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玉城被小姑娘赶去训练诚月,男人臭着一张脸吧诚月往死里练,眼看那高大的汉子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不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小滩,边上的守卫也赶紧舞起自己手里的剑,生怕被明显心情不太好的敖公子顶上。
“再来!手上怎么就没有力气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敖玉城沉着脸呵斥,手上各自拎着一块玄黑色的铁块,看起来轻轻松松:“再不做到位,这两个就给我加上!练到满意为止!”
诚月咬紧了牙关,清秀的脸上全是斑驳的汗渍,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闷着不吭声的挥舞出拳头。
手臂上各自吊着一块玄黑色的铁,这是天底下最重的铁,这么一块就有两千斤的重量,诚月必须咬紧牙关,肌肉鼓起,才能负担起这样的重量,还得挥拳的时候稳住,不能晃动。
相比之下,一脸轻松、甚至只是用手指勾着那铁块的敖玉城就显得格外的强大。
蟠龙可以负载万斤,这点重量在敖玉城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但对于还只是一个肉体凡胎的“人”的诚月来讲,着实有些沉重了。
不过诚月向来是个老实的,整整一个上午,就顶着敖玉城骇人的目光硬生生的练习,连休息都只有一次,却半点怨言也没有。
其实诚月很清楚,一旦这些自己达到了要求,那一拳千斤根本不是问题,而且随着自己慢慢的适应每一次挥拳都有的不同感觉,他发现自己对灵力和力量的掌控在慢慢的增强,原本很难分心达到完美控制的灵力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锻炼中,渐渐学会了自己调控。
敖玉城黑着脸,心里满是碎碎念。
他都在这大太阳底下不吃不喝站了一个早上,那小没良心的丫头没啥事情,居然都不来看自己一眼!
白疼了!
敖玉城怒气冲冲的结束了早上的训练,怒气冲冲的去厨房端了吃的,又怒气冲冲的放到姚鸿胭面前。
他恶狠狠的说:“吃东西!不要一天饿着!”
姚鸿胭挑眉,却不动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敖玉城憋屈,蹲下去拿起糕点送到她嘴边:“张嘴!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打我!”
姚鸿胭勾起唇笑了,乖乖的张嘴吃下去。
这人啊,就是喜欢用最凶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见小姑娘乖乖的吃了,敖玉城便默认为她是服软了,脸上凶巴巴的神情收敛起来了;“诚月还是很不错的,一个早上都很努力。”
姚鸿胭憋着一点笑意:“嗯,诚月确实是个可塑之才。”
敖玉城转过头来:“你都不说我训练的好吗?”
姚鸿胭有些懵:“......?”
这男人怎么忽然这么矫情做作呢?
“好好好,你训练的也很好。”
敖玉城:“可是你都没有来看,怎么知道我训练的好不好?你敷衍我!”
姚鸿胭:“?”
这人有病吧?!
小姑娘一个白眼翻给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的男人:“你就是太闲了,一天天在这里作!”
敖玉城忽然正经了:“什么叫‘作’?”
姚鸿胭:“....就是矫情的意思。”
敖玉城承认,刚才自己确实只是想逗逗她,但还不至于矫情吧?
见他还要说什么,姚鸿胭头疼的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半个月后我要去世俗界看看,你要一起去吗?”
“去的!”
敖玉城当然不会拒绝小姑娘:“胭儿想要让我去,我就去。”
“....好,到时候把诚月一起带过去,所以这半个月你要好好的训训他,知道吗?”
“好!”
敖玉城也不做作了,既然事关胭儿的大安排,他当然要做到最好:“保证半个月到半步地级!”
.......
曲钟城。
那个莫名其妙的人走了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公孙昆吾小心翼翼了几天,却发现那人是真的不见了,才松了一口气,打算找个机会去找到那个线人。
短短的几天,城里来了一个俊俏青年的消息转眼间就已经传遍了小城。
二十岁的公孙昆吾,尽管身上的东西并不算是顶尖的,但一身贵公子的气质,文质彬彬却又不言而威,再加上俊朗好看的眉眼,大姑娘小媳妇就都想看看。
哦,忘了说,那天那人走后,公孙昆吾脸上的伤便加快愈合,第三天便已经恢复全了,因此才被人看见了脸。
不过他并不担心自己在这里的消息被传回家族里面去,这里并不是公孙家重视的城市,负责矿脉挖采的人两三年都未必会联系一次本家,挖出来的东西也是三年一交,据他所知,这里去年才刚交过一次,短时间内根本不会联系本家。
“公子。”
小二敲门的声音传来,恭恭敬敬的:“楼下有一位小姐找你。”
公孙昆吾这些天被这些莺莺燕燕吵得头疼,闻言,语气便冷了下去:“不是说不见吗?”
“公子见谅啊,”这时掌柜也上来了,跑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这次来的是城里李家的姑娘,小的这客栈....承受不住李家的怒火啊。”
李家?
公孙昆吾微微蹙眉,李家是个什么东西?听都没有听说过的。
正想拒绝,又看了看那掌柜有些苍白的脸色,心中轻叹一口气:“算了,便随你去看看。”
“好,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掌柜喜出望外,连连鞠躬,像是在看再生父母一般,让公孙昆吾稍微有些不自在。
若是两年多前的他,断然是不可能这么好心的,只不过后来自己白手起家,又要隐姓埋名,年纪轻轻的便在最底层混起,虽然短暂却也尝遍了辛酸,是以现在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开始慢慢的学会“感同身受”。
他随着掌柜走下去,这个客栈还挺大,二楼是吃饭的地方,最里面的包厢开着门,一道绘着山水的屏风倒映出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有熏香的气落下,似乎在可以映衬那屏风背后的人。
这场景放在这曲钟城确实很不错了,只是在公孙昆吾看来,那屏风多少有点材质不好,上面的山水很是粗糙,那熏香很是劣质,味道让人心生不爽。
至于那道影子,就更是没有感觉了。
不要说现在公孙昆吾满脑子的楚鸿雁,就是没有,也不至于就被这种姿色迷了眼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950章作精敖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