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道为何奇妙森林一直划分等级,而且还戒备森严,就是因为你们要拿的金刚石,一直被我们守护着。”
“你们拿走金刚石,无异于破坏了奇妙森林的平衡,虫族和魔族没有东西能够压制他们,自然就跑了出来。”
“虫族和魔族都是一群凶狠残暴的人,现在他们当然是要迫不及待的冲到外面杀个痛快。”
听到阐教的话,赵阳觉得非常后悔。
要是早知道金刚石镇压着虫族和魔族,他绝对不会把金刚石带走。
现在他们放出了虫族和魔族,还不知道究竟要面临什么样的磨难。
“我们这次放出虫族和魔族究竟会发生什么事?现在虫族和魔族俨然已经六亲不认,想要杀到外面,我们如何才能阻止他们?”
赵阳知道这件事情是他惹出来的祸端,就必须要由她自己亲自来解除。
阐教看到赵阳主动要承担起这件事情之后,内心却十分不屑一顾。
“阻止他们,你用什么阻止他们,把他们封印在这里的可是上古战神,现在就因为你们的贪婪拿走了金刚石把这两个族群放了出去,知不知道这两个族群一旦出去势必天下大乱。”
面对阐教的质问,赵阳只能沉默着,他真的不知道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他现在就算是把金刚石放回去,也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必须要找出一个应对策略。
“就算你跟我说这么多,又能如何改变得了现状吗?我劝你还是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跟我说清楚。”
“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之外,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听到赵阳的话,阐教也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可是他哪里会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他现在知道的也只不过是皮毛。
“那我们又该如何知道?既然你们把虫族和魔族放了出来,那你们就必须承担起这个责任。”
“魔族和虫族一旦跑到外面,将会引起巨大的后果,到时候如果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你们也会成为罪人。”
虽然赵阳并不在乎阐教说的话,但是他很在乎世界会发生什么样的浩劫。
虽然他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多少感觉,但这里毕竟是他现在所生活的地方。
“刚刚就光顾着跟你们说虫族和魔族的事了,那个小废物呢?他不是跟你一起进去了吗?”
可以看得出来,阐教的脸上还是很关心龙凛峰的,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否则也不会大费周章的问赵阳这番话,赵阳在听到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还是关心他的对吧,只是可惜他永远都无法知道这件事了,她跟我一起去了里面,但是他却没能出来。”
赵阳的脸色还十分忧伤,看上去就知道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阐教很显然并不相信赵阳的话,一脸震惊和无措,仿佛是一个迷路的小孩儿。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有事呢?你肯定是在骗我,是不是他不可能有事的。”
“我就是想知道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你犯得着不跟我说实话,用这种谎话来骗我吗?”
赵阳并没有回答她什么,只是一直看着他,阐教也知道这件事是他的错。
原来龙凛峰真的已经不见了,他记恨羡慕了一辈子的人,真的已经没有了。
“原来真的是这样,真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跑到里面,那里面究竟有什么好的?”
“我不会为难你们的,你们赶紧走吧!我要继续留在这里,守着我的第三层。”
之所以还会继续守在这里,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并不相信龙凛峰这么轻易就死了。
赵阳当然不会在乎它究竟怎么选,阐教又不是他们在乎的人。
很快,赵阳三人就来到了奇妙森林外围,可是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面前黑压压的充满了崇族和魔族的人。
当然他们在这里也并没有闲着,反而是开始互相厮杀了起来,把彼此当成了自己最强有力的敌人。
赵阳怎么也没想到?现在他们竟然成了最大的拦路虎。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明明就快要出去了,为什么还不在这里厮杀起来?”
面对孔宣的疑问,赵阳也说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觉得面前这些人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算是不对劲也没有用,他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一直在想办法厮杀,难不成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了杀戮机器吗?”
要是成为杀戮机器,那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杀戮机器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他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毁在这次魔鬼的手里。
可是这些事情也是他们自己亲手促成的,怎么可能说不干就不干。
“那我们还能怎么办?现在除了在旁边看着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白云飞对自己现在的状态仿佛是非常不舒服,总觉得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遇见虫族和魔族的时候,他们确实是应该感到害怕,但却并不是在旁边什么都不做。
他们应该勇敢的上去反抗才对,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旁边看着。
“云飞,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有那个能力可以打得赢他们,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离开奇妙森林,把这里的消息告诉外面的人。”
“让他们做好万全的准备,要是重族和魔族真的起了想要冲出去的心思,那可就糟了。”
赵阳把得失利弊全都分析了出来,白云飞在听到之后,也不得不服气。
怪不得赵阳能够成为巫妖族的领导者,原来他自己的见识真的很长远。
“他们现在都拦在我们面前,我们怎么样才能出去?我们难不成就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孔雀想不到一个出去的好办法,只能一直呆在这里。
那种不由得又想起了龙凛峰,只要有他在,这些事他根本就不用担心。
现在他走了,就只能留他一个人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