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给我的那帮兄弟们开会,让他们放弃所有不好的想法,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感恩,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会全力寻找那样东西,这些日子都有一些散漫了,你就看我们怎么做的就行了,行动上见。”
西凉军内。
“大哥这一次身体改造风险非常大,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的住啊……”
林渊笑了笑,看着方羽如此担心的模样,觉得自己平时没有白疼这个弟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没办法,京城林家现在太危险了,现在我对他们不知是家仇,甚至还有国恨,如果让他们发展起来的话,将会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
“所以这一次的改造我必须要做,这是必然的,只有我变得更强,才能够对付得了京城的林家!”
方羽表情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甚至能够感受到他此刻有些心疼的情绪。
他恨自己不够强大,恨自己不能帮林渊承担这一切。
林渊现在在海城发展的这么好,如果想要进入商业圈,成为商业圈的大佬,那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
可是林渊现在不仅背负着母亲的仇恨,而且还知道了京城林家背后的阴谋,而且还隐藏着一个金家。
不过方羽不知道,其实在京城还有一个冷家对自己虎视眈眈,他们家更是拥有着恐怖的实力。
不过林渊对这些并不是特别在意,他要做的就是复仇,就是让这个国家不允许有不好的声音,不可以有人做出危害国家的事。
京城林家一次次的触碰自己的底线,自己只是觉得自己不够强大,所以也是一忍再忍。
因为这个身体改造的技术还不成熟,可以说是非常的不成熟,改造的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三十。
是用一个转换器,接引天上的雷电,用转化出来的雷电之力,激发人体的能量。
与其说这个改造的技术不成熟,不如说是这个转换器还不够成熟,不能成功的转换天雷带来的力量。
因为天上的雷电无法预测他们的数值,所以这个转换器只能做到人类发电最大数值的转换,而受改造的人承担的风险,是非常巨大的!
之前也有过几个人参与过改造,不过没有一个成功的,方羽之所以如此的忐忑,就是因为没有一个成功的案例。
林渊如果要是死了的话,那么这个国家的边境谁来守护?自己吗?自己能做得到吗?方羽这么不相信自己有那样的能力!
“对了,老裴来了么?”
林渊当然清楚,自己要做这么大的事情,当然要通知裴勇,因为自己怎么说也是直属于裴勇的。
“他半小时之前到的,但是奇怪的是他把后厨的革大爷,也带了过来,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林渊很奇怪,自己其实跟革大爷有过很多次的见面,而且觉得他岁数很大了,在后厨内,只知道喝茶,主要任务就是炖鱼。
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他都搭了个眼皮,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对于他是怎样的人,自己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只觉得他年纪太大了,让他在这里有一份工作,也不会影响什么,还以为他是哪个士兵的亲属,反正那个职位也不是特别重要。
“他来干什么?难道我这件事真的不是很重要?他们两个人是老相识?过来参观一下,是怎样改造的?”
林渊心中充满了疑问,因为自己根本不清楚,裴勇为什么要带这样一个人呢?一会儿见到他,一定要问一问其中的原因。
“我不清楚啊,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知道?一会儿见面你自己问他具体怎么回事吧?”
方羽见到革大爷的时候,也是一脸懵,并没有觉得他怎么特殊,只是依旧端着他那个紫砂的茶壶,两只眼睛永远睡不醒的模样。
“照你这么说,我也不清楚这革大爷到底多大岁数了,咱俩还是别在这瞎猜了,现在就动身,去改造室那里吧。”
林渊跟方羽一起来到了改造室,因为预计今晚的天雷,要在八点左右开始,现在还有半小时的准备时间。
这里面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只有他们几个人,因为这件事太重要了,重要到西凉军内的其他人,都不可以知道的地步。
“老裴,咱们两个可真是好久不见呢,想想以前我差点让你给我累死!”
林渊见到裴勇之后,确实有一些抱怨,因为明明不需要他出手的事情,非得给他做。
“哈哈哈,你现在多自由啊,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林渊没想搭理他,对着他缓缓的说道。
“老裴,你把革大爷请来干嘛?你这么做,不是耽误我革大爷睡觉吗?你说对不对啊?革大爷。”
林渊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嘲讽的意思,只是不清楚裴勇为什么这样做,直接问又觉得不太好,这样问还能显得婉转一些。
“哈哈哈,你说老革啊,看来他的身份不得不跟你们说了,我想你们应该都见过他吧?”
老裴看着众人都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他叫革长治,也许你们应该不熟悉这个名字,但是他曾经在世界上,可是响当当的存在,他就是曾经华国的最高战力。”
听着裴勇的介绍,众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惊愕的表情。
林渊不禁打量起了这位革大爷,但是怎么也联想不到,他曾经会强到什么地步!
“小裴啊,讲完了?那我讲两句?”
革大爷虽然睁着眼睛,但是大家并不知道他有多大岁数了,所以眼皮还是耷拉着,他看了看眼前这几个人,微笑着说道。
“那我就说两句,知道林渊要进行改造的时候,你们应该都去查阅过资料吧?但是你们应该一无所获。”
“关于这一切的资料,都让我藏起来了,进行改造的人,迄今为止他是第三个,而我呢,是第一个。”
“第二个暂时还不方便说出他的身份,你们以后应该会知道的,现在算起来,我经历那次失败,已经过去了将近七八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