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阳一脸郁闷,恨不得抽这三条一巴掌,这和自己昨晚的经历如出一辙,自己也是好像喝酒了,迷迷糊糊回家了,但是自己可是被下了咒,这三条却没事人的样子,太不公平了。
陈子飞拍了拍三条,直接道:“那你还能找到那个女人的家吗?”
三条点了点头,有些犹豫的道:“陈先生,你是不是想要对付那美女啊,毕竟我们也有一夜的缘分,要是我带你们去她家,好像有点不太好。”
“哪那么多废话,要么她死,要么你死,选一个。”袁无敌眼睛一瞪,一只手掐三条的脖子,直接将他举起来,顶在了墙上。
三条眼睛上翻,脸色惨白,如同死鱼一样,艰难道:“我,我带你们去。”
袁无敌手一松,三条就顺着墙壁掉到了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这些人太可怕了,刚刚要是自己没答应,那个男人肯定会捏断自己脖子的,这就是一群魔鬼。
三条本来就惧怕陈子飞,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不只是那个男人凶残,和他一起的人也一样,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此时什么美女他都顾及不上了,再美的美女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陈子飞拍了拍三条的肩膀,微笑着道:“不用担心,我就是找那个女人问些事情。”
三条茫然的点了点头,他可不相信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不过他也不去想了,只要自己安全,那就没有问题。
几人离开三条家的房子,再次来到那条街,又是那间酒吧的门前,朱正阳一到这里,心中就犯恶心。
朱正阳看着三条,怀疑地道:“你能找到那女人的家?我当时可是迷迷糊糊的,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三条指了指一个方向,得意地道:“我虽然脑袋里面也是记忆有些模糊,但是我对这条街太熟悉了,一天不知道来多少趟,就有些片段就够了,我就能找回去。”
陈子飞几人也不再说话,静静的跟在三条的身后,就见三条一会停下脚步左右观望,一会又闭上眼睛,用鼻子嗅嗅,然后果断地选择了一条路,看得陈子飞几人是开了眼界了,这简直就是一条人形警犬啊。
一般人找路都是用眼睛,可这三条主要是靠鼻子,眼睛只是辅助而已,几人也没有打扰三条,只是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
几人在三条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一条陌生的小巷,整条小巷都看不到一个人,仿佛是荒废了一样。
“这地方是不是要拆迁啊,这地方能有人吗?”
朱正阳瞪着眼睛,不相信的道。
三条大嘴一咧,得意地道:“这小巷一般人还真找不到,这里就是太偏僻了,治安还不好,基本没什么人住了,但是也有一些女孩为了房租便宜,租这里当工作室的,在这居住的恐怕还真没有什么人。”
“你是说那个女人住在这里?”陈子飞皱着眉头道。
三条又用鼻子使劲地嗅了嗅,随即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味,那天晚上我还迷迷糊糊的,就觉得味道有些怪,这回更确定了,就是这里错不了了。”
三条这回彻底化身为警犬了,在小巷中使劲嗅着鼻子,每每走到一个房门前,肯定要趴上去闻一闻。
“就是这间,不会错了,这里还有那美女的体香呢。”
在一间红漆木门前,三条终于停了下来,笑着对陈子飞几人道。
朱正阳也学着三条的样子,嗅了嗅,一脸疑惑地道:“哪有什么体香,我怎么没有闻到,我只闻到了霉味。”
三条笑了起来,得意地道:“我从小鼻子就好使,即使只有微弱的味道,也逃不过我的鼻子。”
“敲门。”陈子飞对着三条沉声道。
三条苦笑了一下,随即开始敲门:“美女,在家没,是你三条哥......美女......有没有人......”
三条就这么站在门前敲了几分钟,门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先生,好像真没在家。”三条转头看向陈子飞,有些紧张的道。
陈子飞挥手示意三条让开,对袁无敌做了个手势,袁无敌点了点头,手猛地一挥,陈子飞一脚将门踹开,随即闪到一旁,而袁无敌手中握着捕鲸叉,已经做好了战斗姿态。
朱正阳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这两人在说哑语吗?自己怎么一点都看不明白呢。
袁无敌当先走进房子,陈子飞也紧随其后,陈子飞手中握着丛林之王,警惕地看着周围,却忽然愣住了。
这是一个二层的小楼,一层是客厅,不过已经落满了灰尘,家具也都破败不堪,一看就很久没有人住过了,袁无敌这时已经到了二楼。
很快袁无敌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二楼安全,没发现目标。”
这会朱正阳和三条也走了进来,两人一进来就傻眼了,这房间中霉味刺鼻,刚进屋就咳嗽不停,看着这明显没人住的房子,两人都懵了,赶忙跑到二楼,发现二楼只有一张木床和一个衣柜,衣柜的门都已经不在了,里面还有几件衣服,已经看不出颜色,而木床更是落满了灰尘,床板都塌了下去。
朱正阳一脸的嫌弃,不爽的道:“你到底能不能找到那女人的房子,这根本就是废墟,都多久没有人住过了。”
三条也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这不可能啊,应该就是这个房子的,这里还有那个女人的味道呢,我的鼻子不会错的。”
“还你的鼻子,要是你鼻子可靠,怎么能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你说这房间怎么睡觉,这床都塌了,怎么能躺人?”朱正阳一脸不爽地道。
“也许这床本来没有塌,是昨天刚塌的。”
陈子飞的话忽然传来,朱正阳和三条都是一愣,不解的看着陈子飞。
“大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呢。”朱正阳看着陈子飞,疑惑地道。
袁无敌走过来,蹲下身子,在那塌掉的床板上摸了两下,点点头道:“没错,这床板上灰尘的薄厚不同,这里有明显摩擦过的痕迹,而且床板断口很新.
.....”
说着袁无敌目光转向了朱正阳,缓缓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床板就是被你给压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