屈:“我这不就是随口一问。”
家里面黄佩兰骂了半天,哭了半天,还砸了不少东西。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不由越想越气,也越想越委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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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东西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