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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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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份工作我虽然没有遇到与曾经得同学同名同姓的,但我却遇到了一个叫“国嘉”的女性,她是一名大学生,我们在保险公司培训班遇到,再培训班课堂上我并没有听到培训“老师”(也是大学生)念到国嘉的名字,因为她刚好就坐在我旁边。

并不是因为耳聋、耳鸣的原因我想,虽然在脑中的声音如同开电网一样,蝉名的声音也在空旷的培训教室内随着其他学员的说话声变得没有那么大了,我知道其他人的世界可能比我清明,但身边人说话我还是听不清,距离远近也有一定关系。

当然当时的我们,坐在培训教室的那批学员面试已经成功了。当我注意到她时,是她在跟我说话第一句说什么我没听清,我假装点头装作听见,生怕别人认为我听力上的残疾,(负债之后上火上的)这么不爱惜自己的人其实不少见,可怜的人也一大把。很多年前我就见到一个耳朵听力有问题的同事,那时我还在对她漫不经心,现在想想真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难过,我沉浸在自己的负债情绪中、诸多复杂的工作、生活、家庭、同事关系的矛盾当中,不能自拔,外界的任何变化很难叫醒我,让我能得以聚精会神倾听周围。

当我听的清她在跟我说什么时,往往我们的距离也是够近。

当天,去楼下午餐时她提过她的名字,我没注意,但再次回到培训教室时,培训老师点名,“国嘉”这两个字敲击了我的耳骨,我身旁的女孩喊了“到!”,紧接着就是我。

我问道,你叫“国嘉”?

女孩道,嗯。

过一会培训老师在培训讲堂上提问时又一次叫到她的名字,她站了起来。

太尴尬了,她应该发现我听力问题了,再不然就是认为我很高冷不愿理人。而上两份工作,同事跟同学同名同姓的事,而且因为听力的问题对我大呼小叫,希望这次不会在出现。

听到一半,我翻开腿上的手机看了看手机里的空间信息,小培训老师说要学员加她,省的休息时间不能及时回到培训教室,另外不能回来的是要清退的,而且还要求不能玩手机。把整个教室的人培训的像进了智障幼儿园一样。她个子长得很矮小,正在考虑要不要微信时其他学员都拿起手机。

微信空间的那些国际时政点评,让人心理一直不安。

但是这职场,要求挺专制,就好像那年在厂里。就因为这些超前的意识,弄得我很多曾经的同事讨厌大声的跟我吼叫,包括那个线长。我忘了我跟国嘉是怎么分别的,反正那时我记得我提了辞职,然后就回家了。

我原本并不关心时政只是和其他人一样中专没毕业没念大学,觉得有些遗憾所以平日里虽然工作一直没放弃阅读。保留了一定的阅读习惯。所以时长喜欢在空间发一些有深度的感叹,自来跟我相处好的还好,她们经常找我玩,可我不太喜欢厮混,其中有一个女孩问我是不是在跟她们演电视剧。

握次,如此这样的提问便让我彻底无语。现代化设施的城市根本就让你联想不到偶像剧,再说若真是想象力丰富毕竟谁还没个想象力呢?这样的话其实应该问个男的像话点。

我当然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只觉得长大后的世界突然变得很复杂,尤其无论男女交友都变得很复杂。

我只是看着这位女子,低下头感觉说不上话来,一时无语转身就走了。我想她当时看我心理一定觉得很滑稽,就连我的同学都说我呆萌。

我的天那。

后来知道她讨厌我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的长相跟我的眼睛,我长得像南方人,虽然从小再沈长大,而她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

我的眼睛本来是很漂亮的,小时候就因为找妈妈,在路上跑的过急,石子钻入鞋底,而自己懒得低头去脱下鞋子将石子取出,使劲一甩,打在左眼上的。

回家后我并没有跟父母说,怕又一次挨说(因为早先就是因为淘气把胳膊弄得掉环去了医院,结果左臂在成长中一直不如右臂,形同假肢)。我当然很奇怪,我又不是男的,又不是她老公,她为什么要对我发火?

