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瓶啤酒砸在金链子男人的头上。
瓶子碎片迸溅一滴,啤酒混合着血液从男人头上流下。
金链子男人痛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你他妈敢打我,你不想活了吧!”
说话间站起来,拾起一块砖头转头就要拼命。
李大根眼中怒火蒸腾,李叔是他最亲近人,在他心目中像父亲一样的人。
如果说龙有逆鳞,触之必亡,那么李叔就是李大根的唯一的逆鳞。
谁敢动李叔。
他就敢拼命!
见对方还敢动手,一脚踹了出去。
脚影一闪,快如闪电,踹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嘭…
一声闷响。
金链子男人被踹的到飞出去一米米多远,撞在墙上,然后落在地上,砸的灰尘四起。
金链子男人捂着肚子痛苦的嚎叫:“都他妈是死人嘛?
快点出来,有人找事!”
李大根眼神陡然变得狠厉:“你还敢叫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弯腰拾起一块尖锐的玻璃,抬手朝着对方的腿就扎了下去。
噗…
尖锐的玻璃没入腿中,鲜红的血液流出。
“啊…痛死我了…·”
男人捂着伤口,发出惨绝人寰的尖锐嚎叫。
十米外一个仓库的房门打开,五个壮汉走了出来,冲着李大根骂骂咧咧地就冲了过来。
李大根弯腰提起那一捆啤酒,迎着走了上去,眼见第一个人冲到跟前,抽出一瓶啤酒朝着对方的头砸了下去。
咔嚓…
一瓶子下去,一个壮汉应声摔倒在地。
李大根脚下快速变换位置,抡起瓶啤酒一个个砸去,五瓶啤酒砸下去,五个壮汉捂着头倒在地上哀号。
李大根提着半捆啤酒走进仓库。
库房里很空荡,杜涛与三虎一人拿一根钢管,步步后退。
两个人身后,李叔被绑在一个柱子上,头发凌乱,鼻子和嘴巴带着血迹,人昏迷不醒。
李大根看到李叔如此凄惨,心中怒火上窜,冲着两个人吼道:“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你们也下得去手!
谁打的!
站出来!”
刘三虎与杜涛吓得连连后退,两个人都在李大根手里吃过苦头,见到李大根就想逃。
可是门口被堵,无路可逃。
李大根再次厉声怒吼:“你们两个谁打的?”
吼声如雷。
刘三虎吓得一哆嗦,慌忙解释:“不…不是我…”
李大根猛地冲了上去,身形快如闪电,不等刘三虎后退,一啤酒瓶子砸了下去。
刘三虎应声倒地,头上鲜血汩汩而出,痛得身体颤抖:“我…我都说了不是我打的。”
李大根冷哼一声:“李叔被绑到这里,你也脱不了干系。”
说完一脚踩断了刘三虎的小腿。
刘三虎痛得大汗淋漓,口中发出尖锐的惨叫声,那声音像是杀猪一样凄厉。
扑通…
杜涛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手中钢管落地,苦着脸祈求:“我也是被逼的……是…是刘怀指使我的……我不做…他就对我不客气。
求你了,别打我。”
李大根提着半捆啤酒,手微微颤抖:“刘怀是谁?”
杜涛脸色苍白的道:“幸福家园的物业老板,他…他看上了你炮制水果的秘方。
可是你不给,所以他就下令绑你家人。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求你放过我!”
放过?
李大根眼神冰冷:“已经给你机会了,你却得寸进尺,绑我的家人。
是你自己作死!
”
声音犹在空中飘荡,李大根陡然抡起半捆啤酒砸了下去。
咔嚓…
半捆啤酒一下子砸在杜涛的头上。
玻璃碎片混合着啤酒从头上流下。
杜涛身体晃了晃,像是一个麻袋一样轰然倒地,头上鲜血汩汩而出。
李大根深吸一口气,跨过杜涛倒在地上的身体,解开了李叔身上的绳子,顺便检查一下身体,只是昏迷过去,并无大碍。
也没把他叫醒,抱到三轮车上,骑着三轮车去了幸福家园而去。
这件事的主使者是刘怀,这笔账必须找他清算!
幸福家园,刘怀与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人在喝酒。
刘怀对他态度很恭敬:“钱总,不知道你来牧羊镇有何贵干?”
钱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你上次说有一种很好吃的杏,我没时间过来考察。
昨天听别人说这里有十块钱一个的桃子,我过来看看,有幸吃了一个,味道不错。
牧羊镇的水果一直都由你控制。
我想独家代理这个水蜜桃。”
刘怀一听大喜:“那感情好,我们正在跟种植水蜜桃的农民谈,进度已经差不多了。
下个礼拜,我请你吃饭,到时候具体谈价格。”
钱总一听大喜:“好,兄弟,这次咱们如果能够合作,我绝对不会亏了你。
我还有事情,咱们下个礼拜再约。”
刘怀起身送钱总离开,然后回到办公室,抽烟沉思,旁边的一个胳膊上纹着狼头的男人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开口:“刘哥,已经抓到李大根的把柄,为什么不打电话谈条件?”
刘怀吸了一口烟:“不能着急,咱掌握着主动权,应该着急的是李大根。
他叔叔被人绑走,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时间越久,他就越焦虑。
等到他心里崩溃,我要什么,他都不敢说个不字。”
胳膊上纹着狼头纹身的男人挑起大拇哥:“刘哥,高,实在是高,不过若是时间长了,他报警怎么办?”
刘怀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凶狠:“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民,很好对付的。
天黑之前,剁那个老东西一根小手指,李大根就彻底老实了!”
嘭…
房门突然被踹开。
刘怀陡然站起:“那个不开眼的东西,敢踹我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