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对上简放的目光,简放示意妹妹稍安勿动,景祀这是好心。
霍景祀的父亲就死于绑架,对外说那是官方新闻,实际就是死于绑架,富豪的世界和大众的世界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如果有人知道自己父母就是霍景祀的岳父母,难保不会将主意打到父母头上,简祯又那么小。
“我手里还有些钱……”
“你和我之间不需要这样的客气。”霍景祀淡淡道。
一个房而已,他送也就送了,不差这一点的,男人工作为的无非就是养家。
“你心里不要有负担,不全是为了你家,也是为了你我着想,娶了你让你不能时时回家,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简宁动动嘴,这种说法好奇怪,她可没认为结了婚需要每天都回娘家,当时那样说,她是觉得娘家是个很好的工作地点,结了婚的女人当然是要以夫家为主。
这点她明白的。
吃过饭简放去开车,霍景祀和简宁已经上了专属的车,霍景祀从来不会坐别人的车。
“这件事情你不要和我吵,没有藏得住的秘密,早晚都会有人知道的,真的主意打到你父母的头顶就来不及了,毕竟
是因我而起,你不嫁给我,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说起来也是你跟着我倒霉。”
简宁被他的言辞逗笑,没有发现,这人说起来话还挺幽默的。
“我没有这样说。”
“可是你心里这样想啊。”霍景祀吐槽她。
“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真的知道,就不会一直闹不开心了,她觉得他是不知道的。
霍景祀倒也不在意她的想法:“当然清楚,无非就是我不够体贴,又霸道又不讲道理,家里还有这么多的事情让你觉得不开心,每一天都是事情,结婚就开始生病,我又缠着你……”最后一句贴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简宁侧开身体,她怕前面的司机听见,结果前面的司机非常的有职业操守,不知道是真的听不到还是干脆当自己是聋子,稳当当的开着车,霍景祀却没放过她:“晚上我早点回家,妈不是去外地试菜了嘛。”
简宁的脸烧得通红,话说的这样直接,就生怕她听不明白一样。
“我才好了点。”她结结巴巴说出口。
“好了点也算是好。”他的眼睛弯了起来。
简宁被司机送回半山家中,给家里去了一通电话,简放
刚刚给她来过电话,科普一下霍景祀父亲去世的原因,这外界众说纷纭,其实有些人是已经猜到的,但是霍家绝口不提,官方的说法就是报纸上写的那样,他们就算是摆明了说谎,你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呢?
“搬家?这里住的好好的,而且我和你爸也不想搬,这样用他的钱,我心里不踏实,万一这将来……”简母考虑问题也是考虑的比较多。
将来真的有个万一,很多事情讲不清楚的,还有他们现在是嫁女儿,并非是卖女儿,靠着女儿翻身什么的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奢求过,更加没有指望过,他们自己有房子,也有生活的费用,哪里用得着霍景祀的钱,他钱多钱少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只要他能善待简宁,和简宁两个人好好的,简母就觉得比给她买一千个房子都要起作用。
简宁视线就猜到了,她妈一定会这样说的。
“妈,这里面的事情我没有办法说的太清楚,是怕有人盯上你们,你可能认为自己不会招别人的注视,但我毕竟是嫁了他,早晚都会有新闻的,不怕一万就是万一,你说呢?”
“真的有这么严重?我从来没
有在报纸上见到过你的新闻,就算是你登报了,我和你爸又不是公众人物。”
“你不要忘了,家里亲人呢?认识你和我爸的人这么多,万一有人说出去了呢?”
简母头痛:“真的要搬?这里都住习惯了,而且搬了我们认识谁?又要从头培养感情,感觉怪怪的,你爸现在就倒腾他那个小院子,他不喜欢住楼的,你也知道我们家并不是买不起楼房,而是我和你爸不喜欢……”
“这个我来解决。”
简母挂了电话,陈安妮凑了过来:“是简宁?”
简母点点头。
“简宁打电话说什么?”陈安妮有点好奇,她听着好像是说要搬家,简放没有一点消息提前透露给她,所以这些陈安妮都是不知道的,她就是听婆婆和小姑子的电话,听出来了一些倪端,还以为是简宁出钱要给公婆买房子呢。
简宁这小妮子没少赚钱,竟然买得起房。
“简宁说,景祀要给我们换个房子,住在这里不安全。”
“这有什么不安全的?”陈安妮撇嘴,无非就是霍景祀要准备开始砸钱了,也对,嫁给了富豪总得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嘛,等等……“妈,
你还别说简宁考虑的对,我看那个报纸……”
绑架这两年是少了又少,但谁敢肯定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一想,陈安妮就不放心了,其他人都好说,简祯太小了,如果那些人知道简祯是简宁的侄子,万一绑了自己儿子和简宁要钱呢?
陈安妮现在就是坐立不安,简母被她闹的头疼,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呢?
等到周二,就真的有个叫做助理的人和一个房产经纪陪着简家的人去看房子,陈安妮有生以来第一次走进这样的小区,这样的地段,这样的房子里,采光一切都很好,哪儿哪儿都好,简直就是完美,不能更好了,从走进房子的第一眼,陈安妮差点就昏了过去,这真的要买给他们吗?
建业二期的房子,这一片价格不如一期的高,但也十二万一平上下,这哪里是给人住的,简直就是金子做出来的,这意味着什么?
陈安妮带着简祯上上下下的看,简母有些压力。
“这里一平很贵的吧……”
她就算是不买房子,也知道建业这边的房,压根就不能叫做房子,都是金子,都是金条钻石。
简父叹口气:“大概十多万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