于是在当年,类似于这样性格的人都被我列举为情绪暴力分子。

话说回来内心虽然不安但周围貌似并没有发现,也包括国嘉。

我也意识到我真蠢

居然把每个人都看成了懂读心术这一门技艺的人。

那么读心术到底存在吗?我觉得存在是存在,也应该存在(港台片)经常演,律政刑侦类别的电视剧,演员角色的都比较专业、到位。

也发现港台地区的人,对于情绪发泄都很及时,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没人会觉得你的话是废话,家境再不好的人境遇在悲惨的人似乎都有自己的朋友。

哎,人生怎么会这个样子。

整个培训教室透露出一种机械化

上课般的课堂,没开始讲课时,我上学时候就上学上够了,如今还要培训完答题。以我现在的智力,任何试卷想要答及格都得认真答个五六遍。

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然后又以自己以前干过什么而自豪着。现在讲课培训的群体早已经换了一个年龄段,早先都是八零后,现在都是九零后。

而听培训课的也是九零后居多,我坐在培训教室,开始有点自卑于八零后这个身份。前后望去,很想找个与我同年代的“伙伴”。我不止一次内心当中反问自己,这么多年的打拼中我究竟做了什么?满足于开支后然后混吃等死吗?

那债务呢?我觉得当时我很希望周边有个地缝,然后我躲在地缝里听讲,感觉会好些。是不是像在厦门一样我不知道,原本你的生活很苦,但其他工友对谈论自己的生活工作都很坦然,有比你还苦的,所以你根本就得不到同情,因为每个人的生活都很苦,但他们都在认真生活没有多余的余力拿出同情。若是富人居多企业家居多他们可能会为你提供工作,但你也必须为他们创造价值,可惜厂长就那么几个。能给你工厂的活,也能让人锻炼身体,我的胳膊就是那么好的。

可社会是需要发展的。比如我和哪个女孩前面那两个男孩,他们互相发问“你之前做什么的”另一个答到“装修工”、另一个又问旁边“你呢”,“土木工程”、当然炒股、做房产的也有,国嘉也说自己在家两年没工作了,想在这赚点工资好过年。

而我就是挺复杂的自学金融,意思是在证券公司开户,之后为了入市买了一大堆西方金融理论书籍,一边打工一边攒钱一边买股票的那种。

今天去邻村作核酸检测的时候是骑自行车去的,回来后恰巧路过儿时的学校。。

我学前班跟一年级就是在那念的,而且那时我是六岁被送入学校。不知为什么在我整个青春的回忆当中,总是离不开那间学校旁的厕所,有时做梦也会梦见其他厕所。我第一次梦见一个好好的人变成疯子时,就是躲在那个厕所,厕所里有个观音像。我想那时《西游记》刚刚拍摄,所以我会把班上小男孩的母亲联想成疯子。

那是因为在一两年前那个小男孩站在他母亲身旁说过我的身世。但我后来不知为什么潜意识里将他母亲联想成疯子,真是奇怪。我还记得那个梦,我躲到厕所,厕所外狂风大作,而他母亲在厕所外面飘来飘去貌似就是为了抓我。我骑车回来时正好看到那所学校,砌上了围墙。旁门捆了玉米柴火?甚是荒凉,旁边厕所的建设破败不堪但外貌还跟从前一样,女厕是开着的,但男厕却砖石堵死了。

而我的长相,可能对于其他人来讲虽然一口流利的东北话,但却一副南方人的面孔,但我之前是不太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尽管后来那个小男孩告诉了我。

我跟那个女孩被分到同一个职场,在培训教室时我就知道可能我和她属于同组,实际上我们的团队长两人比较熟而已,团队长间也的确是同组。做到座位上后,她就在我旁边,她时常与我说话,因为她之前没做过保险,这个时长的问题不知如何维持,我也只是之前做过保险,而且不是很喜欢打时长,而且心理认为一天需要打四个小时以上很打扰人,但我们的薪资就是这样算的,提起这件事真累人。她听说我是北方人在沈阳长大,她貌似也并没有把我当沈阳人看待,不过她好像也是外地人。

