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时不都打算不和她来往了嘛。”简书行觉得这些女人就是麻烦,事情是你们先做出来的,我只是按照你的剧本走,现在怎么还带掉回头怨恨我的?
不是你和简铭说,老三媳妇就是故意这样做的。
“我打算什么也和你无关,用得着你出去出卖我去,叫人听说了,我成什么人了?我真是服了你简书行,你是生怕你老婆的名声好听了,这些话我就和你说说,我们是一家人啊,那简铭的病就是来的奇怪,你是她爸爸,我不和你讲我能和谁讲?结果你呢,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是恨不得让我做尽坏人啊。”
“行了行了,发生都发生了,现在再来追究有什么意思,恨就恨被,大不了不来往。”
“你说的轻巧。”
“那你还想怎么样,给我治个罪。”简书行不干了,和老娘们沟通太费事。
婆婆妈妈,一个事情纠结来纠结去,反反复复的,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个啥。
简母现在不给祁采华打电话,也轻易不主动联系祁采华,也没过去那么亲近,祁采华试着登门想要解释解释,描补描补,虽然都给说出去了,但不能就叫人这样听啊,那多伤感情。
简母看着二嫂,她笑了笑:“这话呢,我是听说了,但不
是从他嘴里听出来的,是安妮和我讲的,你们信也没什么,但我觉得不合理,嫂子,我和你说说我这心窝里面的话,我也不瞒你,我确实是在简铭的身上找简宁的影子,他们是堂姐妹多少有点相似,简心距离我太远了,但是说简铭生病和简宁有关,这话我是不认的,有我们家简宁什么事,她活着的时候和简铭也不是多亲,死了也没缠着简铭做什么,简铭生个病就赖到我孩子的身上,还说什么我是故意害简铭,你把说这话的那人找出来,我亲自问问她,我怎么害简铭了?我能让简宁在简铭的身上复活吗?”
简直就是瞎扯。
亏得这样的话你还能相信,该说什么呢,是失望吗?妯娌一场,这些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那也绝对不短了,几十年的情分,虽然是妯娌和姐妹也没什么差别了,可能就是亲姐妹都没她们一起呆的时间长,回过头,你就这样想我的,就这样认定我的,既然这样认定了,还来往什么呢,今天又来解释什么。
祁采华从进门,从说第一句开始,简母就不爱听,你做了但是你又不敢认,还不如你就痛痛快快说,我就是信这个,我的心里就是膈应。
“老三啊。”
“嫂子你还是听我说吧,
我呢这段时间身体也不是很好,也就不留你了,家里多个人我还挺操心的,你说留你下来,是给我们做饭,还是我们做饭给你,你也清楚我现在犯懒,什么活都不爱做。”
直接就是赶人走了。
祁采华羞红了一张脸,活到这把岁数,第一次被人赶,还是被人这样讲明了直接赶走,她觉得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丢人丢大了,抓着包就离开了,完了回头去了简铭哪里,说了女儿一通,你信就信那些没用的。
简铭看着自己妈:“妈,你说我不该信这些,那我现在呢,你看我是不是已经彻底都好利索了。”
祁采华哑口无言。
是的,自从简铭离开简家以后,就再也没有生过病。
家中的电话响,简铭起身去接电话,她满脸笑意,以为是丈夫打回来的,接起来,然后脸色变得煞白。
电话是简宁打过来的。
简宁还在电话里说着话。
“嫂子,我想过去看看你们,我现在人就在国内,地址给我吧。”
简铭整个人就完全傻掉了,简宁为什么会回国?为什么人会在国内?如果她知道自己住在哪里,过来找自己,岂不是等于大家都知道了简宁没死?不行,不能叫简宁回来,她回来自己就彻底完了。
“你说什么?
”
“我说我现在已经在国内居住了,你们住在哪个城市,我有时间过去看看你们。”简宁道。
“不需要,我们都不需要你来看。”
简铭的声音特别僵硬,祁采华听见女儿的话,很纳闷,这是和谁讲话呢,怎么语气这样的硬,探出头过来看,那边简宁又说了什么,简铭实在忍受不了:“你为什么就非要来折磨我呢?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你要来看我做什么,我都说了不用你看,你做好你自己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联系我们呢,是不是真的想我们死,我们死了你就高兴了?”简铭的情绪崩溃了,简宁回来了。
霍景祀为什么会让简宁回国?他是打算公开简宁的身份吗?不不不,他不敢的,明明简宁都已经死了,这么戏剧化,叫老百姓怎么接受,他不敢的,可为什么简宁要打这通电话呢?我就只拿了一千万而已,你们要不要这样的逼人太甚?
“简铭啊。”祁采华叫女儿的名字,这是谁打的电话,还有为什么这样不镇定,你是怎么了?
简铭匆匆挂上电话,她现在怕极了。
害怕明天三叔三婶就能找上门,害怕陈安妮那张破嘴到处说,说她简铭卖了堂妹,她也是无辜的呀。
惨白着一张脸坐在沙
发上,祁采华不明白女儿这是怎么了:“谁打的电话,你气成这样,是不是……”
简铭脑子一片空白。
简宁这边也是很不解,她知道简铭大概不喜欢她,但是很奇怪,为什么抵触她总得有点原因的吧,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想弄清楚,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看看就知道就清楚了,挂上电话,看着电话出神。
真是很奇怪的一对夫妻俩,说是她哥的那个人怎么看都不像,说是嫂子的这个人她一打电话就会崩溃。
这符合情理吗?
她以前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叫他们会这样的紧张,她只是给霍景祀做小三的话,不应该会这样的,那原因是什么呢?
“想什么呢?”
霍景祀进了门,就看见她人在发呆。
简宁拿着电话转过身,看着霍景祀的脸,她问出口:“我那个哥和嫂子是怎么个情况?我一打电话就好像要杀他们全家一样,心虚的不正常,难不成有什么事情是隐瞒了我,害怕听见我的声音,害怕我的出现,不然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夜叉一样的存在呢。”
她开玩笑的讲着。
真实的情况,她确实只能这样理解。
她人回到国内了,既然她的父母过世了,是不是应该去拜祭拜祭,这是她为人子女该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