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以为就是关心她,她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走了。
“这就要走了,还有需要我做的吗?太太是有想吃的东西?”
“没有没有,你走吧。”
简宁让佣人多逗留了五分钟就让她走了,自己瞧着楼上,听着声音那人是不准备下来了,不下来就不下来,她也不想上去,刚刚好,自己从冰箱里拿出来啤酒,又喝了几口,喝多了就好方便睡觉了。
只是没料到,她的酒量是真的太差,而且没有吃东西,觉得胃疼。
躺了一会,实在难受的厉害,爬起来往卫生间去冲。
趴在马桶上吐的稀里哗啦,中午吃的东西都吐了出去。
楼上的人听见了她呕吐的声音,拧着眉头,拿着谁的身体来威胁他?他是那种别人一威胁他就会投降的人吗?他不会,他只会冷眼瞧着别人去死。
霍景祀拿起来一本书,只是看了两眼就扔到了一边,踩着拖鞋从楼梯上下来,她还在吐,吐的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浪费的挂在马桶上喘着粗气。
“还能起来嘛?”他站在门口问。
哦对了,他有洁癖,他嫌此刻的自己脏,所以
不进来扶她。
简宁的手撑着马桶的边缘,她勉强站了起来,“我没事。”
“哪里不舒服?”他问。
“不舒服就不舒服吧,反正又死不掉。”她笑嘻嘻的说着,可能是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脑,让她现在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思考,随随便便的就脱口而出,迷离着双眼瞧着不真切的他,恍恍惚惚的,人好像没站稳一样。
“哪里不舒服。”霍景祀重新问了一句。
“胃疼,胃难受。”她可怜兮兮。
真的有点疼了,要叫医生吗?好像有点小题大做,但似乎是真的不舒服,叫吧。
霍景祀进了厨房,没一会煮了一包面给她,简宁则是一脸的嫌弃,不是叫医生,就给她煮包面嘛,她觉得也不是很好看,估计味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很想拒绝吃下去,可胃实在难受,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胃着想,勉强才想吃的,拿起来筷子,吃了几口。
她的胃口不是很大,吃几口就饱,吃不动就用筷子挑着玩,霍景祀没好气的拿过来碗,剩下的就全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简宁心想,你也是饿了,所以呢,是给自己煮面顺便给我带
了一口的吧。
“还难受吗?”
“难受你也不是医生。”也不是说两句好话就能不难受的,你也不会看,所以说,告不告诉你,有什么分别。
霍景祀起身,准备回楼上。
“碗还没刷呢。”
简宁叫他,他从来都不刷碗,哪怕就是晚上做了什么,也是留给阿姨第二天做,简宁很想改正他这个毛病,可惜那个人根本不配合,就连给她管的机会都不给。
“闹完了就去睡吧。”
“谁闹了?”
“难道你没有闹?”霍景祀看她,如果这不是闹,现在是做什么呢,聊天呢。
简宁的气突然就像是气球都被扎露了,彻底没气了。
“我每天呆在家里很无聊的,医生也说我不能做脑力工作,可闲着我又觉得孤单,我能去找份工作吗?”
霍景祀认真的分析着,她能找到好工作的几率是多大,她又不想付出,又想工作,这简直就是痴人做梦,那个老板愿意请个不出力的家伙?再不然不给你工资,你去上班,不是脑子有病嘛,结论就是,你还不如每天呆在家里买买买。
“你的卡不够用,明天我再给你一张卡。”
简宁脸色难看,她是因为钱不够花吗?
他每个月给自己的钱足够一个普通家庭生活几年用的了,她也没有那么多想买的,就算是喜欢买,买个三五天的也就觉得烦了。
“你公司……”
“你不要开这个口,我也不会请你。”霍景祀拒绝,他的公司里没有不是精英的,就连他的秘书都是出类拔萃的,简宁是他喜欢的,但并不是工作能力突出的,喜欢和尊重是两码事,同事之间的尊重他给不得,因为她的实力很弱。
“我离你近点不好吗?”
“你现在离我远了吗?”
她气呼呼的自己就上楼了,看样子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最后还把自己气的够呛。
霍景祀坐了半响才回楼上,这个心不能软,那么多的人都是这样过日子的,为什么你不能过?我退让的已经够多的了,如果你还是觉得不满意,那么抱歉,目前只能这样维持,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只能这样。
回到楼上,她已经躺下了,霍景祀掀开被子,一掀开就觉得不好。
为什么不好?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克他的。
简宁换了一身睡衣,他最
喜欢的那一套,她那么多的睡衣,他给买来也没见她穿过几次,大多数都摆在柜子里,今天穿上的原因,他想不用猜就可以的出来结论。
屋内的光线有些暗淡,可有些事情就是要在暗淡之下发生的,明晃晃的倒是没有什么绮念了。
霍景祀随手关了灯,刚转回来,身上就多了一个人,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他伸出手扶住她,这是做什么?
大晚上的。
“做什么、”
“你不知道?”
她就觉得这人奇怪,装什么懵懂的少年的,我做什么你不清楚?
都这么久了,就这点事情,她最先明白过来的事情,从她生病还没好利索之前,最先进入大脑的就是床事,拜他所赐。
霍景祀无奈。
“我不会同意的。”
这不是你撒个娇,或者你做点什么就能改变得了的,他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任何人都是。
她揪着他的睡裤,因为他现在是躺的姿势,她很不好上手。
拉起来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脸,后面就变成了霍景祀自己在摸她的脸,这张脸,他喜欢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该做不该做的事情,通通都是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