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虞堂将公孙胤一个人丢在了哪里,人却到了半空中,隐下身形,姚虞堂眼神冰冷的看着下方的公孙胤,杀意在身边缓缓的回荡,但很快,为了不让公孙胤察觉到自己,姚虞堂将视线挪开了。
要不是这个废物留着适合牵制公孙侯,给他添添赌,以后胭儿还想借着公孙胤在公孙昆吾那里刷刷信任值,姚虞堂真想现在就一剑宰了这个废物!
冷哼一声,看着下面的公孙胤开始缓缓地在地上蹭着试图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姚虞堂手上掐了个诀,降低了那麻绳的强度,转眼就消失在天上。
等姚虞堂落下的时候,前方是一个小小的祠堂,远远的姚虞堂竟然看不清这东西的模样,等走近一看,姚虞堂顿住了,瞳孔微微一缩。
那是一个小小的祠堂,看起来很是简陋,茅草搭的棚子,袅袅的有几缕烟火上升,看起来很是古老。
祠堂上只有一个字,姚。
姚虞堂瞳孔缩起,这祠堂和他记忆中的姚家祠堂一模一样,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荒凉的地方,已经是他从小到大,最熟悉最留恋的地方。
姚家。
姚虞堂的心头在颤抖。
“二少爷,夫人请少爷去吃饭了。”
一个婢女模样的少女进来,冲着姚虞堂喊了一声,转过身去,姚虞堂微微失神,开口喃喃道:“阿柔......”
娇俏的婢女听见了这个声音,甜甜的应了一声,看着姚虞堂的眼睛亮闪闪的:“二少爷有什么事情?”
她一点没有犯憷的看着姚虞堂,他是姚虞堂奶娘的女儿,和姚盈昃一般岁数,从小也算是和姚虞堂一起长大,两个人很是熟悉,虽是婢女,姚虞堂倒也从来没有这样看待过她。
姚虞堂看着面前真实的人,失神着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再看看那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的祠堂:“我这是...在哪啊?”
“呵呵,少爷这是什么傻话,这里是姚家,少爷的家啊。”阿柔笑出声来,看着姚虞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笨蛋。
“姚家......”姚虞堂喃喃道,脑海中关于公孙家的一切开始飞速模糊,很快就变得虚幻而不真实,“那、那公孙家呢?”
“公孙家?”阿柔愣了愣,“二少爷问公孙家干什么?他们不是距离我们很远吗?”
“很远吗?”姚虞堂顿了顿,还想要问什么,阿柔却已经失去了耐心,“好了少爷,赶紧走吧,今天三少爷也来了呢。”
一边说着,少女拉着姚虞堂就走了出去。
姚虞堂顺着这个力道,懵懵懂懂的走了出去。
走到的时候,孟芷淑已经等在那里了,姚盈昃自然还没有出现,姚昆玉坐在孟芷淑左手隔了一个位置的地方,另外一边坐着一个和姚虞堂长的很是相似的少年,少年看见姚虞堂来了,赶紧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道:“二少爷。”
“肆谷,都是兄弟,这么客气做什么?”孟芷淑不悦,年轻的脸上浮现一抹恰到好处的责怪,同时又把烽火对准了姚虞堂:“你这臭小子怎么才来?越大越慢,也不知道你这性子随了谁?”
姚虞堂恍惚的看着面前这个和他记忆中没有丝毫差别的女子,有些失神:“妈。”
“嗯?怎么了?”孟芷淑有些意外自己这个调皮的儿子居然会这样喊自己,“别站在那里,过来,坐肆谷旁边,你们兄弟要好好相处才是,对吧,昆玉?”
儒雅的青年微笑:“母亲教训的是。”
“大哥,嫂子呢?”姚虞堂坐下来,还是感觉很很大的不对劲,想了想,开口问姚昆玉。
“她呀?”姚昆玉脸上浮现一抹不满,眼中却是宠溺笑意,“她闲不住,吃了东西自己先去前线了。”
罗歌也在?
姚虞堂顿了顿,这才开口:“娘,胭儿呢?”
“胭儿?”孟芷淑愣了愣,似乎没有听懂。
“就是小妹啊。”姚虞堂有些焦急,为什么没有人喊小妹来吃饭?平日里自己来的时候,胭儿那个小丫头准得吃肉吃的一嘴油腻了。
孟芷淑愣了愣,却没有说出姚虞堂想要的答案,脸上浮现一抹伤感和浓浓的愧疚:“虞堂,你也在怪我对不对?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自己,才没有......”
“母亲!”姚昆玉瞪了姚虞堂一眼,赶紧把哭泣的孟芷淑拉到了怀里,“母亲,二弟没有怪您的意思,再说您也努力了,遭到了截杀,没有保住肚子也不怪您......”
“什么?”姚虞堂失声道,看着脸色苍白的孟芷淑,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神色有些凄迷,“那胭儿......”
“什么胭儿?胭儿是谁?”姚昆玉疑惑的转过头来,问道,但他似乎也没有要姚虞堂回答的意思,严肃的开口道,“虞堂,你多大的人了,还惹母亲生气!不知道母亲身体这几个月本来就不好吗?!”
“我...”姚虞堂还想说什么,却被姚昆玉焦躁的挥挥手,“滚吧你。”
“谁欺负芷淑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虽然温和,却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姚虞堂身体一顿,转头看见了迈步走进来的姚盈昃:“父亲......”
“虞堂,是不是又是你干的?!”
姚盈昃进来扫了一眼,看见哭泣着的孟芷淑有些苍白的脸色,极为不满,手袖一挥,将姚虞堂扫了出去。
“昆玉,这是怎么回事?”
姚盈昃将妻子搂进怀里安抚着,传音问自己的大儿子。
姚昆玉看了一眼外面的姚虞堂,眼底也是不明白,传音说了一番。
姚盈昃的眉头皱的很紧,想了想,道:“瑾枝,来把夫人扶去休息。”
“诶。”一旁的婢女走出来,扶着孟芷淑,缓缓地走了出去。
姚盈昃这才皱皱眉,道:“姚虞堂,你小子给我滚进来。”
门外还沉浸在这一切的姚虞堂,听见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看进去。
“看什么看?还不进来?”看着磨磨蹭蹭的小儿子,姚盈昃更加头疼了。
姚虞堂赶紧走了上前,喊了一声:“父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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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姚虞堂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