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
几个黑人大汉焦急的上前,将布莱克翻转过来,就见布莱克一侧脸都已经变了形状,鼻子嘴角都是血迹,只是翻了个身,布莱克就剧烈地呕吐起来,呕吐物中还混杂着鲜血,显然是大脑受到了重创。
“老大,老大你死了没有,你说句话啊。”
“笨蛋,你傻的吗?老大一定是脑震荡了,现在这样还怎么说话。”
“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强,他刚刚只是抽了老大一巴掌,老大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快找狱警,把老大送去医务室吧,不然他会死的。”
“要是狱警问怎么说啊,我们这可是要受惩罚的。”
......
几个黑人大汉都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都不敢与陈子飞对视,唯恐下一个被盯上的就是自己。
陈子飞微微一笑,道:“我劝你们赶紧把他送医务室吧,他可是脑袋受了重创,最轻也是脑震荡,要是晚了,救活也是植物人了。”
听到陈子飞的话,几个黑人大汉更慌了,他们知道这男人不是骗他们的,现在老大真的很危险。
一个黑人大汉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陈子飞,刚要说句狠话,陈子飞冰冷的眼神就望了过去,那黑人大汉只觉得心中被一把巨锤击中,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他仿佛已经站在了死亡的边缘,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己就会死掉。
太恐怖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太强了,这黑人大汉彻底的怕了,再也不敢抬头。
“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吧?”陈子飞玩味地道。
几个黑人大汉头上冒汗,却都不敢去看陈子飞,这个男人太恐怖了,一巴掌就差点把布莱克给打死,而更恐怖的是那人的眼神,冷漠得让人胆寒,好像在他的眼中自己这些人都不是人,而是蝼蚁一般。
陈子飞没有再对这些人下手,毕竟他们只是打手而已,陈子飞也懒得和这些蝼蚁计较。
很快狱警就被找来了,陈子飞和金毛几人也没有走,都在浴室中,在狱警询问的时候,几个黑人大汉咬着牙说布莱克是滑倒的,而之前那个被陈子飞踹瘪脸的刀疤脸,也是自己滑倒的。
狱警脸色铁青,看了看这些黑人大汉,又看了看陈子飞,明显是不相信滑倒的说辞,不过他也没有再追问,让这些黑人大汉将布莱克两人送去了医务室。
这下浴室就剩下了陈子飞,金毛和中年大叔,看着地上那大滩的血迹,金毛和中年大叔眼神呆滞,还没有回过神来。
对于刚刚陈子飞出手的一幕,他们简直像是做梦一样,此时心中都有一个念头,这4114到底是什么人。
又冲洗了一下之后,陈子飞才走出浴室,金毛和中年大叔也紧张地跟在他的身后。
刚走出浴室,陈子飞就见到外面围了一群囚犯,而几个狱警正从人群中挤出来,杀气腾腾地向着自己走来。
陈子飞眉头一皱,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说那布莱克他们是自己摔的吗?难道是那几个黑人大汉反悔了,和狱警说了什么,还是说狱警这次准备收拾自己。
几个狱警来到陈子飞几人面前,手中胶皮警棍劈头盖脸地就招呼过来。
“蹲下,都给我蹲下。”几个狱警大喊。
陈子飞硬挨了几棍,咬着牙蹲了下来,金毛和中年大叔被打得大声痛呼,直接被打翻在地。
“狱警先生,我们犯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打我们?”陈子飞瞪着眼睛道。
“哼,4114,你刚刚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布莱克被你打成重伤,已经有人举报了,就是你干的,跟我们走一趟吧。”一个狱警大声喝道。
陈子飞眉头一凝,果然是有人举报,是那几个黑人大汉吗?不过想想又不太可能,那些黑人大汉应该是被自己吓破了胆,而且是他们来找麻烦的,要是如实说了,他们也会受到惩罚,举报自己对他们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目光在人群中扫过,不过都是陌生的面孔,陈子飞一时也没有办法确定,到底是谁举报的自己。
可此时人群中却炸锅了,刚刚他们是来看热闹的,有人发现布莱克被抬出去了,但是并不知道是谁干的,现在听狱警这么一说,才知道,竟然是这个新来的华国小子,看着陈子飞的眼神都变了。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之前那光头被废,就有人是说他干的,当时我还不相信呢,现在又把布莱克打重伤了,这也太狠了吧。”
“你们懂什么,这是华国功夫,厉害着呢,传说华国个个都是杀手,出手就杀人。”
“那布莱克可不是弱者啊,竟然能被他重伤,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下热闹了,这是又一个大佬要崛起了。”
周围囚犯纷纷议论着,一个大佬被打成重伤,这可给他们枯燥的生活带来了不少的乐趣,想必这个话题的热度能保持几天。
人群中一个身材不高,戴着眼镜的百人男子阴阴一笑,道:“没有新的大佬要崛起,也不可能有新的大佬,接连废掉这么多人,其中还有一个大佬布莱克,现在有人实名指认,监狱也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个新人太狂妄了,这是把自己给玩死了。”
“你说这小子死定了吗?敢不敢打个赌?”一个扫把头黑人不屑地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瞪大了眼睛,结巴的道:“蛇,蛇哥,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
扫把头男人吓得语无伦次,他是真怕了,这眼镜蛇之所以能成为这里的大佬之一,靠的不是拳头,而是他阴险的手段,惹了他的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眼镜蛇忽然嘴角一咧,差点到耳根,似笑非笑地道:“朋友,想和我打赌?可以啊,就赌你的脑袋怎么样?”
“不敢,不敢,蛇哥我错了,那小子一定回不来了,蛇哥看得太对了。”扫把头男人都快哭了,硬着头皮奉承道。
眼镜蛇冷哼一声,也不再搭理那个男人了,一个普通囚犯而已,还入不了他的眼,他现在的心思都在陈子飞的身上。
刚刚的一切都是眼镜蛇安排的,而目的就是为了让陈子飞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