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坎坷
刨除他们,小田志胜,南部等年轻人就更不要说了。
他突然想起了高岛正重,这个平时沉默不语的小伙子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虽然他人很年轻但是成功的担当起了防守咽喉要道来岛城的重任,可以算的是少年老成,虽然他在个人修炼上有野心,但是看样子他对争权夺利的兴趣并不大。
小幡勘兵卫人虽然机灵可靠,但是他没有运筹帷幄的能力,甲斐宗运虽然久经沙,作战经验丰富,但是他骨子里终究只是一个武将,没有政治能力。石川健司倒是饱学多才,就是性格太软弱,根本统御不了众将。
小田志胜,南部等年轻人就更不要说了。
他突然想起了高岛正重,这个平时沉默不语的小伙子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虽然他人很年轻但是成功的担当起了防守咽喉要道来岛城的重任,可以算的是少年老成,虽然他在个人修炼上有野心,但是看样子他对争权夺利的兴趣并不大。
于是杜飞找来了高岛正重,没想到这个小伙子给他的答案也是异常的坚决:“不行!绝对不行!”
高岛正重随即涨红着脸解释道:“这么大的地盘。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光是一个来岛城就让我每天都睡不着觉了?”
杜飞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一方面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另一方面却是无法安心的会中土找老鹤指点法器的使用方法。
晚上与洛姬一起睡觉的时候,他也是怎么也睡不着,一个劲的翻身。
“你这是怎么了?”洛姬发现了自己丈夫的反常,诧异的问道:“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沉不住气?”
杜飞长叹一声:“你们女人家不懂的。?”当他自己的苦恼说给了洛姬之后,洛姬猛地一拍手:“真是的!你真是猪脑!竟然会为这个事情发愁!说起能够代你管理领地的人?咳!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在你眼前吗?”
“你的意思是。”
“你就放心去吧!我来替你管理领地!”洛姬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一双明眸扑闪扑闪的。
杜飞立刻“咯咯”的笑起来,这是一种神经质地笑,虽然之后洛姬很恼火很愤怒很不满,杜飞仍然是难以停止。
“你?一个女人?代我管理?”杜飞眼睛里留出了泪:“笑死我了?”
“夫君。”此时只见洛姬的脸色陡然间变得铁青:“我可是很认真的?我在你眼中难道真的是如此的不堪吗?”随即愤愤的一个翻身,留给杜飞一个生硬的后脊梁。
杜飞突然意识到,虽然洛姬与自己的婚姻带有浓重的政治色彩,但是她委实是对自己一片真心,虽然他的父亲世故狡猾,但是她并没有一次帮助过她的父亲窃取自己利益。
是啊?为什么不试一试那?,自己的妻子都信不过。还能信得过谁那?
第二天,杜飞望着身穿华服兴奋的脸通红的洛姬忧心忡忡的再三叮嘱,虽然还是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些不放心,但是为了尽快的免去后患,他还是踏上了回归中土之路。
为了留下更多的帮手给洛姬,他只带了小田志胜一人和十几个侍卫回去,他们刚刚到达九州的小仓港,就见到众多的大友家士兵忙乱的登船出海。
“大叔,这是怎么了?”杜飞疑惑的问船家。
“嗨!还不是老一套!”只见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船家叹了口气说道:“不是今天大友家打岛津家,就是明天岛津家打锅岛家,不知道那天锅岛家又和岛津家成了同盟,一起打大友家。我看这回岛津家和锅岛家攻势很猛,大友家估计是支撑不住了?”
“大友家在四国盘踞了这么多年,底子厚实,又有立花道雪(户次鍊连改名后),高桥绍运等名将,应该可以抵御得住吧?”虽然多年未回九州,但是杜飞对九州的人和物依然烂熟于心。
只见那个船家冷笑一声:“没错,这两个家伙真的是挺能打的,但是只可惜大友家的公子哥们太不争气!在大友义统病倒后施政一个比一个荒唐!找起老婆却是一个比一个疯狂!大友义统的大儿子大友义正,接任家督没三个月就因为纵欲过度而病入膏肓!二儿子大友义镇倒是靠谱点,但是身子骨太单薄,没半年就因病将家督之位让给了弟弟大友义政。?”
“哎?”杜飞听了也禁不住叹息:这些大名为了争夺天下出生入死,纵横沙场几十年,到了最后却是后继无人,大好山河白白拱手送人,可叹啊!我若是以后有了子孙?可得引以为戒,好好的训诫才是!
正当杜飞感慨不已的时候,只见那些刚刚登上士兵的战船突然被一记弩炮猛的击中!整个船顿时燃起了熊熊大火!那些船上的士兵都带着火苗狂嗥着跳下船去。
坐在客船上的众人猛地一惊,吓得都面如土色!一个怀里抱着孩子的年轻母亲吓得蜷缩在客船的角落,一面紧闭着眼乞求菩萨保佑一面尽量把自己的孩子护在身子底下。
化装成商人的小田志胜和侍卫们也紧张的将杜飞围在中间,小田志胜大着胆子探出头去,随即松了一口气:“是岛津家的战船!不过已经走了!”
