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刘虞上表功绩,公孙瓒又表陈玄德前功,建议就任平原县令,朝廷综合各方面意见,同意了公孙瓒的提议。
提到喜讯后,张飞等人都倍感关系,刘备带着众人迁入到了平原,借着平原原有的马匹和钱粮,刘备进行了改造,积极采取了雨弋的建议,提高了地方的管理经济,赚得了更加好的名声。刘虞因为平乱有功,被封成太尉。
中平六年夏四月,汉灵帝病入膏肓,召大将军何进入宫交代后事,此时灵帝派出的密探也找到了雨弋,他正在平原县中喝酒。
“小子,据说督邮右腿残疾,是不是当日你搞的鬼!”
张飞在酒桌上笑道。
“不是我吧,你那日将他鞭打得厉害,不是你打断的吗?”
雨弋将责任推了出去。
张飞想了想,觉得那日确实用力很猛,但始终想不起来打断了督邮的腿,良久,他开始急了,将碗摔倒地上,大喊道:“好小子,居然忽悠你哥哥,明明是被飞刀射中,怎么会是我鞭打的,看我不教训你!”
雨弋知道这事瞒不过去了,起身便跑,不过两人实力差距很大,雨弋哪里跑得掉。
“翼德,你怎么又在欺负四弟!”
关羽正好经过,雨弋躲在了他的身后,他自然要帮着弱势的一方。
“你小子有本事就躲在关二哥后面不要出来。”
张飞抄起一个鞭子,威胁道。
雨弋则躲在关羽后面做着鬼脸,就是气气这位三哥。
忽然一些黑衣人出现在了附近,其中一人走到雨弋身边道:“敢问是雨弋先生吗?”
“何事?”
雨弋并不认识那些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想干什么?”
张飞走到雨弋前面,将其拦住,质问黑衣人的来历。
“雨弋,故人有请,和我们走一遭吧。”
黑衣人解释了原因。
不过张飞是听不进去的,道:“光天化日之下,我四弟凭什么跟你们走,都统统留下来吧。”
一把蛇戟在手,一身刚强之气,怒目圆睁,声如巨雷,还未开始打斗,便让黑衣人倒退了好几分。
雨弋虽被保护在后面,却也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些黑衣人的来历,望着他们臂章上的标志,雨弋终于回忆起来了。那是在朝廷中和灵帝刘宏在一起的时光,当日刘宏带着雨弋在裸游馆游玩,当时正和一个宫女玩得正欢,忽然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雨弋以为是刺客,没有想到刘宏并没有动作,只是推开了宫女,走到那黑衣人身边,其附耳说了什么,刘宏便匆匆离开,于是雨弋也跟着离开了。
这件事一直让雨弋感到奇怪,今日他们再次出现来找寻自己,说明了这些人是刘宏的密探。
“三哥暂且住手,容我辩解一番。”
雨弋走上前去,阻止了张飞。
“你们是来通缉我的吗,为何不直接动手,要带我回去!”
雨弋询问道。
“实不相瞒,我们受托四处寻找你,皆没有消息,直到这次刘虞上表功绩,有你的线索,他才让我来寻你,你果然在这里。”
黑衣人解释道。
“这是我关二哥,他是我张三哥,你认为凭你们这些人,带的走我吗?”
雨弋介绍了现场的情况,提醒黑衣人自己两个哥哥的实力,对他的提议进行了拒绝。
“是啊,我们无法带走你,但是话还是要带到的,他现在已经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临走之前,想最后见你一面。”
黑衣人说完竟也不等雨弋回复,转身离开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群人,大白天的非要穿黑衣,还非要无缘无故带走我四弟。”
张飞叹道。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雨弋虽然对刘宏的印象非常不好,这个人好色又愚蠢,是个昏聩之君,不过在对待自己这一块,基本上是哪里好玩都带着自己玩,还是很好的,便心生一些怜悯之心。
于是雨弋上前拦住了即将离去的黑衣人,道:“我跟你们去吧,不过在走之前,我想去给我大哥道别。”
他很快就前往了平原县的大厅,刘备正在大厅中靠着休息,看到雨弋后,显得十分高兴。
“大哥,我可能要去一趟洛阳,想跟您辞行。”
雨弋开门见三说出了请求。
刘备听后眼神中充满了惊讶,良久,他站起来道:“注意安全,快去快回!”
雨弋拱了拱手,便出门了。
雨弋在朝廷的那段经历,他跟刘备说过,所以这一次去洛阳,刘备也猜到了和之前那事有些关联,具体是什么?既然他不想说,就没有去强求。
简单了收拾了东西,雨弋随黑衣人一路快马加鞭前往洛阳,花了几日,终于是到了,他第一站没有去见灵帝,而是找到昔日的朋友何进。
何进本来是一个屠户,粗人一个,因为封谞的事情,得了一些功劳,后来他的妹妹被选成了贵人,生下了皇子刘辩,被灵帝立为了皇后,他也因此受到重用,后又讨贼有功,身居高位,手有大权。当日,灵帝的黑衣卫查出了雨弋出走的真相,本来想问罪何进,没有想到何皇后求情,这才作罢。
何皇后有一个缺点,就是十分妒忌,因为有段时间灵帝偏爱王美人,她居然策划用毒酒毒死了对方,其儿子刘协也被寄养在董太后那里。董太后是灵帝的母亲,因为恒帝没有子嗣,所以就选了灵帝继位。
灵帝掌权后,把养母于氏接到宫中,尊奉为太后,董太后劝过灵帝把刘协立为储君,灵帝也比较喜欢刘协,想要立,只是忽然犯了重病,这个事情就放下了。
现在病入膏肓,不久将别于人世,这个问题摆在了一个尤为重要的位置,中常侍蹇硕因为是近侍,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他害怕何进的势力,想要为自己的将来谋划,便进言:“若要传为给刘协,要先把何进杀了,不然何进肯定会利用手中权力控制幼帝的。”
刘宏此时早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当即答应宣何进入宫,不过是以托孤的名义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