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仗着自己生了病,理直气壮地让人喂。
“过分。”
阮昭昭冷冷地点评一句。
接着舀了一勺喂到他嘴里。
“不爱吃皮蛋。”
“唉,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不爱吃皮蛋?”
岑朔淡淡道:“太腥了,不爱吃。”
阮昭昭把他碗里的皮蛋夹到了自己碗里,她可不挑食。
接着一口一口喂给她吃。
“我下午看了你的新剧,反响不错。”
“那当然了。”昭昭眨了眨眼睛,“怎么样?我好不好看?”
“好看。”
阮昭昭也喝了两口粥,接着起身收拾东西。
“昭昭。”
“嗯。”
“你若是想要什么,就直接和我说”
阮昭昭洗了碗擦了擦手,“呵呵,没想到岑总突然发现我好了?”
“嗯。”
“那你可得慢慢发现了,我的好处还多着呢。”
岑朔目光一直落在昭昭的身上—
“过来。”
昭昭坐到他身边。
男人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一把把阮昭昭揽入了怀中。
“你干什么!”受了伤都不安分,她真想给他一个耳光。“一会儿一会儿小于他们就回来了。”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烫得她想要后退躲避。
岑朔掐着她的腰,让她一动也不动。
女人头发全乱了,胡乱地贴在身上。
“岑朔.别动”
阮昭昭生怕自己碰到他的手。
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直到小于和阮皓杨回来才放开。
阮昭昭觉得,这么下去,迟早得出事,就让阮皓杨守在床前。
小于趁着这个时候,给昭昭敷了面膜。
“姐,快好好地保养保养。”
她最喜欢的就是看着阮昭昭的脸!
这也太漂亮了吧!
“嗯。”昭昭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最近是太忙了,我得好好护肤。”
“好,有我在,我肯定好好保护姐这张脸惊为天人的脸!”
“嗯,嗯,就你嘴甜了。”
小于给她做了提拉:“姐,你说阮皓杨他们家做得那么过分,咱们又不是没人,干嘛要带过来他。”
女人闭着双眼,按压脸上的精华。
阮浩确实不是个东西,可她还是认阮皓杨这个弟弟的。
毕竟,她亲人真得不多。
小于闭了嘴。
只要阮皓杨别做什么坏事,她倒是没什么说的。
“姐,你都不知道,现在《壁上观》播了,你人气都蹭蹭地往上涨呢。”而且现在《朱砂痣》马上就要播了。
她真得前途一片光明。
“再说吧。”昭昭掀了掀眼皮,“要是岑朔伤好了的话,我会更开心的。”
小于:“姐,你真的好在意岑总啊。”
嗨,自己男人么。
一辈子,也算幸运的,竟然能遇到这么一个人。
这是上天对她的恩赐。
彼时阮昭昭想,或许是自己前半辈子没遇到什么好人,才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男人。
小于叹了口气,幸亏岑先生对昭昭姐很好,否则就凭着昭昭姐这恋爱脑的样子,还不得—
手上的伤不是小事,昭昭一直悉心地帮他养着照顾着。
也绝口不在他面前提,傅家和岑家的那些人。
吃饭的时候,阮昭昭一直心不在焉。
男人问她:“想回去了?”
“没有啊,我才没有呢。”
阮昭昭就是纳闷.怎么现在傅家的人还没过来找麻烦呢。
不过这个想法她也不敢和岑朔聊。
不过当天晚上,那三个人就浩浩荡荡地来了。
本来宽阔的病房被他们弄得乌压压的。
阮昭昭心情很不美好。
傅承先开得口:“哟,二哥,你残了?”
傅荆:“傅承,好好说话。”
阮昭昭略过小于和阮皓杨,走近房间,挡在他们所有人的面前。
“傅老先生不必生气,傅公子说得也没什么错,发了烧,还受了伤。”女人笑眯眯的,“几位要是来得再晚一些的话,恐怕都要给岑总收尸了呢。”
傅承脸上的笑有些尴尬:“小姐姐,脾气不必这么大吧。”
他倒是好说话,可是,他爷爷那可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啊。
岑矾勾起笑容:“呵呵,这位阮小姐向来不把我们家的人放在眼里,不过也能想得通,二弟手下的人。”
他这话一出,仿佛阮昭昭的啊态度全都是他的错了。
傅荆懒得理这些小辈。
“阿朔,要是在这里养伤不方便的话,先回傅宅里来,免得让人打扰了你。”
“不用了。”
“阿朔.”
阮昭昭皱眉:“岑总都说不用了,而且,岑总就是在傅宅里受的伤,现在要是回去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
“昭昭。”男人打断她的话,“你先出去。”
阮昭昭张了张嘴。
终究没说什么。
岑矾悠悠地笑笑:“我这弟弟就是从马上摔下来,怎么经阮小姐这么一说仿佛半身不遂了。”
这么能忍啊。
岑矾双手抱胸:“我今天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你还挺懂事的么,呵呵,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傅荆:“够了,岑矾。”他一直清楚这一对兄弟的恩怨。
老先生脸色怎么也不好看,“既然你受伤了,那就好好休息。”
“傅承,我们回去。”
傅承懵逼。
“怎么怎么我们现在就要走?”
傅家爷孙两个离开。
傅承路过阮昭昭的时候,疑问地问了她一句:“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千万不要相信男人啊。”
“你有毛病。”
“别啊,我这是好心劝你。”
傅荆:“傅承!”
傅承连忙跟上,还给阮昭昭挥了挥手。
她还真没想到,这一家人怎么这么奇怪。
不过,好像这个花花公子比起来还算不错了。
岑矾凑近了几分,狐疑道:“真受伤了。”不折不扣,弱鸡一个。
还得让女人来救他。
“你没必要争对我,不是吗?”
岑矾被他这么一问心里还憋着一口气,“胡说八道什么?!你一个野种配得上我对付你吗?”
他才是真正地大少爷的命数,他才应该是建筑界的天才。
岑朔不过借了他岑家几天的福荫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工作室,我会给你。”
岑矾笑了笑:“那不是你的,那是我外公留给我妈妈的,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岑朔显然不想和他争执这些。
“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