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贤皇子来了!大事不好,快去将李贤皇子拦住,以他的脾气,定然要教训这些人,到时,事情可就闹大了!”
虞世南沉声道。
李贤的脾气,他太了解了,这些文人此时赖在户部,自己能忍,李贤绝对忍不了,他若是来了,估计就要直接开打了!
“虞尚书,拦不住啊,李贤皇子还带着一百多人过来的,说那些文人太嚣张,要狠狠的教训一番!”
那人苦着脸说道。
“你们!唉!一群废物,快去将这些人都赶走!”
虞世南急忙道。
户部的官员急忙去将文人赶走,不过,这些文人吃饱喝足,还都带着醉意,此时正是‘文人风骨’高涨的时候。
“怎么?什么意思?是要把我们拉出去砍了吗?好!砍吧!”
“呵呵!让我们吃几顿酒菜,就想把我们给打发了吗?那个李贤来给我们道歉了吗?”
“哼!抓我们来的时候,他可是很嚣张的,今日,他不来不给我们赔礼道歉,我们绝对不答应!”
“没错,要那个李贤过来给我们赔礼道歉!”
一群人坚决不走,还在那里高声叫嚣!
虞世南气的一脚踹在一人的脸上,那人被踹蒙了,起身就要打,看到是虞世南,悬着的手立刻停住。
他吓得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周围的人,高声道:“礼部尚书打人了!大家都看看啊!”
“虞尚书,你太过分了,我等文人,皆是尊重您的,您却如此打骂我们,这合适吗?”
“呵呵!虞尚书,您如此对待我们,不合适吧,我们今日坚决不走,就看您能把我们怎么样!”
一群人更加嚣张,李贤此时刚好走进来,看到了虞尚书打人那一幕,不由的感叹,这群人是多招人烦,把虞世南都逼得打人了!
“虞尚书,消消气,您乃是礼部尚书,打人这事,您来办不合适,还是我来吧!”
李贤走过去,让虞世南消消气,然后一拳打在一人的面门上。
那人被打成了乌眼青,李贤对准那人的另一只眼又是一拳,那人彻底成了熊猫眼,锦衣卫看李贤动手了,也都直接开打。
这群文人,刚才喝酒吃肉、好不快活,此时却是被打的惨叫连连,有几人直接被打的昏厥了过去。
“贤皇子,快住手!”
虞世南都没反应过来呢,就看到满地都是文人,一下子急了,慌忙阻拦住李贤。
“虞尚书,您老是什么身份,我大唐礼部尚书,打人这事,您真的不适合,我来就行了!”
李贤还以为虞世南是想亲自动手呢,便劝道。
虞世南抓着李贤的手,道:“贤皇子,不能打!千万别打了,万一打死了,长安城都要沸腾啊!”
“有啥可沸腾的?就这几个杂鱼,打了就打了,他们敢在礼部衙门作威作福,打死了都是活该!”
李贤冷声道。
“哎呦!打死我们了,虞世南,你!你联合李贤,要对我们这些文人士子下死手啊!”
“呵呵!虞世南,我们记住你了,我们一定要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我大唐的礼部尚书,是什么德行!”
“礼部尚书,文人之表率,却没有丝毫文人风骨,与大唐皇帝勾结,要害死我们这些文人啊!”
“我们走!让百姓们给我们评评理!”
文人们躺在地上,大喊大叫道。
虞世南顿觉不妙,这事闹到外面去,大唐朝廷的好名声算是没了,而且,这些人脑子没问题吧?为啥一直说自己?
你们挨打是李贤打的,不是我打的啊!
“呵呵!你们不是要全天下的百姓看看吗?好!我就带你们去外面,让百姓们来评一评理!”
李贤冷笑着说道。
然后,他便不顾虞世南的阻拦,将这群文人士子都带到了衙门外,百姓们看到有这么多人从礼部衙门出来,纷纷围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
“被打的这几人我好像认识,这位是白龙书院的院长啊!”
“这不是水月公子吗?他的文采极高,我的孩子就是他的学生,怎么会被打的这么惨?”
“恩!这位曾经是翰林院的大儒,后来因为大骂陛下,而被免职,这可是一位大文豪啊,瞅瞅这被打的!”
……
百姓们看着他们,议论纷纷,这些文人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大声说道:“百姓们,你们都帮我们评评理啊!”
“大唐的皇子李贤,不仅胡乱抓人,还在礼部将我们暴打,还有那个虞世南,他枉为礼部尚书啊!”
“呜呜!我等犯了何罪?没有任何的罪,就被当做犯人对待,我等要去告御状,要让陛下为我们做主!”
李贤冷漠的看着这些人,道:“哼!你们还想要去告御状?真不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脸!”
“还一口一个文人,你们当众调戏民女,还敢口出狂言,要人死无葬身之地!如此狂妄,算什么文人?”
“此事,即便是告到陛下那里,我也不惧你们!”
你!
李贤说罢,文人们皆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李贤,有人直接道:“李贤!你这是在血口喷人,我们何时当众调戏民女了?”
“一字居的蓝卿瑶姑娘,难道不是民女吗?你们这群人面兽心的人,进了一字居,就如同是进了青楼妓院一般!”
“哪一个是为了附庸风雅而去的,一群大男人围着一名女子,这是什么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吧?”
“有人为蓝姑娘撑腰,你们还要威胁他,要将他杀掉,这些,你们敢否认?要不,我把一字居的人喊来当庭对证,怎么样?”
李贤冷声道。
这……
这群人傻了,换做别人,这种事情,一字居的蓝卿瑶定然不回来作证,但她是李贤的人,就一定会来!
而蓝卿瑶若到了,他们调戏民女的罪名一定会坐实,此时继续矫情这个,只会让他们陷入被动。
“呵呵!李贤皇子,在你眼中,附庸风雅那也是调戏民女吗?我等可都是文人,怎么能和那些龌蹉之人相比!”
一人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