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瞧瞧,瞧瞧!大家伙好好瞧瞧嘿!这打人还有理啦!你们看看呦,我家小杰被打成什么样了都!”
朱春兰将郭小杰拽过来,指着他脸上的伤,质问到陆诗诗:“你说吧,你家孩子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咋办?”
“我们会承担郭小杰相关的医药费。”
“让你家孩子给我家小杰道歉。”朱春兰朝着萧立新扬了扬头:“这么小打人就这么狠,这以后还了得!今个他能打人,明个他就能杀人!”
“可以。”陆诗诗将萧立新从身后拽了出来,轻轻推到他:“小新,去跟小杰道歉。”
“我不!我为啥要跟他道歉,是他先打我先骂我的!”
这一刻,萧立新的委屈彻底爆发,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有爹有娘,我不是狗杂种!我不是!我不是——呜呜呜呜……”
陆诗诗将萧立新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脊背安抚到他。
心里揪着疼,陆诗诗自然也没好脸色,整张脸冷沉:“朱大姐,我刚才的话没有说完,小新跟小杰道歉可以,但小杰也要跟小新道歉,毕竟是小杰先打小新又骂他的。”
朱春兰想说什么,陆诗诗抬手制止:“朱大姐,我就不追究小杰这么小怎么懂得说那些话。
我只想说,孩子爸妈离世已经很伤心了,作为大人,而且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了,能不能善良一点,不要再往孩子的伤口上撒盐?
咱们将心比心一下,如果有一天是自己的孩子有这样的遭遇,你是什么心情?
而且孩子还小,都是很单纯美好的,让他们好好玩,快乐成长不好吗?非要弄成敌人吗?
就算是小杰真的成为这一片孩子里最厉害的,他又能得到什么呢?孩子们还愿意跟他玩吗?”
陆诗诗转而问到郭小杰:“小杰,如果没有人愿意跟你玩了,你开心吗?”
郭小杰摇摇头:“不开心,我想跟大家伙一起玩。”
“那你愿意别人骂你是狗杂种吗?”
“不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
“这是骂人的话。”
“你知道这是骂人的话,那以后别再骂小新了知道吗?你不喜欢别人骂你,小新也同样不喜欢。
还有,你知道挨打疼,同样,你打别的孩子,别的孩子也会疼。”
陆诗诗见萧立新情绪稳定下来了,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小新,之前大嫂跟你说过,打人是不对的。去跟小杰道歉,嗯?”
萧立新扭头看了眼郭小杰,还是一脸不情愿,不过还是开了口:“对不起。”
“小杰,小新跟你道歉了,那你应该怎么做呢?犯了错不要紧,勇于承认错误就是男子汉。”
郭小杰看向朱春兰,朱春兰瞪了他一眼:“你看我干啥?”
“对…对不起。”郭小杰还往前走了一步,鼓起勇气问到萧立新:“萧立新,我以后不骂你,也不打你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你让我带我妹我就跟你一起玩。”
“啊?好吧好吧。”
俩孩子就这么和好了,郭小杰也顾不上脸上的伤,拉着萧立新,招呼其他孩子,成群打伙的跑远了。
朱春兰这才反应过来:“嗳,你说这孩子,没心没肺的!”
“让孩子玩去吧,要不然咋说他们是孩子呐?这年龄没心没肺,天天快快乐乐的多好。”
陆诗诗主动退了一步:“朱大姐,刚才对不住,我有些话说得太重了点。”
“咳,我也不好!我这张嘴一向没个把门的,也不懂得教育孩子,这方面还是陆老师明理。”
朱春兰招呼到陆诗诗:“陆老师,这都到家门口了,进屋坐坐。”
“朱大姐,不了,我赶紧回去做饭,改天的。”
“那可一定来哈。”
“一定。”
陆诗诗不由感慨,这个年代人们是如此的单纯美好。
萧文萱得知萧立新跟郭小杰打了一架,结果俩人还成了朋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戳着萧立新的额头:“你是不是傻?都这样了,你还跟他一起玩?”
“那怎么了?他骂了我,我也打了他,扯平了啊,然后我跟他道了歉,他也跟我道了歉。怎么就不能一起玩了?”
“你都忘了他骂你什么了?”
“记得,可他说了以后不会骂我了。”
萧文萱无语,陆诗诗走过来揉了揉萧立新的头,夸奖到他:“小新做的很好。”
萧立新得意的朝萧文萱扬了下头,跑到院里玩去了。
“大嫂,你怎么还夸他呐?”萧文萱很是不理解。
“文萱,那你觉得小新应该怎么做才对?一直不理郭小杰?把他当敌人?”
“也不是,可他这也太快就没事了。”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们都还是孩子,而且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对于过去的事情一直揪着不放没有意义。
如果小新一直想着这件事,那他只会越来越难过。”
萧文萱想了下:“大嫂,我明白了。”
“聪明姑娘。”
周五一大早,裕华路小学的全体师生都就忙了起来。
因为九点多,教育局的领导要过来视察工作。
“陆老师。”
陆诗诗正从水房接上水管,打算给门房前边的两个花坛浇浇水,再冲冲学校大门口的地,听到有人叫她,声音还很熟悉,扭头一看,是强子妈妈。
“大姐,你咋过来啦?”
“我过来给你送锦旗。”强子妈妈展开红底金字的锦旗,上面印着八个大字——辛勤园丁,救命恩人。
陆诗诗:“……”
“这是给我们学校送锦旗呢吗?”刘培飞正好看到走了过来。
“刘校长。”
强子妈妈一听是校长,便激动的把陆诗诗救了强子命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拉住刘培飞的手:“校长,陆老师实在是太好了,真是个大好人。”
“是,我也为我们学校能有这么好的老师而自豪。”刘培飞从强子妈妈手里接过了锦旗:“这位家长,我就代表陆老师收下这面锦旗了,等周一升旗仪式上,我们会好好表彰一下陆老师的。”
陆诗诗站在旁边没能插上话,等强子妈妈离开后,刘培飞满意的看着锦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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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能不能善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