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你把我的生活搅和的一片混乱!
时钟里的秒针一下一下的动着,眼见着就要过了18点,今天是简宁搬过来的第一天,难得霍景祀提前离开了公司。
解开西装的扣子坐进车里,黑色的车门车窗将他和外界的世界隔离,司机将车门带上。
霍景祀坐在车里,“你给家里去一通电话,说我马上回去。”
司机回答说好,拿着电话打回到家里去,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霍先生是个工作狂人,他算是见识到了,谁说有钱人平时只会玩乐享受的?霍先生这样的,才是豪门中的豪门,很忙碌。
“霍先生大约四十分钟以后到家。”
挂了电话,从后视镜中看着坐在后面的人:“霍先生,已经通知了。”
车子按照预定的时间开上山,三省最好的一块地开在上面,那里也是富豪云集的地方,可能有钱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越是有钱的越是对风水迷信讲究,亚龙湾这一块的传说很多,似乎很多都是来自于正面的,谁住进这里,都会混的风生云起,当然也有意外,压不住的人住进来,也许就会倾家荡产,烧炭自杀。
富豪的日
子也没有想象当中那样的风光,今夜你作用几十几百个亿,明天就有可能负债累累,只能烧炭,人生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车子沿着盘山路向上,这一条路很少会有公交以及的士,毕竟这么远的路程,谁有病才会打个车跑过来,这里是富人区更加不会有公车出现,一旦在这里车子抛锚,恐怕运车就要花上一大笔的拖车费。
风景依旧,看了这么多年,也看的有些腻歪了,霍景祀倒是很好奇,家里的那个人正在做什么?
霍夫人听见秦姨说霍景祀的车已经上了山,她没有动,看了一眼时间,心里冷笑,这终究还是留不住了。
生儿子做什么呢?还不是一个样,娶了媳妇忘了娘,平时怎么没见他这样早的回来?不是公事就是应酬,那今天怎么就提前回来了?为了楼上的那个人吗?
不是她挑剔,而是从看待儿媳妇的角度来瞧,简宁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有胸,这样的女人看起来就没有福相,虽然不是那么瘦却看起来很单薄,不是她所喜欢的类型,如果景祀喜欢这种长相的,完全可以找个更胜于她的。
秦姨敲门。
“请
进。”简宁的声音。
“太太,先生的车已经山上了,大概十分钟以后就会到。”
简宁不解,车子上山了,为什么告诉她?
秦姨没有等到新太太的回话,也是不解,不出去迎接一下吗?
毕竟是搬进来的第一天,霍先生又为了她提前回来了。
原本不想多嘴,想起来夫人,心里叹口气:“太太,您不出去迎一迎吗?先生很少有这样的时间回家。”
简宁垂下眼帘:“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霍母自然不会出去迎接自己儿子,她是长辈,霍景祀是晚辈,做母亲的哪里有出去迎接儿子的道理,看着进门的两个人,简宁跟在霍景祀的身后,其实这是一幅比较和谐比较美丽的画面,男的帅气女的漂亮,一阳一阴,搭配起来真的万分的合适,你不得不承认,其实他们是很般配的,不得不承认,霍景祀好眼光。
霍母的注意力却被简宁头发上的白色发带给吸引了过去,简宁的头发稍稍扎了一下,用的是白色的发带,她非常合适这样的颜色,会将人拉升至更加干净的方向,只是霍母心里抵触。
霍景祀从母亲的视线移向到妻子
的脸上,然后停顿在头发上。
“下次不要戴白色的东西。”
简宁的脸有些发白,和荧光一样的亮,皮肤仿佛都是透明的,唇色偏浅,因为过于浅所以看起来有些没有血色,脸不够红,血色不够润。
“妈,我回来了。”
“知道了。”霍母视线移开,霍景祀和简宁上了楼。
他脱下来自己的外套递给他,这似乎就是他所向往的生活,婚后的生活,这个人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衣服没人接,他扭着头去看她,这也不会?
她没有为任何人接过衣服,在家中的时候,父亲更加不会摆这样的谱儿,不是不懂而是不愿。
在楼下的时候,他要求她不能戴白色的东西,简宁的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她因为嫁人,现在就连自己的喜好都不能有了吗?这只是个头花而已,这么细小的部分他也要来管?
“为什么不接?”霍景祀开口,眯着眼睛。
似乎不太理解她的举动,他想,这和习惯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他已经递了过来,为丈夫拿一下衣服,这也不会?
“你自己去挂。”
“我就要你挂。”霍景祀抬眉。
她是自己
的老婆,为他拿着衣服不是应该的?
简宁和他僵持了大约有一两分钟的样子,还是伸了手去接,欲言又止,她就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霍景祀过来搂她:“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
态度亲亲热热的,简宁皱眉,稍稍避开,她不习惯。
他的态度冷了下来,他已经提早回家,试着和她说话温柔一些,她不领情,他所做的在她眼睛里,是不是都是无意义的?
“没有什么。”简宁去挂衣服。
“哦,你的衣服大概明天会送来。”原本是今天要送过来的,霍景祀又让人把衣服送了回去,叫精品店或者她喜欢哪一个牌子选一些让人送过来就好,过去旧的就算了。
简宁点点头。
霍景祀拉开自己的椅子:“还喜欢吗?前几个月装修了一次。”
他是听取了设计师的意见,然后二楼重新装的,想着会有新主人进入的,风格不是他一贯的冷硬,其实他不是很喜欢这样的风格,不过设计师说站在女人的角度应该瞧着还不错。
“嗯。”
“我们俩之间就连一句对话都没有?还是说你觉得和我说话,异常困难呢?”霍景祀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