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脑子才不好使呢?我聪明着呢!”
李贤白了他们一眼,冷声道。
那些人听后愣了一下,紧接着便意识到当着李贤的面说他脑子不好使,的确不妥。
“李贤公子,我们没有骂你的意思,而是二十几万两白银你就这么白白的送给了那张万年,这也太亏了!”
“没错,这么多的银子,我现在想想都心痛啊,你现在没了银子,还怎么还给我们啊!”
“对呀!那些银子严格来说,其实是我们的啊!李贤公子,那些银子还能要回来吗?要不回来的话,你可要想办法赔给我们银子啊!”
这群人反应过来,都急了!
李贤沉声道:“什么叫还给你们银子?那些银子咱们可是在公堂之上,一手交钱,一手交的地契,莫非,你们还敢不认账?”
这……
公堂之上,当着县令老爷做的交易,他们想不认都不可能!
“这……李贤公子,这个账我们认,可是,这盐山你总要买回去吧!”
“对呀!我们可是从未想过把盐山要回来,都是那张三力逼着我们干的!”
一群人说道。
李贤看着这群人的嘴脸,心里在冷笑,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一心想着坑老子,就等着被老子坑惨吧!
“唉!这盐山我是非常想买回来的,但是,我现在手上没银子了,三万两白银我还要留一部分,这样吧,五百两银子一座盐山,你们觉得怎么样?”
李贤叹了一口气,沉声道。
擦!
五百两银子一座盐山!
你他娘的是怎么开口的?
这群人都想要当场把李贤给掐死了,一个个双眼喷火,瞪着李贤。
李贤看到这些人的眼神,忙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五百两银子一座盐山,的确是有些异想天开了,罢了,这些盐山我不要了!”
李贤说罢,转过身就往里走,嘴里还在自言自语:“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一来一回,居然损失了二十几万两银子,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张大人帮我把银子运回来,我给他一些银子是对的呀,难道是运费太贵了?”
咯吱!
看着李贤往回走,嘴里还念叨着二十几万两白银去了哪里,这些人一个个拳头紧握,怎么那么想弄死他呢?
“几位,五百两银子一座盐山,咱们还是卖了吧!”
“这!也太便宜了吧!”
“你们莫非是忘了,钦天监的李淳风可是说了,这盐矿的深处有孽障,咱们留着也不能挖,不卖掉的话,有可能祸及全族啊!”
“唉!就当做是破财免灾吧!”
“没错!为了我全家老小的性命,这盐山就不要了!”
……
一群人互相低语,很快达成了共识,急忙追上了李贤。
“李贤公子!这盐山我们卖了!”
他们齐声道。
李贤转过身,装出一副很感动的样子,道:“你们真的卖了!可不要骗我!”
“这!不骗你,你现在把银子给我们吧,地契归你了!”
“没错,我们这些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骗你呢?”
一群人咬牙切齿,强忍着打李贤的冲动说道。
“呜呜!太感人了!你们是不是看我莫名其妙的损失了二十几万两银子,所以才把盐山以低价卖给我的!”
“唉!跟你们一比,那个张三力实在是太可恶了,若是让我再见到他,绝对饶不了他!”
李贤逼着自己流下了几滴开心的泪水,沉声说道。
这!
世家贵族的家主此时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捏了一下,这不就等于说,被张万年坑走的那二十几万两白银,其实就是他们的吗?
不对!
这李贤以五百两银子一座回收盐山,除去张三力的那一座之外,他们手上有二十六座,也就是一万三千两白银,这李贤还赚了一万七千两!
他们这纯纯的是送财童子的行为啊!
有几个年纪大的,此时都站不稳了,幸好身边的人及时把他们搀扶住,他们才稳住了身形。
这几人心里那叫一个憋屈,那叫一个窝火,将地契给了李贤,拿了银子就离开了,他们担心继续留在这里,会被气死。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这些人都感觉到身心疲惫,回到家中的时候,都到了傍晚了,草草的吃了一些饭食,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又一个消息传来。
“老爷!小人在衙门里有一些朋友,他们说,昨天那李贤就留下了一箱银子,一共也就三千两而已,咱们被骗了。”
咔嚓!
听到这个消息,这些刚刚起床,还在庆幸自己机智,将盐山卖出去的世家家主都愣住了,有几个年纪大的,当场就吐血了!
“这!这个该死的李贤,他这哪里是傻啊,是我们傻啊!”
“这个李贤太阴险了,居然欺骗我们!”
“来人啊!带上家伙事,咱们去找那李贤要银子去!”
“你们,把府上的家丁都带上,今天那李贤若是不把银子给我们,我们就把他的聚贤庄给砸了!”
……
万年县的乡绅、世家家主都怒了,带着府上的家丁就向着聚贤庄而去。
此时,在聚贤庄的门口,一队唢呐队正在吹着欢快且喜庆的曲子,万年县县令张万年带着衙门的差役站在一旁候着,房玄龄和几名官员站在一起,手里拿着圣旨。
滴滴答!
“娘的!这是谁家娶亲了是怎么的?故意的吧!在老子门口不走了?”
大早上的,李贤正在睡梦中呢,硬生生的被唢呐给吵醒了。
青儿这时推门走了进来,道:“少爷,外面来了好多人,上次来过的那个老房大爷也来了,还有衙门的人也到了。”
“恩?你说啥?老房大爷?衙门的人?”
李贤蒙了。
“对呀!就是那个老房大爷,他今天穿的可喜庆了,还骑着马来的,那马身上还绑着一个大红花,还有唢呐队呢。”
青儿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老房不会是给我送媳妇来了吧,不对呀!他给我送媳妇,也不至于把衙门的人都喊来吧,难道是朝廷大员的女儿?”
李贤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