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敖玉城的旁边的人莫名的觉得一股寒风掠过,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明明已经开始慢慢的回春了,怎么感觉比过年前还要冷?
不知不觉中,以敖玉城为中心,旁边空开了好大一块场地,在人流拥挤的瑜城中心显得格外的特别。
不过敖玉城自己站在这里就是一件很有违和感的事情,别的杀手基本都是一身黑色或者一身灰色,穿的都是简便的衣服,敖玉城却极为骚包的穿了一身张扬白色长袍,书生衣袍的制式,却绣着精致的花纹,腰上挂着的玉佩是市面上不可多见的好水色,一派富贵子弟的感觉,哪里有杀手的感觉了?
尽管相比起外表,杀手们更加在意这个人的实力,但敖玉城还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杀手们打量着男人,男人看着台上的一个地方,那里人太多了,杀手们也没有办法判断究竟看的是哪一个。
但是.......
男人忽然转过头来,眼神一离开上面的小姑娘就瞬间冷了下来,一双眼中闪过很淡很淡的金光,向着周围看了一圈。
寒风吹过,冷漠凄清又惆怅。
杀手们同时寒颤,将头转了回去。
看不得看不得,这个男人眼神都能要了人的命。
不敢再看,一群杀手难得怂兮兮的转了回去,避开了别人富有侵略性的眼神。
前来报名的杀手很多,这次比试便将人分为十人一组,进行混战,最后留下俩的那个就进入下一轮,直到最后人数不超过四十五个,便直接加入五个人开始决赛,这个赛制可以说得上是简单粗暴,并且残忍血腥。
要知道杀手出手从来不论留情的,基本上不是死亡就是重伤,可想而知举办这个活动的慕容山庄根本没有考虑过损失的问题。
敖玉城抽到在后面了,看这种到处都是柱子和掩体的场地,每一场都是一场时间不断的比赛,敖玉城便拿着牌子上去了,径直坐在了姚鸿胭的旁边。
毕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回过来,之前他就应注意到这个人的特别之处了,想了想,毕禄道:“见过这位兄台,在下毕家毕禄,不知兄台贵姓?”
他原本以为按照他毕家的声望,这个像是书生一样但气场却很可怕的男人会好好的回应,谁知道对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把头转了回去。
“胭儿,我的比赛应该要到明后天呢,今天我们就好好的玩玩好不好?”
“......”姚鸿胭也不知道毕禄怎么就惹到敖玉城了,无奈道,“我还想看看他在不在这里呢。”
敖玉城眼神微动,神识中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那团被他截留了很多年的契约神识,感受着那团神识上传来的些许惊慌和惊讶,他心情好了一点:“怕什么,等你上台了,他就知道了。”
公孙戊和姚鸿胭有主仆契约,仆这一方被敖玉城截留,但是主这一方依旧对公孙戊产生影响,到时候只要姚鸿胭上台,他肯定会知道。
是吧?
额前的碎发落下来,刚好挡住了敖玉城看向某一角的眼神。
那里坐着的年轻人微微顿了顿,脸色一变。
“五哥,怎么了?”
旁边坐着的搭档有些奇怪的问道。
青年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脸迅速恢复了正常,他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是我感觉错了吧。”
“嗯,五哥你要好好看看,到时候我们就看你的了。”
“嗯。”
青年回过头来看向刚才感觉到的方向,可是那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就连刚才带给他的威压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真的是错觉吗?
台上消失的三个人似乎除了那个青年外,也只有一直坐在那里的毕禄知道了,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掩藏不住自己内心的震惊。
刚才那个白衣男人上来后,他们说了几句话,雁就抓住谷四哥的手,三个人直接就消失在了旁边,连一点点灵力的波动都没有,甚至周围的人根本就没有发觉他们的消失!
这究竟是什么实力?
哪里来的老怪,还要参加杀手大会?谷四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兄弟?
毕禄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惊觉刚才一直被那个白衣服的男人压制,他身上的威压竟然对他的灵力和血脉都产生了严重的压制,严重到他甚至没有发现!
难道这些人,其实是来自那边的?
毕禄想着,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
......
“胭儿,今天就好好玩玩如何?”
三个人在半空中俯瞰着巴蜀犹如棋盘一样分布的小城市,以姚鸿胭的眼力可以清晰的看见下面的场景,听着敖玉城的话,小姑娘专注的看着下面,似乎没有在意:“嗯。”
敖玉城有些不满:“胭儿,别看了,光论招式也没有多强啊。”
“嗯。”
“胭儿。”
“嗯。”
“胭儿!”
敖玉城提高了声音,终于将姚鸿胭的注意力拉回来了,她转过来,表情有点懵:“怎么了?”
“哎,”对上那双干净无暇的眼睛,敖玉城心里的不满直线下降,语气放软了,“胭儿,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啊?”
姚鸿胭有些懵,这几天她一直都忙着事情,心里的事情多,前不久又一直想着两个人的灵魂的事,就把这件事情忘了,现在敖玉城一讲,她一下子也没有反应过来,呆愣愣的看着他。
“胭儿,今天是你十五岁的生辰,”敖玉城轻叹一声,“十五岁,你及笄了,知道么?”
姚鸿胭的小脑瓜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天算是自己成年的日子,是向上一世的十八岁一样重要的日子。
一时间竟然愣了愣:“我成年了?”
“对呀,我们最小的妹妹都成年了,”姚肆谷笑着凑上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过去,“诺,这是肆谷哥给你的及笄礼物。”
“成年了,”敖玉城笑着,凑近姚鸿胭嘴唇动了动,说出来的话只有两个人听见了,“按照人类的做法,我可以去姚家提亲了呢。”
说什么呢!
姚鸿胭眼神看过去,白嫩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绯红,刚和敖玉城对视了一瞬间就移开了视线,功法飞快将脸上的异常压了下去:“肆谷哥,谢谢啦!”
“谢什么,”姚肆谷看见了刚才小妹的变化,白了敖玉城一眼,“我这里还有两份礼物,是大哥大嫂给你准备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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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忘了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