如临大敌的众侍卫们这才四下里散开,但是他们刚才的举动让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身份并不只是商人这么简单!
此时在角落里的一个农夫模样的人悄悄的看了他们一眼,他的目光在杜飞身上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一会儿,杜飞他们下船了,那个农夫也悄悄的跟着下船。
只见他断断续续的跟着杜飞一行人,始终没有落下。
“殿下!后面那个人。”小田志胜一早就发现了后面的尾巴,他正欲发作,却被杜飞用悄悄示意:“别做声,到前面再动手!”
只见他们突然间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一闪身就拐进了一个巷子里。
那个农夫一看,连忙快走几步跟上,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刚刚一露面就被人从后面反剪住了手臂,同时腹部还重重的挨了一下!
“小子!谁派你来的?”杜飞从几个侍卫身后抱着双臂淡然的看着他:“快说吧。我现在没多少耐心的?”
“哼!”只见那个农夫模样的盯梢者突然原第一个旋转!瞬间摆脱了束缚,随即一个鹞子翻身,一纵身跃上了屋顶!
到那时只见杜飞随手摸出一枚铜钱,嗖的一声掷了出去!只听那个奸细“啊!”的一声惨叫之后,整个人倒栽葱似地从房顶上摔了下来!
“我要是你,就会立刻说出来。那样你会好受一点。”小田志胜一只脚踏上那个摔断骨头的奸细胸前,只听到那个人的肋骨咯崩一声!生生的被小田志胜踩断一根!
只当他打算继续用刑时,杜飞阻止了他,只见他一只手猛的摆开那个奸细的嘴,只见那个奸细嘴中含着一包白色的东西,已经被他咬破了!
“快!打他的肚子!让他把毒粉吐出来!”杜飞见到这种做派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弯下腰去,对着紧闭着嘴唇不肯将毒粉吐出的奸细诡异的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谁派来的?是苛鬼一门众!”
只见那个奸细的眼睛中的瞳孔猛的睁大了!他一愣之后随即连连摇头!但是杜飞已经从他身体的反应上看出了端倪。
“真是想不到!”杜飞用接过侍卫递过来的一块方巾擦擦手说道:“苛鬼一门众那些家伙还在记恨着我!哼哼!那就让着咱们新帐老账一块算吧!”
此时那个奸细已然口吐黑血毒发身亡,小田志胜心有余悸的说道:“没想道他们会这么敏锐!我们刚下船就被盯上了!”
“不对。”杜飞摇摇头说道:“这个家伙很显然是苛鬼一门众的固定哨?这些人长期在各个州的码头和客船上晃悠搜集情报?九州是苛鬼门的大本营。我在这里为岛津家卖命的时候,就与他们打过交道?”
“我们该怎么找到他们那?”小田志胜一脸的茫然,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杜飞。
只见杜飞胸有成竹的说道:“我虽然把重心都放在了四国,但是九州的柳川,博多町等地的商会都是我操纵的?我们先去博多町商会吧!他们会给我们援助的!”
当他们来到博多町的商会后,商会的理事饭岛殷勤的迎接了这位博多町真正的老板。
“最近町内生意怎么样?似乎上个月上缴的利润有所下降啊!”杜飞一边轻轻的喝着奉上的茶,一边随口问道。
饭岛听了这句话之后却是诚惶诚恐的说道:“大人。您要知道。锅岛家最近提高了一成税,说是要增强领土守备。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
“锅岛直茂那个家伙?是这个样子啊。”杜飞一脸的不悦,低头随手扯了一张便条,在上面刷刷刷写了几个大字,随后递给饭岛理事:“把这个给锅岛直茂。你们以后就没麻烦了!”
小田志胜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道:“殿下。我们接下来该干点什么那?调动人马寻找苛鬼一门众的巢穴?”
但是杜飞却深深的打了个哈欠说道:“该睡觉了?小伙!”
连日以来的旅途奔波使他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的那是一想起自己马上要回到故土,杜飞心里就忍不住的兴奋!
他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渐渐的睡着。在睡梦中,他仿佛见到了一个个故人?夜莺,恐象?老鹤。乌成蛟?潘菱?红乌鸦!
“红乌鸦!”他不禁大声呼喊着:“你怎么来了?”
“主公?我。”之见红乌鸦似乎是有很多话想要对他说,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只见一团黑雾瞬间就将他包围!匆匆与杜飞见面的红乌鸦立刻灰飞烟灭了?
突然他感到自己胸前一凉!猛的从熟睡中醒来!
