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是简宁的编辑也是她的朋友,我事先并不知道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知道我也不会打这通电话过来。”她们合作的一直都很愉快,她和简宁是合作关系也是朋友关系,如果知道她不会永远不打这通电话,因为除了私下的关系还有合作的关系,她也要为自己的工作负责。
霍景祀淡淡开口:“没有关系,有些事情处理好对大家都是有好处的,早晚都是要处理的。”
他叫了助理去联系法务,然后联系看那边,看看补偿赔偿要怎么进行,该赔的就赔。
然后亲自登了简家的大门。
简母这几天有点精力透支,还在床上躺着休息,进入伏天也不愿意动,身上都是汗,心里和油煎一样,躺来躺去都觉得不舒服,家的大门没有关,因为住在这里左邻右舍都是认得的,虽然有些人的嘴不太好,可安全性还是可以放心的,即便晚上睡觉你也可以不锁门,就是怕外面进来人,因为现在没有工作的年轻人太多,游手好闲的,为了吃喝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门开着,门帘垂在地上,霍景祀掀开了门帘。
简宁家的门是过去的那种老门,他掀开门帘其实也是没有声音的,简母还
在屋子里躺着,等到人走了进来,脚踩在地上就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听见了,坐了起来。
以为是来客人了,串门的邻居偶尔也挺多的。
“谁啊?”简母屋子里喊了一声,自己踩着拖鞋出来,一看见霍景祀的脸一愣,又来做什么?
这个心情更加的热了,原本天气就不好,这天气预报报出来的是说今天39°可是简母觉得应该还高,今年的三省温度很不正常,人走出去都能烤化了。
“妈。”霍景祀叫了一声。
过去他喊简母的次数五根手指头加在一起数得过来,为人确实有些高冷,也很少会主动登简宁家的大门,正常人去想,无非就是人家事情多,家大业大,瞧不上你这个小家也是理所应当吧,再不然就是这人不够随性,越是有钱越是那个,简母对霍景祀的印象,几乎就是很片面的,比如说什么比较很少笑,也很少和你们聊天,平时也接触不到,最多的无非就是出钱。
“霍先生,你现在这样喊我有些不合适。”
陈安妮还在房间里睡觉,折腾来折腾去,好不容易才睡着,一身的汗,外面其实也有风吹,不过吹下来吹到身上就全部都是热风,闷的,叫人透不过气
,她这床上铺着凉席,可温度依旧是高,住在这里如果大白天开着空调,可能左邻右舍就要说话了,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这样耗着电费。
听见外面说话,立马坐了起来,她不是装睡,她是真的睡着了不过家里来人了,马上就清醒了。
“妈,我今天来和你谈谈简宁的身体状况。”
简母只觉得可笑,有什么需要是我们俩之间来谈的?我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作为前夫也轮不到你来管吧?
“没什么好谈的,你回吧,你救她的事情我很感激你,也谢谢你,但其他的我不想多说,我们两家最好是不要见面,这样对彼此都好。”
陈安妮寻着声音就找了出来,看见霍景祀出现在家里,他这是病好了吗?
“景祀来了。”作为陈安妮,她不可能无视霍景祀的存在,她是个念过书的人,念过书就该分得清一码归一码,可以恨霍景祀,但他值钱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金钱在简宁身上,人是他救回来的,如果不是他出钱,真的会怎么样,谁能说得准?
陈安妮进了厨房去给霍景祀倒水。
“妈,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大的意见,可我今天来是为了说简宁病情的事情。”
简母听过
以后只觉得诧异,怎么会呢?
人好好的,虽然被绑架了,但是现在救出来了,就算是因为当时受到了惊吓,可怎么会忘记一些事情呢?又偏偏是霍景祀对不起她的那一段?
“安妮,你去拿车钥匙,我们过去一趟。”
简母不相信,她现在亲自去看,她倒要看看是简宁出了什么问题还是霍景祀在这里无中生有,她倒是要瞧瞧,瞧瞧到底是谁在耍心机。
陈安妮拿了车钥匙,霍景祀的车就跟在后面,她调整了一下后视镜。
“妈,我之前和简宁说话是觉得她有点奇怪。”
当时就是没有放大想,觉得可能是忘性大一些也能理解,你看像是她这个年纪,就总是忘记这个忘记那个的,没想会这样的严重。
“我就不信,怎么就那么巧,出了事情就忘记了他的那一段?就算是忘记了,我也要告诉她。”
简母来到女儿这里,简宁看到自己妈倒是不会认不出来,就是真的像是霍景祀所说的那样,偏偏就是乔润月那段给忘了。
“妈,你坐。”
简母拧着眉头。
“简宁啊,你和妈说,你身体觉得哪里不舒服?”
简宁坐在母亲的对面,不舒服?除了天气热了一点,没有什么不舒服呀
。
“妈,为什么这么问?”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妈这嘴是怎么歪的?”简母指指自己的嘴。
陈安妮觉得不能这样开头,要慢慢的灌输,不能一下子说的太猛,不然真的吓到了对简宁来说也不好不是嘛。
简宁一直就想问来着,她妈这嘴是怎么搞的?中风吗?
“妈,你身体不舒服吗?”
简母傻眼,这是真的不记得了?
“妈问你,他有没有给你吃过什么东西?或者给你喝什么了?心理医生有没有给你催眠过?”
陈安妮撑头,婆婆这是怀疑霍景祀害简宁呢?
“妈,你怎么了?”
“霍景祀有个儿子你知道吗?”简母突然开口说。
陈安妮拽着婆婆的袖子,这样太直接了,会不会刺激到她?
简母想的是,自己说出来,霍景祀的美梦也就破灭了,他不就是觉得简宁忘了这件事,他的机会就来了,可简宁忘了,她的家里人没忘,这就是霍景祀的噩梦。
可简母说出来以后,她并没有在女儿的脸上见到吃惊诧异的表情,那就是说简宁知道?
“我知道。”
这回不仅连简母诧异,就连陈安妮也觉得诧异了,那霍景祀说简宁不记得,可简宁却说自己记得,她装糊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