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云暮挽被这一声君月冕下给刺激到了,她回过神来,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而后,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道:
“吾名云暮挽,此后,就是炼药师殿堂的殿主。君月为我别名,尔等亦可呼之。”
她极度平静的话音之下,内心是翻涌不止的波涛。
风安死了。
为她留下了一个炼药师殿堂。
还有盛古乾坤鼎。
他就这么确定,自己有一天会回来么?
还是只是在临死之前,留下一个念想而已?
时隔千万年,本以为这些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未曾想,这些东西倒还真是让
让她意外啊。
“我等,参见主殿主,君月冕下万安!”
众人在此刻,已然是认定了这一切,直接以君月之名称呼冕下,这算是,承认了云暮挽主殿主的地位!
而眼前的这一切,亦是稳稳的落在了北冥渊的眼中,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在他们称呼她为冕下的时刻,男人唇角的弧度上扬,似欣慰,似怀念,亦或是,如释重负。
云暮挽自然是未曾注意到此刻的一切,而彼时,那边的裁判亦是半跪在地,以最为虔诚的姿态恭迎云暮挽上座。
她没有犹豫,而是径直上前,在那个
象征着绝对荣耀与地位的位置上坐下。
待她坐下之后,刚刚的三个裁判,亦是将一块雕刻着迎月花的令牌,交给了云暮挽,道:
“君月冕下,先殿主曾说,待大殿灵石认出君月冕下之际,不管是比赛结果如何,这位君月冕下,即刻继任殿主之位,炼药师殿堂全部势力,皆为君月冕下所用。”
“此令,可以调动殿堂三万君卫,以及炼药师殿堂之下所有产业,所有一切,均为冕下享用。”
云暮挽闻言,接过那令牌,声音低沉道:
“你们先殿主,是不是名叫风安?”
“正是。
”
“他除了留下这句话,就没有别的话了?”云暮挽眉头微蹙,这个风安,就是留下了这么一点信息,然后,就死了?
“据殿历记载,先殿主在留下这些话离去之时还曾说,不管过了千年还是万年,哪怕时间永恒,她若永不出现…殿令就不可交之他手。”
那些个裁判回答。
而云暮挽闻言,更是闭上眼叹了一口气,然后挥手打发众人,道:“各位比赛都累了,都先散了吧。”
“是。”
众人此刻没敢在说什么,直接就退下了。
现场此刻只留下了魏大师北冥渊,以及那几个
裁判。
云暮挽心绪略有不佳,然后,在他们走了之后这就起身,似乎是想和北冥渊说什么。
此刻,北冥渊亦是从自己的位置上起来了,他率先走到了云暮挽的面前,然后抬手,轻轻舒缓了一下她紧皱得眉头,然后淡淡道:
“怎么了,如此不开心,是不是不喜欢这个位置?”
“不是…渊,你刚刚有没有看见,君月这两个字?”云暮挽神色略微凝重,而彼时,她直视北冥渊,似乎是想要在他眼里看出什么来。
但是,北冥渊的眸中,波澜不惊,甚至还有一点疑惑,似乎是在疑惑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