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当时礼部官员、虞尚书、百姓们都在场。”
李贤直接道。
“哦!证据确凿啊,那就没啥好说的了,全部打二十大板!”
李元景直接道。
他拿起桌案之上的签子,朝着下面扔了两根,一根代表十大板,一名差役上前,将签子捡起,便让人将这些人押下去打板子。
“王爷!放过我们吧!”
“我们,我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在您面前摆谱,我们这辈子都不敢了!”
“王爷!只要别打我们,您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啊!”
一群人苦苦哀求道。
李元景听后,则是冷笑着说道:“呵呵!慢着!这些人不用拉下去了,就在这公堂之上打!”
“你们还知道在我面前摆谱了啊!今天落到我手里,我要是不打你们个满面桃花开,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差役们自然是听李元景的,将这几十人摁在地上,就开始打板子,李元景脸上则满是兴奋的笑意。
“嘿嘿!爽啊!让你们天天自诩清高,还说老子是废物,看我不打死你们!”
李元景在心里暗爽。
他是李渊最小的儿子,因为李世民造反,他选择帮助李世民,因此才得以保全自身,还成为了京兆府府尹。
要知道,这京兆府的地位,可是在六部之上,按理说,自己的地位摆在那里,文人士子应该说自己站对了边。
谁知,这些人居然编排自己,说自己无用,自己想要造反却不敢,因此才帮着李世民造反的!
这还不算最过分的,更有甚者,说自己懦弱无能,不敢保护自己的大哥,被李世民吓得尿了裤子,才跟着造反的。
去他娘的!
李元景憋着一股子气呢,今天抓到机会,必须打爽了才行。
李贤此时看着李元景,心里有些发毛,心道,自己的这个叔叔不会心里有啥问题吧,怎么此时笑的这么渗人呢?
“哎呦!打死我了啊!”
文人士子们不断惨叫。
李元景将李贤拉到一边,笑着说道:“皇侄啊,你是如何抓到这些人的把柄的?快和叔叔说一说。”
李贤被李元景拉着手,怎么都不舒服,急忙将手抽回来,沉声道:“叔叔,此事说来也巧了,这些人在一字居调戏民女蓝卿瑶,被我撞到,就顺便教训了一番。”
“哦!居然还有如此巧的事情,皇侄,你干的漂亮啊,不过,二十大板,叔叔我觉得打的太少了,还有啥罪名没?我多打几次。”
李元景道。
当街调戏民女,最多也就打二十大板,有其这些人还都是文人,李元景也不能做的太过,只能按着二十大板来打。
李贤沉声道:“王叔,若是这么说的话,他们还有口出狂言之罪,在一字居,当众威胁要杀了别人!”
“哦!还有这样的罪名,最少也要再打十大板啊!”
李元景惊喜道。
他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差役,冷声道:“听到了吗?再打十大板!”
“是!王爷!”
差役们领命道。
什么!
这群文人士子好不容易撑过了二十大板,现在又要加上十大板,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嘛!
“哎呦!不能再打了,再打人就要被打死了!”
“王爷,我们都知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众人哀嚎。
李元景则是不管他们,又道:“皇侄,这事我觉得打死几个,其实也没啥,就是口出狂言打死人,有些说不过去啊!”
李贤白了李元景一眼,自己的这个王叔似乎比自己还不怕惹事啊,抓住机会,就想打死几个文人士子。
“王叔,这些人在礼部作威作福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还有,他们并不是什么文人,却到处以文人自居,败坏我大唐文人的名声,这可是死罪!”
李贤高声道。
什么!
被打的文人士子听到李贤所说,一个个瞪大了双眼,自己居然不是文人士子了,那自己学了那么多年的文,算什么?
有人大声道:“李贤皇子,您可不能这么说啊!我等寒窗苦读十年,怎么就不是文人士子了?我等是大文人啊!”
“李贤皇子,您出去打听打听,我虽然算不得什么大儒,可是人人都知我文采斐然,是少有的大文豪!”
“李贤皇子,我们都是文人,是大唐最杰出的人才,您怎么可以说我们败坏大唐文人的名声呢!”
一众人皆是高呼,李元景呵斥道:“都给本王住嘴!我皇侄话都没说完呢,你们就在那里含冤,当这京兆府是集市吗?”
然后,李元景看着李贤道:“皇侄啊,这些人的确都是有名的文士,我大唐读书人的楷模,说他们不是文人,说不出去吧!”
“皇叔,这怎么会说不过去呢?这些人有功名在身吗?不说高中庄园,前三甲,举人也不说了,秀才都没一个。”
“秀才很难吗?他们若是真的寒窗苦读十年,还中不了一个秀才吗?”
“那些秀才都不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文人士子,举人都尚且知道内敛,我大唐的礼部官员都没他们这么不要脸!”
“他们啥都没,也没个凭证,就敢说自己是文人,这就是歪风邪气啊,若是继续助长,岂不是说任何一个人说自己读了十年书,都是文人士子了?”
“这里是大唐!”
“这里是长安!”
“我大唐的文人士子,理应通过科举的选拔,由礼部选拔出来,否则的话,就不能说是我大唐的文人士子!”
李贤冷声道。
这!
李元景听后,张大了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自己这个侄子的理解,这个角度,这个高度,自己这辈子是达不到了!
别说自己了,就算是自己的皇兄李世民也达不到啊!
“皇侄,你这番话你倒是早说啊,你早说的话,王叔也不至于受了这么多年的气!”
李元景拍着李贤的肩膀说道。
“王叔,你还受气了!他们若是文人士子,让您受气也就算了,一群自诩文人士子的粗鄙之人,也敢让我王叔受气,这罪过更大了!”
李贤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