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青一脸惊慌,都要哭出来了。
“桐桐,桐桐她出事了。”李青青声音打战的道。
陈子飞心中一震,皱眉道:“慢慢说,桐桐怎么了?”
李青青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快速的道:“桐桐被人抓走了。”
“桐桐被人抓走了?她在学校中被人抓走的?什么时候的事情?”陈子飞急忙问道。
李青青摇了摇头,自责道:“都怪我,早上桐桐想找我去逛街,恰好我今天高中同学来找我玩,我就没去,桐桐就自己出门了,刚刚有其它同学告诉我,说在校门口不远的地方,看到桐桐被拉上了一辆面包车,被带走了,要是我当时和桐桐一起出去,就不会这样了......”
陈子飞心中咯噔一下,回想起了早上的事情,那时周一桐也给自己打了电话,自己注意力都在渡边雄的事情上,也没有答应她,想到这陈子飞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那现在呢?报警了没有?”陈子飞沉声问道。
李青青这会情绪已经平稳了一些,点头道:“当时就有同学报警了,而且学校的老师也报警了,警察一会就能来,可是现在怎么办啊,等她们找到桐桐,那得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陈子飞你这么厉害,想想办法吧。”
“青青你先别急,我这就去想办法,你先回去等消息吧,现在你出去也没有地方去找桐桐地。”陈子飞沉声道,随即就向着宿舍跑了过去。
渡边雄,你好快的动作,动我身边的朋友,我不会放过你的。
昨晚才刚刚试探渡边雄,今早周一桐就被绑走,要说这和渡边雄没有关系,陈子飞可不相信。
一把推开404宿舍的门,就见渡边雄正坐在那里看着书,一副认真的样子,见到陈子飞闯进来,渡边雄一脸的惊讶。
“大飞你怎么了,这么着急?”渡边雄茫然地看着陈子飞道。
陈子飞一步上前,直接掐住了渡边雄的脖子,将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大飞你干什么?放开我......”渡边雄满脸惊恐,挣扎着道。
陈子飞死死地盯着渡边雄,眼中透着杀意,声音冰冷:“渡边雄,你想怎么样?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对一个女孩下手算什么本事,快把周一桐放了,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渡边雄恐惧地看着面前的陈子飞,使劲摇着头道:“大飞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周一桐怎么了?”
陈子飞手上渐渐用力,冷哼道:“不要演了,周一桐被抓走了,是你做的吧。”
渡边雄瞪大双眼,眼中已经有泪花闪烁了,委屈的道:“大飞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早上买完早餐回来,就没有出去过......”
陈子飞眼中寒意更胜,一股杀意越发的浓烈,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是他的逆鳞,敢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这比对付自己还要愤怒。
就在这时,陈子飞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起电话,一个冰冷机械的声音响起,陈子飞知道这是用了变声器了。
“陈一飞,周一桐在我们手上,想要让她活命,就到金街的天一道馆来,记住,只能是你一个人来,要是你敢报警,我保证你永远也见不到那个女孩了。
”
随即电话那边就响起了嘟嘟的忙音,那个人已经挂断了电话。
松开了渡边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陈子飞就走出了宿舍。
这回陈子飞自己都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不是渡边雄,是自己误会他了?
刚刚电话中的声音是经过电子合成的,根本听不出来是男是女,不过那人叫的是陈一飞,而不是陈子飞,难道那个电话中的人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或者是假装不知道?
陈子飞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打给袁无敌他们,而是自己前往了金街。
天一道馆陈子飞并没有听说过,不过在金街附近打听了一番,很快就在金街的边缘,找到了这家天一道馆。
这天一道馆是开在一家神社旁,建筑风格也是古色古香,门头挂着实木牌匾,上面烫金的天一道馆几个字格外的醒目。
看了看这道馆,又看了看边上的神社,陈子飞都怀疑这天一道馆是租了神社的一块地方,现在神社这么不景气,还得靠出租搭边来维持生计了吗。
陈子飞也没有隐蔽,大步向着天一道馆走去,还没来到门口,对开的金属大门就被推开,一个穿着道服的络腮胡子壮汉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凶相的看着陈子飞。
“你是叫陈一飞吗?”络腮胡子壮汉沉声道。
陈子飞冷笑一声,道:“没错,我就是,周一桐在哪?”
络腮胡子壮汉大笑着,嗤笑道:“小子行啊,没想到你还真敢来。”
说着络腮胡子壮汉转身走进了门内,陈子飞眉头一皱,也跟了上去,还没等陈子飞走进大门,那个络腮胡子壮汉又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正当陈子飞疑惑地看向壮汉手中的纸时,络腮胡子壮汉直接将纸放到了门前的石台上,并朝陈子飞努了努嘴。
低头望去,就见那张纸上部是挑战书几个大字,而下面是一些细节,包括打死打伤概不负责等等。
看着这张纸,陈子飞一时愣住了,虽然他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这不就是踢馆吗?这什么意思?
“要进去就得签这个?”陈子飞指了指石台上的纸,冷笑道。
络腮胡子男人嘲讽道:“当然了,签了这个,你就是踢馆了,至于死活,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这男人都说得这么直白了,陈子飞也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免责声明了,看来这些人今天是没想让自己站着离开了。
“哼,想让我被动踢馆吗?那我要是不签呢?”
陈子飞玩味地看着那个络腮胡子男人道。
络腮胡子壮汉冷笑一声,嘲讽地道:“不签也可以,那你就别想进去了。”
说着络腮胡子壮汉双手抱在胸前,挡在门前,用下巴对着陈子飞,一副嚣张模样。
“想挡我?就凭你?”
陈子飞嘴角扯动,缓缓抬起右拳,猛地砸在石台之上,随着一声闷响,那张挑战书直接被震成了纸屑,当陈子飞的手抬起时,石台上已经出现了一个一厘米深的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