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放不放的无所谓,一群乌合,叶天能抓他们一次,就能抓他们第二次,而且没抓一次,就能白得一批武器装备,也是个划算的买卖。
可江真树刚才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消息,知道了陆崇团的条件,特意派人过来给叶天送信,让他一定留住韩家被俘厮养,日后会有大用。
江真树最近一直神神秘秘的,从公共安全部一拿就是三十万银元的活动经费,叶天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能肯定,他一定在敢重要的事,如此一来,韩家的被俘厮养,就一定不能放了。
“我何家与志凌商会是合作关系,你就一点都不考虑何家的想法么?”
“我说过了,今日无论如何,被俘的韩家厮养,是一定不会放的。”
叶天傲慢的态度,看的陆崇团一阵大笑。
“哈哈,何启东,看到了吧,我之前说的话,有一句是错的么?在他眼中,你们何家不过是条狗,只需要咬人,根本不会在乎你们的想法。”
田里提附和道:“如此做派,能做盟友么?”
“何家若是幡然醒悟,韩家愿意摒弃前嫌。”
三人当着叶天的面,直接挖何家的墙角,而何启东虽然没权力左右何家的决策,可看向叶天的目光,已经是充满了不善。
“好,叶东主,你既然不在乎何秋莹的死活,那我也不废话了,兄弟们,我们走!”
一把拉住何启东,陆崇团笑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唯利是图的,志凌商会不在乎何家,可九霄商会很在乎,你放心,就算他们不释放韩家被俘厮养,何秋莹,我也一定帮你救出来!”
听到这话,韩立德心中不由抱怨,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在叶天面前,接受九霄商会的善意是大忌,可何启东一心要救出妹妹,而且他对叶天傲慢的姿态也心生不满,直接说道:“那就多谢陆三少爷了,如果何秋莹能平安,九霄商会的这份情,我一定记下!”
看到这一幕,叶天一脸不屑道:“你别傻了,陆崇团能有本事,可以救出何秋莹?”
叶天这幅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做派,正中陆崇团下怀,叶天表现的越差,自己就能在何启东这里刷到越过的好感度。
“财可通神,就算是蛊师,也是需要钱的,大不了,花钱赎人。”
“花钱赎人?好大的口气,你能拿出多少钱呀?”叶天鼻孔朝天,一脸傲慢的问道。
看了何启东一眼,陆崇团笑道:“我九霄商会对待朋友,一向真诚相待,认为朋友,远比钱财重要,只要能保住何秋莹的平安,别说十万二十万,就算是三十万,五十万,我们九霄商会也愿意拿出来!”
“多少?五十万银元呀?呵呵,你真会算账,一下子就成了二十五万两,直接打了一个五折。”
“你以为我们如你一般奸诈么?莫要以为你们志凌商会的人是奸商,就觉得全天下的商会都是奸商,我说的是五十万两白银!呵呵,你这个小人,是永远不明白君子的气度的。”
叶天显然被陆崇团激怒了,气急败坏的将手里马鞭丢到地上,恶狠狠的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就是小人了,大话谁不会说呀,要真找你要五十两银子,你肯定就不认账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又是当着何启东的面,陆崇团自然不能认怂,直接指道:“我陆崇团对天发誓,如果对方要价五十万两银子才让何秋莹平安归家,那我绝对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给了!”
总算等到了这句话,叶天大笑道:“哈哈,好,大气,陆崇团,给我五十万银子。”
“你,你说什么?凭什么给你钱?”
叶天伸着手说道:“你刚发的誓,忘记了?我现在就找你要价五十万两银子,给了,我就让何秋莹平安到家。”
“你脑子有病呀,何秋莹又不是被你绑走的。”
“她的确没被我绑走,可她已经被我救下了,你以为我刚才去干什么了,是去就忍了,现在何秋莹在我手里,想让何秋莹平安归家,就给五十万两银子。”
“什么?何秋莹已经被你救下了?”
听到何启东的话,叶天直接将刚从何秋莹腰间拽下的玉佩丢过去。
当年何厚中用一块玉料做成了三枚玉佩,每个孩子一个,所有接过玉佩后,何启东立刻辨认出,这就是何秋莹所有。
想到妹妹总算平安,何启东的心总算放下了。
此时何启东才注意到叶天身上盔甲上干涸的血迹,为了救自己妹妹,叶天这么大的人物亲自下场,自己还带人来志凌商会骂街,想一想,何启东就觉得惭愧。
深吸一口气,何启东扭头说道:“陆崇团,你刚才的话我可记着呢,现在叶东主要价五十万两银子,你什么时候给?”
“额……你,你们不是盟友么?他又不是绑架了何秋莹,怎么会要赎金?”
叶天耸了耸肩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了么,我是小人,小人肯定是唯利是图,我一个小人,为了五十万两银子插盟友一刀,不过分吧?
现在何秋莹就在我手里,我就要赎金,你就说,给不给就完了。”
“你,你,你们……”
支支吾吾了半天,陆崇团只能看向田里提和韩立德求助,可这时候,他们两个直接以诡异的目光回应。
这次说好了是站队官府,给总督府出头,可陆崇团一直在干拉拢何家的事,根本就是把总督府当工具利用,田里提心中自然不爽。
而陆崇团刚才放弃索要韩家被俘厮养,努力跪舔何家的行为,也让韩立德大为不满,现在正是看热闹的好时候。
“呵呵,叶东主,你这个人,就是喜欢闹,我还有事,先走了。”
刚才有多猖狂,现在脸就被打的多疼,此时的陆崇团一刻都不想久留,灰溜溜的离开了。
没了九霄商会站台,韩立德自然知道,这次要不会被俘厮养了,连客气话都懒得说,直接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