这本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在意这些。

我第一次感觉到伶俐的种族歧视时,是原自曾经的同事,一个大嗓门,她的声音太大了,我一点也不喜欢大嗓门。那时我经前同事介绍到她的单位和前同事在一起工作。意思是,店长和她再一起工作,而我在另一个品牌。我很难相信一个女的居然脾气大到如此地步,这个店长三天两头以教我的名义过来对我大呼小叫,我怀疑此刻的耳聋上火都有那时的因素。她也许可能对副店口中介绍的我很失望,副店跟我原来是同事,虽然我跟副店可能也存在攀比关系,但我和她是朋友的,我从没有多想过。因为我是原来单位的电脑员、库管,那个副店原来是收款员,到了新店就是副店,和店长较好。店长也可能一直对自己在单位干了将近十年还是处于副店刚刚升上店长这个职位感到有些委屈。但这完全不关当时还处在另一个职场的我的事,我只是听前同事说她很想会会我,原来会会这两个字并不是包含了太多的善意。

再有,有关于她讨厌我这回事,也许是讨厌我的眼睛,讨厌我的外在形象,我是如此判断的,不知有多少人看过《坠入地狱》这部电影,我也是再前阵子看到的,我不知道其他国人喜爱电影的程度,业余时间业余生活肯把多少时间花在看电影上,但人们总是爱跟自己喜欢的朋友或爱人一起去,我当然有朝一日会治好我的眼睛,因为我正在自学中医,而且《坠入地狱》这部电影里讲过,一个吉普赛老妇去找银行女职员去做房产抵押延期,可女职员却因为想要升职和业绩拒绝了老妇,所以招来了诅咒,直到这个女孩即便是有男友的庇护最后也真的坠入了地狱。我知道,她有可能是嫌弃我的眼外伤,而且我父亲也有眼外伤,他的眼外伤是针刺的,是如今已经六十五岁,可能已经治不好了。我的只是事物模糊,轻微斜视,而唐代药王孙思邈有一个千金方,我却一直想试试,但却又怕有毒副作用。而且目前为止,我只略读过《黄帝内经》而已。太多的国学经典至今仍然没读过。

对于误打误撞得命运这回事令人很害怕,因为我为了追求财富白进了金融业办了证券账户,导致后期额负债当然有不知名的命运愚弄,但也有一定的先天条件,我的意思是说,我得想办法治好我的眼睛,这是最主要的,我不愿意做那个吉普赛老妇诅咒自己,因为我现在正在金融行业,独眼是吉普赛老独的象征,金融业女性,岂不是银行女性的象征?这不是两人相结合了?

女性与女性聊天一直很无聊的,我有时都能感觉得到她们之间其实并没有话说,当然我也不知最开始我在保定面试时那个女生有没有注意到过我的眼睛,我只觉得她的眼睛很漂亮,但在我小的时候眼睛好看这回事我一直是被村里周边邻居夸奖的,没想到因为那次眼外伤却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做人真的很开心,而且在我还是宋冉的时候,小鱼跟我青梅竹马,可惜后来我不得不应朝廷要求去征战沙场,我觉得那已经是近千年的事了,有没有战死沙场我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总之我等待了很久才进入今世轮回寻找她的身影。可是我却是一个女子的模样。

迄今为止,算她,我已经听了无数女孩的声音,我越来越觉得我应该先处理自己的债务,而不要去多管闲事,毕竟有谁会认为我实际并非人们所看到的并非是女性呢?了我的的确确是女性。需要治疗眼睛疾病的女性,我是一个要做到避免成为那个吉普赛老妇的女性,避开诅咒。——电影预言效应。也有掉可怕,甚至是魔怔。

她说自己承受还好受点,反正事已至此。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额,说实话这的确有点贪心,不过她打出了个笑脸。不过我知道她的意思,我问她90年是属马吗?在我的印象里貌似身边出现过四五个属马的,但是那都很正常了,因为如果是上学期间你更会遇到很多同龄的同学。

她说,是。

心情变好还是没变好?她:还是那样。看来只有聊天的对象需要换成异性才可以。我在这边偷笑,但她在那边并不晓得我的心理。

你明天上班么?她道,上班,不上班会胡思乱想。这句话很能点醒在这边的我,但还好我在家学习,根本没有过多的情绪去思考其他。我在这边道,你不说就根本没人知道你在胡思乱想,我打个笑脸。她:嗯,也没人能说了。我:正是因为胡思乱想了才说的啊。

我道:没事,你要是想说了可以随时在微信里留言,不忙时看到了会回复。

是。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我现在主要是学习。

她:干嘛啊考证吧!

