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放心,我也没说一定推翻安宋皇帝。”
被这么一吓唬,原玲夏也不敢说话了。
拍卖会继续进行,似乎是在叶天身上得到了灵感,接下来被送上台的珍宝,都被高价购买后,献给安宋皇帝。
为了提升在皇帝心中的好感度,桑根其更是一口气拍下了四件珍宝,原本想放原家的血,结果自己花了五万多两银子。
对于众人的反应,叶天心中冷笑不已。
安宋皇帝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叶天带头的功劳,拍卖所得的银两越多,对叶天,对原家的好感度也越高。
他们算是用自己口袋里的银子,在帮叶天堆功绩了。
这一点,其他人也知道,奈何大家都买,自己买了,皇帝不一定记住自己,可自己不买,那皇帝肯定记住自己。
在权贵豪商共同努力下,三十六件珍宝很快就被拍卖一空,接下来,便是土地的售卖。
“南城外六千亩土地?为何没人买?”
原玲夏冷笑道:“那是无土。”
原玲夏也猜到叶天不知道什么叫无土,细心解释起来。
听完后,叶天才算明白,安宋人口中的无土,便是种什么都不长的盐碱地,也难怪位于国都附近,有六千亩的面积,区区三万两银子却无人问津。
冷场之后,恩和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这可是足足六千亩地,就没人想要么?只要三万两银子。”
被叶天拔得头筹的桑根其趁机说道:“原家
不是很体谅陛下么?不是钱多么,这次怎么缩了,这片地,就给他算了。”
在其他人哄笑声中,叶天再次起身,笑道:“六千亩可不是小面积了,这么有赚头的生意,我原家自然不能错过,三万两,我要了。”
“好,好,三万两,有没有其他人家竞拍?”
思索片刻,桑根其喊道:“三万……”
话还没说完,他便发现叶天嘴角微翘,心中暗叫不妙。
无土连草都长不出来,安宋立国之前就丢在那里没人要,自己若是竞拍,叶天肯定当缩头乌龟,然自己买下,这个冤大头,自己可不能当。
想到这里,桑根其立刻改口道:“三万两买六千亩土地,原家真是赚大了,我在这里,恭贺了。”
看桑根其又乖乖坐了回去,恩和暗叫可惜,还是按照流程,喊了三次后,落锤成交。
“这次你不打算将无土进献给皇帝了?”
“我有大用,可舍不得给别人。”
“一片不毛之地,有什么用?”
“呵呵,等着看吧,就靠这片土地,原家就能再次起飞。”
原玲夏也习惯了叶天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方式,自己也管不了,冷哼一声,便保持沉默。
“今日的重头戏,便是南城的相府,起价,五十万两。”
原玲夏也知道叶天不了解具体情况,主动解释道:“竞拍的相府,便是丞相滨田文的府邸,皇帝要动手时,丞相是提前得到消息的。
相国族人,亲信都齐聚
相府,准备拼死一搏,奈何丞相太过愚忠,自认为可证清白,主动投案,朝廷官兵包围了相府,而相府众人持械据守,双方陷入僵持之中。
丞相冤死狱中后,官军也对相府发起进攻,对丞相亲族来说,败了就是诛灭九族的下场,不如临时之前拼一把,相府的枪炮声响了一天。
相府面积广大,又地处闹市,可激战中相府大部分被焚毁,双方还死伤过三千人。
据说不少女眷都吊死在相府之中,大家都觉得不吉利,所以想买的人不多。”
在这个时代,土地是最宝贵的资源,奈何好地方安宋皇帝舍不得卖,拿出来竞拍的,自然不是盐碱地就是被焚毁的凶宅。
面对再度冷场,恩和充满期待的看向了叶天。
叶天也没让恩和失望,出手便是六十五万两银子的加价。
“且慢!今日乃是皇家拍卖会,容不得有人肆意胡来,更不能让人随意哄抬价格,原家想要购买相府可以,可你们能拿出这么多银子么?”
“能不能拿出来,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多嘴么?”
“我是替朝廷担心。”
叶天笑道:“拍卖会乃是内侍大人负责,何须你来操心?”
感受到恩和目光之中的怒气,桑根其急忙解释道:“不,不,我的意思是,万一你口袋了根本没银子,却胡乱抬价,岂不是破坏了拍卖?”
“我若故意破坏拍卖,自有朝廷惩治,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么?操着朝
廷才该操的心,你们桑家已经飘到这种程度了?”
桑根其也知道自己越描越黑,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你……”
“你什么你?你若竞拍,就加价,不竞拍就被打扰拍卖的秩序,一个穷逼,装什么有钱人?”
作为桑家的嫡系弟子,恩和能接受被人说没学识没修养没相貌,可绝不能有人说自己没钱。
“不就是六十多万两银子么?一个日薄西山的家族都能拿得出来,我桑家会拿不出来?我出七十万两!”
“哼,区区七十万两银子,也配和我争,八十万。”
“八十五万。”
“九十万两。”
双方竞争一阵后,叶天直接提到了一百二十万两。
听到如此报价后,桑根其脸上的嚣张狂妄瞬间消失,对叶天拱了拱手,笑道:“你有本事,我服了,我退出。”
“你不加了?”
“加不起了,反正我桑家一直都不如你们原家,认输也没什么丢脸的,希望你原家,真能拿出这么一笔银子出来。”
“放心,不过百十万两银子罢了,又不是什么大数目,对原家来说,算不得什么。”
众人第一反应便是叶天吹牛,可这次拍卖会,说是朝廷举办,实际东主却是当今皇帝。
皇帝本就想找由头弄没原家,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节点上戏耍皇帝。
叶天敢竞拍,说明他肯定能拿得出这笔钱,可原家日后还要经营,总不能把家底都一下子掏空了。
如此反常的
举动,在众人看来,只有一个解释,原家还有钱,还有很多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