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有您等了一年快要开花的昙花。”李管家声音越来越小但季辽还是听到了。
“你,你说什么?花,花没了?”季辽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花没了,老爷。”李管家答道。
季辽只觉得心有些痛想到自己这一年对花的精细照顾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季澜生看着季辽捂着心口满脸悲痛的模样有些无奈“爷爷,要不要我再去给你买一盘?”
季辽一听直接翻了个白眼“买,买能买到像我那样好的吗?”
“买不到。”季澜生只能哄着季辽说道。
“那还买什么,算了算了,我要去花园看看,你去不去?”季辽起身似是想起什么转过头看向季澜生问道。
季澜生刚想拒绝突然想到迟苏沫“嗯,去。”
“哦,你不去就算了,啊,什么?你要去花园。”季辽一脸愕然的看向季澜生。
“嗯。”季澜生淡淡的说道。
季辽看着季澜生的背影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向李管家“澜生说他要去花园,可是,他不是有洁癖从来都没有去过花园吗?”
“可能是因为澜夫人在花园吧。”李管家虽然也有些震惊但想到迟苏沫在花园便也反应了过来。
“是因为沫沫吗?”季辽有些怀疑但又想到了什么看着李管家叮嘱道:“以后不要再喊沫沫为澜夫人了,直接喊迟小姐就可以了。”
李管家虽有惑但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另一边在厨房的迟苏沫正盯着案板上自己刚杀的鸡“迟小姐,这鸡你是要吃爆炒还是清蒸?”一旁的厨师拿着菜刀的手有些抖。
“你抖什么啊?”迟苏沫看着厨师一直在抖的手有些不解。
“啊?大概,可能是因为拿久了菜刀吧。”厨师微微有些心虚。
迟苏沫大概是明白了什么“直接爆炒吧,这野鸡好像炒起来挺好吃的,那我先出去了。”厨师看迟苏沫出了厨房这才松了口气。
“师父,你为什么这么怕迟小姐啊?”一旁的洗碗工有些疑惑的问道。
“能不怕吗,你想想,那菜刀她随便一扔就直接扔中了这鸡,还直接把菜刀给拔了出来,不能想了,太可怕了。”厨师想到这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摇了摇头。
迟苏沫并没有听到厨师的话,可能听到了她也不会在意。
迟苏沫刚出厨房就看到了季澜生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一直都没想出来,有些烦躁。
季澜生走到迟苏沫的面前,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迟苏沫有些受不了了这样的寂静看着季澜生卸下了伪装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有事?”
季澜生这时也有点烦躁,他看着面前的迟苏沫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厨房。
“没事。”
迟苏沫看着面前挡自己路的季澜生有些头疼“没事那就让一下路。”迟苏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季澜生还是从迟苏沫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烦躁。
俩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奇怪。
躲在大树后面的季辽有些疑惑“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他俩有些奇怪啊,老李你听到了什么吗?”
“老爷,澜少爷好像和迟小姐吵架了。”李管家看着远处的两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吵架了,这可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季辽连忙说道。
“沫沫。”迟苏沫听到声音朝着季澜生的身后看去便看到了拄着拐杖的季辽。
迟苏沫看了眼季澜生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便跑向了季辽“爷爷,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听说沫沫你这丫头被鸡追了过来看看吗?”
迟苏沫一听有些慌想道:“该不会不能杀吧?不能啊,厨师也没说什么啊。”
季辽不知道迟苏沫的想法只是以为迟苏沫被吓到了安慰道:“沫沫,千万不要害怕啊,老李,你厨房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鸡跑出来,都吓到沫沫了。”
“抱歉,迟小姐,老爷我问过了,好像是新来的厨师没有将它捆紧以至于它直接挣开,让他跑了出来。”
“呵,现在老宅选人都这么随便吗?”季辽的声音有些严肃。
迟苏沫有些懵的看着季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爷爷,我没有被吓到,你别生气啊。”
季辽听到迟苏沫的话满心都是感动“你这丫头,心怎么这么好啊,算了算了,告诉厨房他们能不被责罚全都是因为沫沫不计较,免得他们因为我没了脾气。”
“是。”
迟苏沫听后看着李管家的背影有些懵“怎么回事?怎么就因为我不计较了,可是我是没被吓到啊!!!”迟苏沫心想道。
但看着一脸感动的季辽迟苏沫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季澜生看着迟苏沫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又很快消失。
“救我,快救我,沫沫,有人偷袭我。”迟苏沫操纵着手机直接救下了季辽。
“沫沫,你玩这游戏真厉害啊!”季辽看着手机上那‘吃鸡成功’四个字感叹道。
“玩多了就会了,爷爷,我看饭都做好了,我们要不先去吃饭吧。”迟苏沫看到了饭桌上的菜说道。
“好,走我们去吃饭。”站在一旁等待的李管家听到这话感动得都快哭了,毕竟在一个小时前饭就做好了,结果季辽那时玩游戏正开心,都不知道热了几次饭菜。
迟苏沫看到李管家看自己那感激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澜生呢?”季辽没有看到季澜生看向李管家问道。
“少爷在一个小时前就出门了,并且他说不会回来吃饭。”
“什么?他去干什么了?吃饭都不在家吃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他还把我放在眼里吗?”季辽有些生气。
李管家想到一个小时前季辽点头让季澜生出去的场景将头低的更低了。
迟苏沫也记起了季澜生出门前跟自己还有季辽说自己公司突然有事,不会回来吃饭的话,看了一眼正在气头上的季辽还是没有说出来。
“沫沫啊,澜生这人就是这样,你千万不要在意啊。”迟苏沫看着季辽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迟苏沫总觉得这话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