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太是三省炙手可热的人物呀,二嫁愣是把苏寅正这个金龟婿给钓上来了,手段了得,不管怎么样这样的人物他是不愿意去得罪的,何况还有苏先生这么一层的关系。
“上吧。”
苏寅正看着简宁:“你自己看看吧。”
简宁接过来报纸看了一眼,觉得完全就是乱弹琴,无非就是一起拍个戏,闫晓玲今年都四十多了那个男演员也才三十几,按照一般的道理去想是有可能发展出来点什么,可简宁觉得闫晓玲这样的女人,她好不容易从那道门里爬出来的,她是打死都不会再次进入婚姻的坟墓当中。
“有没有热闹可以分享的?”苏寅正一脸认真听八卦的表情。
要说谁知道详细,那简宁应该知道的,她过去和闫晓玲还沾着亲戚呢,你看两个人离婚后还有来往。
简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哪里有什么八卦好说的。”
简宁是比苏寅正要知道的多,比外面的人知道的都多,或者说只要跟姓宋的沾着亲戚的都该知道那家的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物,她结婚的时候还去挑唆霍母对着她严格一些呢,闫晓玲和她最大的不同就是,她简
宁还享受过爱情的滋润,可闫晓玲估计结婚的前几年体会到过,后面的那些年剩下的也只能是将就了,丈夫那个样子,婆婆那个样子,真的很多婆婆都是宋家老太太那个样子的,对儿媳妇特别的苛刻,苏母这样的简直就是这类人之中的奇葩了。
“想什么呢?”
不说就不说吧,肯定是有八卦的,不过他这个老婆呀,嘴太紧。
简宁白了他一眼,还能想什么。
爱丽的妈妈去了女儿的家,她为女儿吃不下饭,也睡的不好,就是发愁,那这样子过下去可怎么办啊,都动手了,那以后岂不是霍景祀会越来越过分?她现在每天看报纸都是战战兢兢的,真的就害怕哪一天说不准霍景祀就上头条了,和谁搅合到一起,爱丽有资格管吗?到时候只能苦笑,自己接受。
“我苦命的女儿……”
爱丽翻着白眼,她哪里苦命了?她要是苦命,那些活不起的人怎么算?她不觉得自己苦。
爱丽妈妈兜了一圈话,又开始讲简宁,没指名道谢不过她和爱丽都清楚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你说就叫她那么走运,又嫁了,这个姓苏的也是,你是娶不到老婆还
是找不到女人啊,不是号称很风流的吗?两个人到底怎么有交集的,为什么就要娶她啊,外面那么多的女人,还有他母亲为什么不拦着?完全不能理解的。
有些人呢,就是看不得别人幸福,太幸福了就觉得刺眼,不能直视,爱丽妈妈典型就是这样的人,她女儿现在算是不幸的,那么简宁凭什么幸福,凡事都有个比较,实在太令人生气了,怎么就日子过的那么顺风顺水的?
“妈,你别继续说了,你想让家里的佣人听见?”
哭不哭的,唱不唱的,什么时候母亲还沾染上了这样的习气,爱丽有些看不过眼,觉得自己妈真的是好的毛病没有,坏毛病一身,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你是什么样的人,学这些?
爱丽妈妈收了眼泪,伤心是真的伤心,但不至于就达到了马上能哭出来的程度,她现在的心里想法呢,她要表现给女儿看,看妈妈还是在乎你的,她的荣耀和幸福都挂在女儿的身上了,其实就是有点用力过猛,爱丽是她女儿,能不挂着她嘛,无非就是回家的次数等于没有,霍家就是这样的规矩,她结婚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娘家住一
夜,很简单霍景祀不去,她哪里敢去,就算是霍景祀出差,家里还有乐乐,她当这个霍太太不就是为了给乐乐当保姆的,她哪里都去不得,只能家里蹲。
不过谁都能蹲在这样的家里,想必也能笑出来了。
怕爱丽和自己的关系越来越冷淡,结果就学会这个了,不是所谓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她一来二去的就学会了,自己肯定不会知道,在爱丽的眼里,不这样做她还会觉得自己妈好点,一这样做,反倒是觉得不好了。
“妈,你现在接触的是什么人?怎么学这些呢。”
爱丽妈妈讪讪的,她怎么了?
“你跑到我家里来装哭……”
爱丽妈妈觉得尴尬,就算是这样做了,女儿可以不用说出口的,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再说什么叫装哭,她这是感情没有那么丰富,不像是人家有点事情马上就掉眼泪,那也不能干挤,只能干哭了。
“我这不是想起来你的事情就难过嘛……”
女儿这是怎么了?
“你难过就是这样难过的?我感觉你好像是想笑最后变成了这样的干哭。”
“这是什么话,我笑什么,我笑你吗?笑你不就等于笑我自己
。”
“那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她今天有的是时间,就想和母亲把这件事情搞明白,一定要追根究底的问出来一个所以然。
爱丽妈妈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最后才不得不讲实话,其实就是怕女儿不给钱了,她这几个月花钱花的有点狠,人就是这样,一富贵了就刹不住车了,大手大脚的,一回头发现自己花了那么多的钱,她也不清楚怎么花的,好几十万就没了。
那出门讲究排场,自己是霍景祀的丈母娘,总不能不住好的地方吧,带着家里的人一起享受,又是买这个那个的,之前全家出去游玩花了不少的钱,回来看了账单才紧张起来,花钱的时候觉得威风,她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哪一个现在不是捧着她说?她就吃这套。
这个月账单出来想必女儿也收到了。
“我怕你不高兴……”
“那你就直接说,这么几个钱至于吗?你搞神神叨叨的这套做什么?妈我和你说一句,你要是当着霍景祀的面这样做,别说你讨好不了我,以后你的卡也得停了……”完全不能明白母亲的脑回路,有正确的方向不肯走,非要听别人讲的,是谁在背后撺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