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家两家出去临时有事,他还可以相信,可是一整个村子的人都出去,这就让他不太信任了。
“系统,你能不能查到在这之前给寒之地发生了什么?怎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可是桌上的饭菜却是热腾腾的,一点慌乱都没发生,难不成他们凭空消失了吗?”
听着赵阳的话,腹黑系统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好像他们现在的玛雅文明就是一瞬间这样消失的。
“系统没有权限探查除宿主之外的任何事,不过看现在的样子,确实如您说的一般,他们是凭空消失的。”
腹黑系统的这番话,让赵阳获得了极大的自信感,他们居然是凭空消失的,为什么会这样?
“凭空消失,到底为什么会凭空消失?他们做了什么?洛冰族和摩洛哥族应该一起生活在这里才对。”
看到赵阳对这一切都变得不信任和怀疑,腹黑系统觉得他没有必要在这里纠结这些。
“你别忘了,我们这里是做什么的?你别现在又在这里搞这些没用的,你心里应该清楚,现在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腹黑系统这番话直接点醒了赵阳,虽然他很想搞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他们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找消灭虫族和魔族的办法。
“你说的对,我们确实应该赶紧找虫族和魔族的办法,只是到底应该从哪里开始找起?难道从和幽寒石有关的一切吗?”
“我记得幽寒石和四叶草是替代关系,所以四叶草不会是一直存在于他身边的,但他们的禁地和存放幽寒石的地方是相互联系的,有没有可能在禁地里?”
听到赵阳的分析,腹黑系统觉得这一切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可能发生,不如你现在就去看看,他们这里的人突然消失,正好也就省得你再去询问赵子龙他们。”
腹黑系统现在觉得赵阳趁这个时机去到禁地是非常不错的一件事。
赵阳也正如腹黑系统所想的一样,去到了禁地。
但赵阳和腹黑系统都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来这里之前,龙凛峰就已经到达了极寒之地。
只不过他们来的目标并不相同,龙凛峰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消灭虫族和魔族的办法。
如果有的话,他绝对不会让赵阳得逞,他只是过来把洛冰族和摩洛哥族的人一起带走,不让他们效忠赵阳。
所以才会在一瞬间,这里的人全部都消失,因为他们都被龙凛峰带走了,带去一起对抗赵阳。
甚至有些不听话的人,龙凛峰直接给他们吃下了可以控制思绪的药。
让他们不再挣扎,只是像一个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听从他的命令。
“系统进地里到底有什么呀?我觉得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还挺让人害怕,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
听到赵阳的话,腹黑系统有些无语的开锁,他身后,他身后就是大门,外面还刮着风,怎么可能不感到冷?
“那你有没有想过把门关上?”
腹黑系统这句无语的话,直接把赵阳也干无语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没有关门。
怪不得他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原来是我没关门,我还以为是哪里出事了呢,没关系,我这就要走到禁地里了,我现在都已经快忘了他们禁地究竟是什么样了。”
看到赵阳如此犯傻的样子,腹黑系统一阵无语,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赵阳这个样子确实是非常诚实。
“这里就是他们的禁地吗?看上去和外面一点都不相同,我还没来过禁地里呢,之前我都是在禁地外。”
赵阳看着这周围的一切,觉得这里和外面的温度就相差了很多,外面是天寒地冻,可是里面却温暖如夏。
“你还是赶紧找一找这里有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你在这里说这么多废话干嘛?又没有人听。”
所以说在他们表面上确实是没有人听,可是赵阳知道有一个身影一直跟在他身后。
但是赵阳知道这个人也对他没有坏想法,否则他早就死在这个人的手里了。
这个人远远比他知道的时候还要跟着他时间长。
“我知道了,你不要着急,我不是一直在翻找吗?这里好像并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赵阳在经过一番勘察之后,并没有任何发现。
难不成是他分析错了吗?在极寒之地,还有一个比禁地更为神秘的地方。
赵阳就在这里一直寻找,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那你看看这里还有没有一空间?之前你去别的地方的时候不是都有异空间的存在吗?”
听了腹黑系统的话,赵阳这才反应过来,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是它的深层可能隐藏着更重要的秘密。
“你说的对,我现在确实是应该好好的看一下。”
赵阳对着这里就是一阵仙力扫描,可是他并没有发现存在结界的地方。
“我还是没有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难不成因为我不是摩洛哥族人吗?既然这里是他们的禁地,那他们肯定知道该如何打开或者如何去异空间。”
“看来在成功的找到东西之前,我们还是得把极寒之地的人全都找回来。”
身后的龙凛峰才听到赵阳的这番话之后,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道赵阳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大概率可以想到是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如果真的把这个东西交给赵阳,那会不会打乱他现在所有的计划?
反正现在极寒之地的所有人都已经听从他,倒不如把这里的人全都放回来,让他们带领赵阳找到他想找的东西。
到时候再把东西直接抢过来,它不仅可以拿到东西,顺便还可以看一看赵阳被抢东西的样子。
有了这个恶趣味之后,龙凛峰立刻就去外面把所有人都召唤了回来。
而这里的人就仿佛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依旧在干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