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个男人睡你并不是本事。”
爱丽的脸色有些发臭,她没有攻击过谁,也没有对谁造成了伤害,这样的社会赋予了这样的事情,少见吗?自古以来男人就是如此,有几个男人是守着一个女人白头到来的?最后肯回到你的身边去不就好了,如果就连这份忍耐都没有,谈什么嫁进豪门。
“简先生这话说的有点瞧不起我的意思,睡了我并不是多大的本事,可我有本事叫人一睡再睡,你的妹妹却要躲在你的身后,要你来保护。”她不想牙尖嘴利的和简放在言语上有冲突,毕竟占了上风又能如何,她就是个小女子,是个无权无势的柔弱的女人,真的要针对去找霍景祀,对着霍景祀去讲这些大道理。
简放转身就离开了。
爱丽随后起身离开,桌子上的杯子她再也没有动过,碰上太影响心情的人,就连喝水都显得多余。
简放回了公司,上面下了文件,说是要暂时调他出国工作一段,简放接到命令没有兴奋,霍氏的人只要出了国回来就等于镀了金一样,放在过去简放会高兴的很,可现在却笑不出,霍景祀在用行动封自己的口。
简放晚上回了家,提
了提也许自己会出国的事情,如果他走就要带陈安妮走,简帧暂时就要留给父母照顾,小孩子的手续办起来非常的麻烦。
“真的要出去吗?”
陈安妮喜欢安逸的生活,她更加喜欢留在三省,娘家婆家都在这里,她想父母就可以开车回去看,出了国就是个陌生的国度,简放也不会每天陪着她,她不明白出国不是应该那些刚刚进公司没有多少根基的新人去?简放都做到这个位置了,还需要出国吗?
“简放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简母看着儿子问了出口,她觉得儿子最近很不对劲。
陈安妮无精打采,简放是不是与偶心事她也懒得去管,她现在就有心事了,自己不跟着去,简放不知道去多久,夫妻怕的就是分开,万一简放觉得寂寞了,错误也就发生了,可自己跟着去,她父母生了病谁管?公婆这边还有简宁,可她爸妈就她一个孩子,能指望谁?还有儿子,这么大,正是容易叛逆的时期,公婆再好对着孙子难免会爱多于严肃,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
简放的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想了想还是算了,说出来徒增烦恼,父母就真的可能不用睡了。
“没
有。”
简母就信了儿子的话,简放不是简宁,男孩子嘛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心里也很有分寸。
“小芳你帮我去联系我哥,打电话告诉他,让他来家里接我……”简宁时而糊涂时而清醒,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可这一次不是第一次发生,她已经怀疑了,医生开给自己的药还有进行的催眠是不是对她有影响?
小芳被简宁抓着手,她满脸的紧张,少奶奶说的是什么?
简宁交代小芳去给简放打电话,将自己的情况告诉简放,小芳带上门,瞪大着眼睛,然后悄然无声的下了楼,门外站着霍景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小芳吓坏了,她真的觉得害怕,霍先生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老太太去世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阴郁了很多。
“霍先生。”
霍景祀淡淡的开口,他只需要叫小芳做个选择,可以去通知简放,或者换个楼,小芳的家里条件很一般所以早早就出来做佣人,像是她这样的年纪有几个女孩子愿意出来当佣人,都是做梦一样的年纪。
“这里是钥匙。”霍景祀推过去楼的钥匙。
他知道小芳的家里都是靠她来养,三省的房价说高就高说低
就低,霍景祀递的这套房子价格不菲。
小芳低着头。
“知道怎么对她讲?”
小芳拿了钥匙,握在手心里,她真的没的选择,她全家都在三省,最大的梦想就是能买个楼,有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做真正的三省人,可实在楼价太高了,她就是在做十年也赚不到一栋房子。
点点头。
“你去吧。”霍景祀叫小芳离开,简宁怀疑了他也不怕,他深信简宁是离不开他的,离得开他也离不开乐乐。
小芳第二天出了门,去了医院然后回来,简宁拽着她回了房间。
“联系我哥了吗?还有送去医院做鉴定了吗?”她觉得自己吃的药有点不对劲,最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和之前的感觉很像,之前没有怀疑但是现在却越来越深信不疑,自己的猜测不是假的。
小芳无法去对视简宁的眼睛,因为她现在说出口的话就全部都是谎话。
“是,我已经联系过了简先生,还有药物已经送去做了分析,药物没有问题,就是正常的药物。”
简宁松开手,正常的药物?
“我哥人呢?”
简宁拉着小芳的手,小芳也不说话,简宁很急切的想要知道简放到底是怎么回答的,
她在这里着急,外面霍景祀推门进来,他的身影映在黑暗中。
“你希望她对你说什么?”
简宁松开钳制小芳的手:“你怎么回来了?”
“你下去吧。”霍景祀吩咐小芳,转身看着简宁:“回来看看我的太太。”
简宁的手不自觉的摸着头发,她有点紧张,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紧张:“我没什么问题。”
“你不是想知道简放给了你什么样的回应吗?”
简宁一听这话,心就凉了下来。
“不好奇了?”霍景祀来了兴趣。
简宁坐在床上,事到如今,她大概已经猜到了,无非就是她哥真的用她换钱,霍景祀给了他什么样的回报?升职加薪?兄妹之情比不过金钱的诱惑,一次又一次的出卖她。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简宁开口问。
霍景祀挑眉:“你生病了,生病自然是要吃药的。”
“我生没生病我自己很清楚,那些药影响到我的思维和判断,这种感觉生乐乐之前有过一次。”简宁看着霍景祀缓缓说着,“我被绑架以后看了一段心理医生就是现在所看的医生,可是我每次看他的时候,我整个人就会记忆力变得模糊起来,景祀你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