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会从官鸿阁出来?”
敖玉城问着,语气有些不自然。
他知道官鸿阁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那里是干什么的,所以才会有此一问,毕竟那里也不乏一些专门服务女人的事情。
姚鸿胭没想到敖玉城开口问的却是这个,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你是在怪我去享乐却不带上你一起吗?”
姚鸿胭喝下一口酒,伸手拍拍桌子,随即拍拍自己:“放心,下次一定带你去!”
带我一起去?
敖玉城本以为姚鸿胭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没想到开口却是这个结果,瞬间脸一黑,说话的语气也重了些:“你一个女孩子,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诶?”
姚鸿胭愣了愣,有些意外道:“我还以为你是在怪我不带你一起去呢。”
谁要去那种地方?
敖玉城脑海中浮现自己一路上遇到的无数个试图留下自己的莺莺燕燕,脸色更黑了:“我有这个意思吗?”
“算我听错了呗。”
姚鸿胭大大咧咧的耸耸肩,配上她男装的样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帅气在其中:“不去就不去嘛。我只是去听个曲,又不干什么。”
“滇古学院不是有一个风月什么的吗,听曲没有必要来到这里吧。”
敖玉城看着姚鸿胭打哈哈的样子,心中十分不爽,他不希望胭儿在里面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但有些事情,他知道不是表面看起来的这样,但就是会莫名的不舒服。
她至少,在对他隐瞒着什么。
八年的时间,始终是在两个人中间画下了一条难以逾越的分界线,胭儿这是在试图把自己排除在外。
可是只要他出现了,就不存在置身事外,本身他出来的意义,就是找到她。
“这你就就不懂了,”姚鸿胭摇摇手指,一副熟悉的样子,“听曲呢,要的就是气氛,在学院听,是高雅,在外面听,是图个热闹,这叫雅俗共赏,知道吗?”
“好,你说得对。”敖玉城知道姚鸿胭不会告诉自己她真正的目的,便不再追问,只是道:“但是你还是少单独来这里,下次至少喊上我吧?”
啪!
姚鸿胭一拍桌子,道:“你看,我怎么说的,还不承认是吧?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来,还要从我这里找借口!朋友一场,下次你来,我请客!”
兴许是见到老友让姚鸿胭十分开心,虽然口上还是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但心中还是有着他乡遇故知的温暖。
这一开心,酒就下的快了些,等敖玉城注意到的时候,大半壶酒已经进了姚鸿胭肚子。
姚鸿胭并没有运功化开酒劲,这酒是乱域的特色,能够助力灵力运转,再加上面前的人是自己信任的人,姚鸿胭就喝的有点多,她本来性格就古灵精怪的,又有些大大咧咧,这些就下肚,就明显起来。
“我告诉你,”姚鸿胭小脸微红,已经有了些醉意,但龙凰气息却没有一点泄露出来,“我那些称呼,什么花瓶,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的!”
“但我们没有必要拆穿,我觉得吧,应该猥琐发育,别浪!”
敖玉城皱着眉,他感觉自己学习了那么久的人类文化,现在却一点用都没有,他完全不明白胭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吧,”姚鸿胭又是一杯酒下肚,“朋友来了,必须高调!我们要高调一点,这样,就可以让别人喊我、喊我爸爸!”
敖玉城皱眉,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是叫爸爸,你不是女的吗?”
“对哦,”
姚鸿胭点点头,小脸上浮现一抹迷惑,喃喃道:“为什么啊?我记不清了,好遥远啊......”
想了半天,姚鸿胭实在想不起来,手一挥,道:“不管了!想不起来,就喊我妈妈!也可以!”
敖玉城哭笑不得,看着面前的人脸红红的,眼睛水润润的看着自己,说不出的明媚动人:“好好好,你是妈妈,那谁是爸爸?”
姚鸿胭摆摆手,脸上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张张嘴,就在敖玉城十分紧张,以为她要说出一个名字的时候,胭儿道:“要什么爸爸!谈恋爱多麻烦!”
敖玉城:......
很好,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答案。
但至少,没有从她口中听见一个别人的名字,当然,也没有自己的名字就是了。
从姚鸿胭手中拿走最后一杯酒,敖玉城皱眉挡开她伸向酒壶的小手:“胭儿,你不能再喝了,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喝多了不安全。”
乱域的夜晚是很混乱的,现在窗外就有两伙人在战斗,只不过被敖玉城用结界隔开了。
听见这句话,姚鸿胭愣了愣,随即收回手,一脸恍然大悟:“晚了呀?那我要给二姐发消息~”
说着,姚鸿胭掏出一块玉佩,缓缓地注入灵力,玉佩一亮,姚鸿胭张口道:“二姐,来喝点酒!”
那边滋滋了半天,过了许久才传出姚虞唐的声音:“你在哪里?一个人?”
“在哪里?”姚鸿胭举着玉佩,像是前世抬着手机一样,迷迷糊糊的四处看了看:“嘿嘿,在官鸿阁对面,还有一个可帅的小哥哥~”
“......”
“喂?”
“二姐你还在吗?”
那边半天没有说话,姚鸿胭疑惑的喊了两声,见没有人回应,就啪的一下收了玉佩,喃喃道:“臭二姐,难得喊他出来玩......”
敖玉城瞥了一眼那在桌上闪着光的玉佩,莫名其妙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左右思索,却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
“来,继续喝!”
姚鸿胭笑了笑,昏暗的烛光罩着,显得眼睛亮亮的:“不管他!来,继续喝!”
殊不知此时敖玉城也在疑惑。
敖玉城把酒拿开:“你不能再喝了,你喝的够多了!”
这句话一出,原本闹着的姚鸿胭忽然安静了,眼眸低垂,整个人瞬间低沉起来。
敖玉城奇怪,小心的拍拍姚鸿胭的肩:“胭儿?”
姚鸿胭忽然抬头,眼神清明,哪里有一点醉意的样子?倒是脸上带着苦涩的笑,问道:“你说,敖玉城,这人怎么就这么多身不由己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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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