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儿?”
敖玉城疑惑的问了一句,小姑娘身上突然出现的情绪实在是太过明显和强烈了,他都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一股自责和懊恼。
当下,也忙不赢问胭儿的意思,敖玉城赶紧追问。
姚鸿胭摇摇头,心中像是明镜一样,这段时间来隐隐约约觉得的不对劲终于找到了。
她和洛雨钏是两个独立的思想,她没有权利给这个身体订下这么重要的事情,在姐妹两人分开独立之前,都不能像这种事情。
而且,说实话,姚鸿胭从来都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就算这个人是洛雨钏,理论上和自己是同一个人。
她想要的是全心全意只有自己和对方的爱情,就算敖玉城并不知情。
现在答应了,既是对洛雨钏的不负责,也是对敖玉城的不负责。
“没什么,”姚鸿胭摇了摇头,他抬起头看着敖玉城,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已经晃着眼泪,“玉城,不是我不答应你,我有、有自己的原因。”
“什么原因?”
敖玉城靠近过来想要把小姑娘搂紧怀里,却被姚鸿胭一晃躲开了。
在想清楚,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前,她绝对不会再亲近敖玉城。
“我还不能告诉你,等时间到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姚鸿胭看着敖玉城,语气已经带着一点点的祈求。
“你不喜欢我?”
敖玉城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挡在他们中间,语气有些急。
“没有,”姚鸿胭红着脸摇头,“没有不喜欢你,就是、就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玉城,如果你愿意等,给我十年,十年,我一定给你一个答案,好不好?”
“如果、如果你不想等,那,那你就换个人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姚鸿胭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劈开了一样,撕裂般的疼痛传遍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她难受的几乎站不住,眼中带着眼泪和抱歉。
亲口拒绝自己喜欢的人的告白甚至是求婚,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就像是在温暖的心上自己浇了岩浆又落了寒冰一样,炙热的灼痛,冰冷的瑟瑟发抖。
姚鸿胭哽咽在喉咙里面,向后退着不让敖玉城碰着自己。
敖玉城不明白为什么。
明明她的眼中也写满了喜悦和爱意,为什么还要拒绝自己,还要让自己等等?
很想知道为什么,可是对上小姑娘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和里面满溢出来的痛苦,敖玉城心疼的没有办法忽视。
他投降了。
不就是十年嘛,他等。
更何况,他还可以和她一起解决困难。
“好,我等你的答案,不用说十年,就是一百年,一千年,我都等着。”
龙太子低沉的声音想起来,一双眼睛没有了平时的淡漠,里面写满了温柔和心疼:“可是胭儿,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
“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的。”
姚鸿胭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一丝淡淡的鲜血落下来,神情很是倔强。
一看这个样子的小姑娘,敖玉城就知道她不会说了。
不说就算了,往后的时间那么长,他总有办法知道是什么情况。
敖玉城的答应总算给了姚鸿胭一点安抚,她努力收敛着自己的情绪,在心底对着洛雨钏道:“姐,对不住了,是我没有考虑好。”
洛雨钏看的清清楚楚,心里或许有姚鸿胭的一份原因,此时也有些说不出来的难过,就像是什么东西堵塞在面前,五味陈杂。
她似乎有什么东西啊想要说,却始终没有说出来,过了很久,洛雨钏才摇摇头,低下头重新修炼。
可是她又怎么能这么快就平静下来?
洛雨钏很难得的被外来的情绪影响了修炼,神识慢慢的沉浸到了识海中去,落在阴火和阳火的印记面前,神情复杂的伸出手去,轻轻巧巧的摸着阴火的印记。
这一番打岔似乎让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姚鸿胭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男人,自己一股劲的往前走,还没有走上两步,就觉得走的不够快,身影“唰”的一下消失在敖玉城前面。
“......”
敖玉城无语。
这个小姑娘,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姚肆谷回来了,他要好好的问问,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傍晚。
夜色渐渐沉了下来,等了将近一旬的时间,隐杀楼的楼主终于迎来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孩。
姚肆谷他们回去的时候,比姚鸿胭两人要晚上一个白天的时间,他两个黄级的同伴都受了伤,一路上还受到了截杀,好在姚肆谷的战斗力在世俗界算是顶尖的,一路过来倒也好好的,公西向榆也渐渐信任他了。
不过除了姚肆谷,公西向榆一个也不相信,隐杀楼楼主出现,想要伸手将公西向榆从姚肆谷怀里抱出来的时候,小姑娘害怕的搂住了姚肆谷的脖颈,小小的身体写满了抗拒。
“来~向榆~”
隐杀楼楼主还是第一次这样讲话,旁边站着的两个伤痕累累脸色苍白的人脸上都写着意外。
“不要!坏人!丑!”
公西向榆超级抗拒,紧紧的抱着姚肆谷,将小脸埋在姚肆谷的脖颈间,看都不看隐杀楼楼主一眼。
“......丑?”
男人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不可思议。
手摸上脸,过了好大一会儿,男人才伸手在后脑袋犹豫了一会儿。
难道......真的要在手下面前摘下面具?
他们会不会认识自己的这张脸,把自己的身份捅出去?
纠结了好大一会儿,男人最终还是没有拿下自己的面具,而是冷哼一声,开始责备人。
“好你个谷四,抱着本座的侄女,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姚肆谷:“...属下没有,楼主明察,是小姐抱着不放手。”
“......”男人语塞了一会儿,“哼,那你把她抱下来!”
“回楼主,属下不敢,小姐抱得太紧,属下怕伤害了小姐。”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楼主瞪大了眼睛看着姚肆谷,想要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弄死却又舍不得,这可是隐杀楼力修为最高的杀手了。
跟何况孩子在这里,他也不想让他可可爱爱的小侄女看见血腥什么的,给她幼小的心灵带来伤害。
“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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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等我十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