只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胸前!但是却没有血流出!
刺杀他的人随即拔出了剑,见杜飞不动弹了,便俯下身来探查他是否是真的死了。
就在此时,杜飞突然一个激灵伸出双手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脖子!同时猛的将此人一甩压在身下!
“说!你们的老巢在什么地方!”杜飞不说一句废话,直接问道。
“你?你永远都找不到?”说完只见那个刺客立刻口吐污血,四肢抽搐几下,死了。
“可恶!”杜飞悻悻的将尸体的脖子的放开。此时他的侍卫和小田志胜已经一拥冲了上来!
见到杜飞的身上衣衫碎裂,似乎有伤,小田志胜吓得连连磕头:“殿下!属下防卫不利!请求您责罚!”
“算了?”杜飞毫不在意的将自己衣衫的破碎处掀开看了看,只见那处被刺开的伤口已经开始迅速的凝结愈合!
随即他恶狠狠的说道:“哼!地狱苛鬼!我本来已经把你忘却,你却是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休怪我辣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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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方木町外二十里处的荒山。
这里处于群山之间,十分隐蔽,作为仇家满天下的苛鬼一门众来说,那真是最最何时的藏身之所。这里就是他们的老巢。
他们的巢穴建造的十分隐蔽,入口处是在一个孤坟墓穴之下!一般没有人会在坟地周围来回转悠的,所以他们可以心安理得的大胆住在暗无天日的地下,不用担心仇家的追杀。
别看入口处很小,但是里面却是别有洞天。顺着蜘蛛网般的密道下去,得走很长一段时间,期间有很多岔路,机关和陷阱,要不是自己人绝对不能进来的。
当进入真正的地堡后,眼前才会豁然开朗!人也越来越多起来,只见这个地下城市也有数百人的居民,崎岖的街市上高高矮矮的林立着商铺,民居,跟地面上的一个街市没有太大区别。
唯一显眼的是,街市上不论男女老少,每个人都挂着一把匕首!并且整个地下世界每隔不远就有一盏灯,每盏灯里面的油都是足足的。一旦有一盏灯熄灭,就会有专人上前补上。
一名身穿暗红色劲装,脸上戴着鬼叉罗面具的杀手在街市上缓缓而行。这里的一切太熟悉了。
苛鬼一门众的弟子们也是人,是人就免不了有亲人,虽然地狱苛鬼在挑选弟子时优选选择孤儿,但是那样的人还是少数。
并且经过长期的观察他发现,那些孤儿虽然了无牵挂,但是也存在一个隐患,那就是个个都以自我为中心,心里都是包藏祸心,等待时机将自己取代!
于是他开始招收一些正常家境的人加入,并把他们的亲人都接到这个地堡来居住,名为保护,实则胁迫。
一旦发现该成员有违抗命令或者意欲造反,他的亲人就会先被杀掉!这委实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不仅将门徒门的后顾之忧解决,还攥了一张王牌在自己手中,真是一举两得!
那一名红衣杀手穿过喧闹的地下街,最后在一处大宅院停下了脚步。
这出宅院很有特点,竟然根本没有入口!只见围墙将宅院紧紧都围了起来,但是只见那个红衣人丝毫没有犹豫,一纵身越过了高墙!
他刚刚越过高墙,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位头戴白色鬼面具,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背着手背对着他:“来了。斐月?”
地狱苛鬼听到有一名固定哨失踪之后,立刻派出很多耳目去探查,结果被他发现了杜飞的行踪,本来以为杜飞的身边没带几个侍卫,派出有‘无声剑’怪田盛行就可以将他击杀,没想到不仅没有伤到他,怪田盛行还因此丢掉了性命。
正当地狱苛鬼焦虑的等待自己的王牌杀手。这个红衣人就是他的三大王牌杀手之一——斐月。
“主人!”斐月见了他连忙跪下:“我听说门众出了事?连怪田盛行都被杀了?来者是何方神圣?我记得怪田盛行从来未失过手!”
“对手可是当今四国赫赫有名的霸主?杜飞!他好像是中土人,身怀异术和怪异的武功,我们已经有多名门众死在他手里了!我们上次派出的四国执行其他任务的杀手最后也是有去无回,真是让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惊影和疾风还没有到?”斐月诧异的环顾四周:“他们一向很准时的啊?为什么这次回来这么迟?”
他说的话提醒了地狱苛鬼,只见他脸色一变:“大事不好!”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一阵惨叫声!
一个门徒纵身跃进,惊慌失措的喊道:“主人!不好了!敌人。
“敌人冲进来了吗?来了多少人?用的什么兵器?”斐月急切的问道,一只手已经将腰间的短刀拔了出来!
“他们?没人进来?”那个门徒突然脸色发黑,嘴中猛的吐出一大口血:“他们。往地堡中?放了大量毒蝎!”
“什么!”