我:有这个打算,不过人生很长学一两个技能傍身将来有钱了也挺好能养老。

她:有结婚的打算啊?

我:暂时没有,没做过市场调查。

她哈哈两声。我才注意到现在已经是半夜23:23了。

女生与女生聊天很诡异,而且我根本不清楚对方能问出什么,而且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女孩子跟女孩子很少有在网上能聊到一块去的,也许我比她大四岁在她看来比她社会经验多吧。大多数都会被讥笑讽刺为变态,除了群聊。这似乎是很奇怪的逻辑,但一切的想法是把它归结为经济行为就好了,只是把对方当做一个人,无关男女。尽量把所有人的聊天对话都变为有意义的对话而不是无意义的对话,否则那真的很消耗跟浪费生命。我记得在跟此人的聊天对话当中她就无意识的贬低过我。这让我觉得她的年纪很小。90年的人跟八零后有一定差距。然而那么多八零后都跑哪去了?

这是我当年在保险公司工作的第二家保险公司,我之所以选择保险公司是因为没准卖保险可以让我赚高薪,很多卖保险的人都赚了高薪,我并不反感保险,可中国内地却有对保险的一种反感情绪,有关于商战片除了《大时代》就是《笑看风云》了,我记得《大时代》是讲股票,而《笑看风云》是讲保险,对于大时代这部电影我记忆犹新,因为里面有我最喜欢的演员之一,郑少秋,小的时候我就听很多人都在说他演技好,但是《笑看风云》我就忘啦,股票是能带人赚钱的,我父亲当年厂子效益还很好的时候,厂里就分了一些国库券,那时还在九几年的时候,一个普通厂就能分到,我记得中国第一个证券交易所是上海证券交易所在1990年11月26起成立。写这本小说时大多数都是阴差阳错的回忆,在昨晚时,可能因为写了曾经往事,居然梦到在大伯家玩游戏机,门口一个女士再对我破口大骂,因为负债只会我耳朵也是因为上火耳鸣,最开始我并不确信那女人在骂我,但是大伯到了门口后,我又仔细倾听连忙在屋内回骂,对方骂我欠钱不还,而她欠了四十多万却要归还。我道,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还钱了?我在家学习那是想办法还钱,这是自救吧?那个女人问我,你出来来,我看你怎么自救,我俩聊聊。结果我就出了门口,跟女人走了,我还想起游戏当中超级玛丽那个画面一直被食人蘑菇吞噬,无论我怎么躲,那都是不好的征兆。大伯在后边问我,你跟着去没事吧?我道:没事。之后我就任由那个女人牵着我的手向前走。后来我就醒了。

就在临睡前翻开之前的微信记录时,她忽然发微信给我,问我我这边疫情怎么样?我想起昨天做核酸的时候母亲提起镇上已经有疫情了,那时我还在吃饭,哦,了一声,母亲问我去不去,我懒得动,也依然有书在看,我说疫苗加强针都打完了,再去是不是有些没必要?母亲道:你爱去不去!紧接着我继续看书,过了一会她又问,你到底去不去!我抬起头,看到她在房间穿衣服,便说:你就说没人陪你去得了!心想临村离得并不远,于是就在考虑到底是走去还是骑自行车去。疫情之后我一直担惊受怕。媒体学习如何评论新闻,以及看书学习。我知道这是一场仅次于金融危机的疫情。它的来临阻碍了正常的生产再就业、以及一些相关的社会生活秩序。

我去了,骑车去的,找邻村村部差点找到来厂里,我对邻村不算太熟,我小学是在那念得,但我不认为邻村有人记得我,虽然我们村与邻村合并了。有几张我不太认识得面孔在跟我打招呼,问我有没有给我爸打电话,我当时带着口罩,我想她可能是认错人了,但我依然回答她说:“没打”。

