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放从未在霍景祀的面前摆过高姿态,这个人是他的老板也是他的偶像,能成为妹夫自己心里十分开心,人是他强硬介绍给简宁的,他是强势可他也是为了简宁好,因为他觉得自己了解霍景祀,可现在简放对这个所谓的了解有些抱着怀疑的态度,他了解过吗?真的了解过吗?
又不那么确定了。
“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一侧,乐乐才刚出生,简宁的身体不好。”
这个家现在还不能有一丝的动摇,霍景祀希望简放能明白,也能做到。
“霍先生,当你提出来这个要求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了,求人不如求己,这样大的失误送到别人的手中并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特别他还是当事人的哥哥。
他不信霍景祀不明白这点。
“你和我同样是男人。”
简放带着陈安妮离开了会场,陈安妮带着简帧,还在唠叨,走这么早,还有那么多的客人呢,她一直围观,好多好多的富人真是都在电视上见过的,简宁结婚的时候她开了一次眼界,现在又重新开了一次眼界,陈安妮不太想走,也不知道丈夫又抽什么风。
“你想留下,你就一个人
留下。”
简放开了车门,让简帧上去坐,简帧看了自己妈一眼就坐了上去,他不知道父母是不是又在吵架,其实作为小孩子来说,简帧就真的有点羡慕姑姑和姑父,觉得姑父不是那种会和姑姑不停起争执的人,自己家父母总是吵架,真的有点烦,自己长大以后一定不结婚了,每天吵来吵去很无聊。
陈安妮也跟着上了车。
简宁去看乐乐,乐乐还没有醒,就算是有佣人抱着,简母也是寸步不离,谁来看孩子,她都是不会超过孩子一步的,实在是这个孩子来的不容易。
“我哥走了?”
“没看见。”简母也不清楚,这么早就走了?
简宁看了女儿一眼,低下头,有了她以后就忍不住总想来看看她,管不住自己的腿,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一定要亲自走过来看上一眼,出了门打了电话出去。
“……是啊,我们提前走了,你哥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陈安妮压低声音,她觉得丈夫最近是不是有点更年期的症状?脾气就很容易暴躁,每天找茬,这是典型的自己不爽看着别人也不太爽的类型。
简宁拧着眉头,她哥按道
理不会走的那样的早。
“霍先生去了哪里知道吗?”她抓住一个现场的工作人员问了一句,工作人员摇头,她这样的级别是见不到霍先生的。
“你出去吧。”
简宁坐在椅子上,她的手摸着那个花瓶,自己在的视线似乎是在看花,但好像又在透过花去看其他,今天真的很反常,她觉得那个人进来自己的休息室不太对。
她叫什么?
拿着电话打到公司去,因为今天乐乐百日所以霍景祀肯定就不会人在办公室。
“霍太太您好。”
秘书室接到电话。
“你好,我想问一下,今天给我送礼物的秘书叫什么名字?”
秘书室尽责的说着,今天一共就去了一个人,说了名字,叫许轻梅,简宁默念着这个人的名字,挂了电话,许轻梅是吗?
霍景祀推门进来。
“乐乐睡了?”
“嗯,已经睡了,我妈在看着她。”
霍景祀拉着简宁的手,简宁动了动鼻子,她确定自己还是有闻见一股香气,很淡的味道,这种味道好奇怪,真的特别奇怪,只有上一次她和霍景祀同房的时候她才闻到的,早上还没有。
偏偏霍景祀的秘书的身上
就有那种香气。
简宁有些出神,有些事情其实也不敢太仔细去想,可又控制不住去想,想的脑子就有点疼。
“怎么了?”见她一直看自己出神,霍景祀问了一句。
“没什么,出去吧。”
“霍太太刚刚给公司来过电话,问霍总的女秘书叫什么名字。”现任秘书突然和身边的人八卦了起来,其实有件事她真的看见了,但是不敢多说。
霍总又不是其他的人,如果被霍总知道她在背后乱说,自己会丢工作的。
“什么?”
两个人看了看门口,确定没有人进来,其中秘书压低声音。
“大房来公司查名字,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霍总出轨了。”
“怎么可能,不会的。”女同事根本不信,霍景祀出轨?都已经出过了,那孩子不就是出轨证据,现在又出?他能和简宁离婚以后再捡起来就说明他还是非常爱这个女人的。
“什么不可能……”女秘书又看了一眼外面,讲着自己有一次下班,文件没有交上去,她已经都离开了然后又折腾了回来,听着办公室里面好像是有女人的声音,仔细听听就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还有男人的
喘息声,听明白反应过来,整个人愣在原地,这怎么办?听到老板的床角了,问题她并不是故意的,准备离开,里面突然就有脚步声,她这个时候走是一定会被发现的,万般紧急的情况下,她就蹲在了办公桌里,好在办公桌足够的大。
女同事捂着嘴。
“是不是简太太?”
许轻梅不可能和霍总有一腿的,她长得就连身为女人的自己都觉得不好看,能力强是强,可外表实在说不过去。
“那霍总的胃口也太重了吧。”
“谁说是许轻梅了,是爱丽。”
秘书的双指指着自己的眼睛,好像自己说了假话就会被戳瞎双眼一样:“我亲眼亲耳看见听见的。”
有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然后霍先生就离开了,等了一会,她听见高跟鞋的声音,自己探出头,实在是有些好奇,没料到她看见了爱丽的衣服,是没看见人脸,但爱丽穿衣服的风格她认得出来。
“你不要说了,怪吓人的。”
何况爱丽现在都不在公司做了。
秘书也是觉得心有余悸,算了,这是霍太太早就应该想到的事情,霍总那样的有钱,怎么可能就守着一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