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反派在房间抹药手抖把药瓶摔碎了。你要去看看吗?】
邬炎到了多多所指的方向,却停在了偏殿侧后方的一间杂物房门前。
【这山峰是没房间的吗?】
“嘶~”
白鹿红着眼将地上的药瓶碎渣捡起来,因为手抖得厉害手指被瓷片又划了一个口子,在加上手背被滚烫的水烫的皮开肉绽的伤口。
血和挑破水泡皮肉显得狰狞可怖。
血顺着指尖留下,虽然很痛,但是比起在宫里所受的那些,这次公主还是有所收敛的。
心中冷笑,恨意填满所有思绪。
“这是怎么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白鹿头顶响起,吓得又把药瓶抖落,眼看最后的一点药也要摔没了。
药瓶却漂浮了起来又稳稳落于白鹿面前的桌上。
白鹿这才回神看见眼前的是仙尊,瞬间惶恐跪下,道:
“参见仙尊!..不知仙尊找奴有何吩咐?”
仙尊怎么会来?不过来的正好,正愁怎么将今日手受伤的事让这位仙尊知道呢!
“手怎么了?”邬炎继续问道,只是听系统说的便没有多想,现在看着反派烫的皮肉外翻通红的手还是皱了皱眉。
邬炎:【这真的是反派?魔尊?怎么烫一下就成这样了?】
【主人,他现在还是凡人!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
....为了功德值不能让这么脆弱的反派死了。
还是教一些强生健体的法术吧。
多多:主人你脸疼吗?
“没..没什么,就是不小心被水烫到了。”
说完,瘦小的人将手往袖子里拢了拢把烫伤的地方遮掩起来。
邬炎看着跪在眼前假装唯唯诺诺的反派说不出的烦躁。
淡漠的对白鹿说道:“跟来。”
“.....”
白鹿表面平静的跟着上前,但他心里却很兴奋。
他现在还不了解这位仙尊的脾性,只能一点一点的试探着来,只是他的手实在是太疼了,头也涨的很。
徒步跟着公主苍山派到现在他都没怎么吃东西和休息。
他本想把药抹了就休息一下。
谁能想到这位仙尊会突然来,不过现在有这个仙尊在,那个公主应该会收敛些的吧。
邬炎感觉到了身后的人脚步虚晃,撇头看了一眼。
反派一直低着头却还是可以看见他额前的虚汗,两只手臂无力的垂在两侧微微颤抖,邬炎将脚步又放慢了些。
等到了寝殿大门跟在身后的反派就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白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翻了个身,眯了眯眼,好舒服的床啊!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还以一股淡淡的沉香味道。
这个香味比皇宫的贵人们好闻多了。就是这个香味有点熟悉。
好像邬炎仙尊身上的味道。
仙尊!!
意识瞬间清醒了,翻身坐起,心慌的打量起身处的环境。
这!!这不是仙尊的寝殿吗?
再看自己现在睡觉的床,心里震惊的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连忙翻身下床。
忐忑的盯着被自己睡乱的床铺,懊恼的站在边上。
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晕倒,这可如何是好。
仙尊....苍山派最崇高的人之一。
今日之事他会面临一个怎样可怕的刑罚?
深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轻轻将床被真理平整。
事已至此,为了自己的目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折磨,只有没死他都能活过来。
调整好情绪,白鹿穿过屏风看见书案静静看书的仙尊。
他站在角落没有上前。
邬炎看见身形精瘦的人低着头扯着衣角,像只离了族群受惊过度的小鹿,呆呆的站在那里。
“过来。”
邬炎说完就看见白鹿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嘴里还颤颤巍巍惊恐的说道:
“奴该死,求仙尊赎罪!”
“过来!这是最后一遍!”
邬炎知道他在演,但是看见反派这畏惧他的样子心里就烦躁的很。
“......”
感觉到仙尊话里带着怒意,怕再惹怒仙尊,没办法白鹿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几步。
果然吗?是要惩罚他了吗?
“本尊这里不是皇宫,也没有皇宫里那些繁琐规矩,你也不用再自称奴,既入了苍云派哪怕是个侍从都要称为弟子。可明白?”
“...是...奴..弟子谨记!”
反派装的乖巧又弱弱**,如果把装弱弱**去了只有乖巧,那放在身边自己也是舒心的。
“手可好些了?”
“手...?咦?”
白鹿记得自己还没来得及缠上绷带,怎么现在两只手就已经被人包扎过了?而且也没有那么疼了。
他又小心翼翼抬眼疑惑的看了看坐在书案的人。
这高高在上的仙尊居然会为他一个奴级之人亲自疗伤吗?
白鹿心里有一股不易察觉的异动。
【好感度+1,现在共计好感度:1,黑化值:40,主人加油!】
【还是直接杀了反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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