核酸检测做的很快,检测人员拿着棉签在你的嗓子眼处一顿捅。之后便完成。我拿好身份证,出了排满队的屋子,在墙边提起车便往回赶。大伯在后面骑上电动赶上我问我你做核酸了么就回来?做了,我说。说完大伯骑电动走了,老妈迎面而来,停下,将大门钥匙给了我,便赶去做核酸了。

她告诉我他想去杭州,还问我了解杭州与否,她要在那边找个直播赚钱的方法。这是她几个月之后又联系我的一次,之前她经常联系我。可能已经把我当成好友了,但是她的脑回路我目前还跟不上。她问我对杭州了解与否,不说我是否了解,但疫情期间出行太有风险了,我心里在想是什么原因导致她冒这样的风险时,“你那边有疫情吗?”这句话已经问出口,她道:廊坊有。她那没有,我心想可我这有啊,区里就有。疫情之后她没钱跟我说话,有时我们也谈论疫情,但是这个没长心的,不是工作就是孩子,在不就是情爱。我几次快要招架不住,但又一想,也对,人家结婚了,不聊这些才是不正常的。但,去杭州这事,我没钱去,我还在负债阶段,就算我翻身了也不能去。她几乎哀求。我跟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维持友谊太不容易了。

有关于当初受伤的胳膊,离得明明是右臂的,结果左臂麻木了多年,这可能是跟神经反射区有关,小时候我是个快乐的孩子,跟其他人一样,那时只不过是在一起跳皮筋,一时高兴后退了几步胳膊杵在石头上蹲坐在原地,其他小孩吓跑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哭着回家告知父母。有关于去医院这回事,父亲说道,比这在之前的都有,他说我嘴角上的伤缝的针,是爷爷在磨米坊,磨米时把我放在称上掉下来磕破的,那时我才2岁,去医院缝合伤口时,我还在骂医生。他说,那是我第一次骂人,不知谁教我的,两岁就会骂人。额,哎!

我觉得回想起这些实在是太幼稚了。她也说,怕把我带去有点发怵!我紧接着说:那就不去,老实的在家呆着。她在那边道:讨厌。我在这边发了个笑脸。

社会发展速度飞快,人们的聊天方式因互联网的介入转移到了网上,现实生活中的人们变得反而不那么爱聊天了,从中医角度上来将也变得精气不足,但人的寿命身体健康一向受自然影响,虽然互联网的来临属于外力,但这也属于自然发展的外力?不清楚,这点还不好界定。

我是再厦门的时候才好觉如果将来要写一部小说的时候,我一定要写我有机器人这种感觉,因为我的左臂因长期抬板,变得恢复了和右臂一样的力量,当时我就觉得很神奇,而且厂内的员工基本上都是少数民族,其中有很多都愿意围绕在我身边,正因为我说我是东北人的原因。他们貌似就非常少见的喜欢与我说话,好像找到了同类一下。我以为负债这种事很惨得,因为它长期困扰着我,内心压力如此之大,但一看到这些假期工都是大专院校分配过来,而南方厂主要劳动力基本上都是靠这些假期工,我就特别佩服他们,还有一些社会工,本地工,但这些都占厂劳动力的少数。很多小年轻刚满十八周岁,但他们却长着一张成熟的脸,有的是咒骂自己学校黑心的,为了分配率这回事居然跟厂签订实习期。相当于把他们卖了一样,然后学生打工得月薪百分之多少要给学校,他们的月薪才能拿一千五左右。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总之,在流水线上经常听见旁边的学生这样讲。

就这样,我一面在庆幸自己是社会工,一面又怀念学校生涯的矛盾心里中度过,我知道他们有羡慕我的,可我仅仅也才是中专学历而已。

我后来在一天休息的时候在梦中遇到一个无脸人,他跟我说“不要害怕跟陌生人讲话”

这句话重复了两遍,我就醒了,其实我也不是太注重梦境,也有点吧,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是现实生活的反应,具有神奇色彩。尤其我因那胳膊的事,内心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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