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秋这句话,沈山有些疑问,低下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然后点了点头就迎着狂风走了。
看着沈山高大的背影,大喊一声:“哥!再见!”
沈山听见这句话似乎很开心,但是他的脚步没有停,抬手挥了挥就出了湘竹院。
直到湘竹院的小门关上,沈秋才进了厢房里。
“说完了?”祁川看着沈秋进来后,就站起了身顿了顿:“所以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嗯…也没有什么别的问题,我只是想问…”
“岚岚是谁?”
沈秋此话一说,祁川的身子明显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眯着眼睛问她:“你想知道她干什么。”
看这祁川这幅样子,她觉得有些不对,为什么一说到岚岚,祁川就明显的紧张了起来,难道?他做过对不起岚岚的事?
外面滴滴答答的声音传来,是雨落在地上的声音,屋子里越来越暗了,但是却没有人开灯。
他两个互相对视着,猜疑着。
终于,还是沈秋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岚岚这个名字…有些耳熟而已”
听沈秋这么说祁川心中突然燃起了一支叫希望的火焰,双眼冒光的看着她,期待的问道:“你听过?或者…你认识?”
“没有,我不认识她,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沈秋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祁川心中的火焰浇灭。
他瘫坐在椅子上,不禁苦笑了一下。
沈秋看着祁川从期待逐渐变成失望,心中突然刺痛了一下。
“外面的花,是她种的吗”她转过头,看着外面被风雨摧残的花朵。
男人没有说话,但是她心中也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沈秋慢慢地走到案子边,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祁川,低着头,喃喃道:“能在刀刃上种满花朵的人,应该很优秀吧?”
他笑了,一下眼中都是回忆回道:“她不优秀,她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而沈秋也笑了。
“能有这样本事,就算她再普通,也变的不普通了。”
“好啦!既然我想问的问题,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我就先走了”
沈秋看着眼前陷入回忆的人,她突然有种不想呆在这里的感觉,后退了一步就想出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路面都起了些烟,祁川皱了皱眉,叹气道:“等雨停了再走吧,如果你不想呆在这,就去内室睡觉吧。
听这语气就像是感觉沈秋十分嫌弃他一样。
“那你准备干什么?”
听沈秋这么问,祁川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就在那低着头,看着他这幅样子,沈秋就气不打一处来。
“喂!我们都快是…”她顿了顿,耳尖慢慢染上微红。
“我们都…都快是夫妻了!夫妻!…夫妻齐心!你该信任我!”
她站在祁川对面,俯下身子,双手把案子拍的“砰”“砰”作响。
祁川坐在椅子上,抬头与她那大而明亮的眼睛对上。
她的眼中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倒影,一向对女人冷淡的祁川,突然起了坏心思,祁川目光从沈秋的眼睛慢慢的往下挪,最后停在了那饱满的一处。
然后又装模作样的咂咂嘴,一副十分好色的样子。
她今天穿的还是一件白色旗袍,不过与昨天不同,今天的旗袍恰好有些紧身,又恰好叉开的有些高,又恰好没带披肩,又恰好那细腰,白皙的大长腿,和那十分饱满的地方,都装进了祁川的眼中。
祁川虽然薄凉,对女人没啥兴趣,说到底也还是个男人,感觉自己再看下去就要流鼻血了,刚要收回目光,就被那纤纤玉手打了一巴掌。
不错,打他的就是沈秋。
打完还后退了好几步,一手捂着被他看的地方,一边指着他,怒吼了一声。
“死变态!!!”
说完就跑到内室里去了,祁川看着她窈窕的背影,不禁笑了一下:“凶是凶了点,不过还是挺可爱的”
此念想一出,祁川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看向岚岚常坐的小塌。
一瞬间感觉自己像个渣男,不过细细一想,那身材真的挺像岚岚的,如果不看她那绝色的容貌,就真的以为是岚岚了。
被打过的脸颊有些火辣辣的,被那玉手打过的地方,脸上还留有些她的余温。
他摸了摸,然后又着魔般的放在鼻尖闻了闻,带着少女般的幽香。情不自禁的又想到她刚刚的样子。
“喂!”
原本都跑到内室的沈秋,想到和哥哥说的事情,又回去了。
不过刚到门口就看到,祁川摸了摸她打过的地方又放在鼻尖闻了闻,顿时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被抓个现行的祁川,一下尴尬的老脸一红,急忙放下手,正色道:“咳…咳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回来,就不知道你真是个变态了!”随后顿了顿:“不过…男人有些怪癖…还…还是可以理解的…”
原本只是耳尖有些微红的沈秋,说完这句话一下子满脸通红。
祁川看着站在门口的沈秋满脸通红,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
“我不是变态…本来只是想逗你玩的。”
然而这解释在沈秋耳里多少有些苍白。
“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如果雨停了,你要出去的话,麻烦带上我!我要去大使馆找我哥哥!”
说完转过身就走了回了内室。
祁川不知道他们两个在门口说的,只以为她是要去找沈山告状,想到这,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小丫头。”
不过…这小家伙还挺可爱。
沈秋躺在祁川的床上,突然想越气,想着要出去和他一决高下,但是想着想着就伴随着雨声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而祁川一直在外室处理事务。
过了很久,傍晚时,雨才完全停了下来。
祁川看了一眼表,五点了,起身准备去总部分配一些任务,刚起身,就想到了在内室的沈秋。
他走进内室,看见沈秋并没有老老实实在睡觉,她一脚搭在床框上,原本她那旗袍叉开的就有些略高,又这个动作,险些走光。
在看那小脑袋,从床上耷拉下来,半张着嘴,一副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